&esp;&esp;“准备了什么酒?”转过影壁,四爷随口问。
&esp;&esp;小内侍陪笑:“还是上回的鹿血酒。”
&esp;&esp;四爷勾唇,不疾不徐地朝前走,细看能看出来步幅比平时略大。
&esp;&esp;“天都没黑,你就回来了?”比上回还早,姜舒月有些窘。
&esp;&esp;四爷张开手臂,示意她伺候更衣:“今日无事,便早些回来。”
&esp;&esp;莫名给了姜舒月一种择日不如撞日的紧迫感,毕竟劳模按时下班不常有。
&esp;&esp;过了这个村,下回还不知走多远才能遇到这个店。
&esp;&esp;等四爷换上便服,姜舒月吩咐摆膳。
&esp;&esp;今天有正事要做,姜舒月很早便把十三和十四给打发了。非常默契地,四爷也没带十阿哥过来。
&esp;&esp;这一顿晚膳有鱼,两人吃得特别慢,吃完天都黑了。
&esp;&esp;“今日累了,早些安置吧。”不是累了,而是鹿血酒的后劲儿太大,四爷喝完脸开始发烫。
&esp;&esp;这话正中姜舒月下怀,她也喝了鹿血酒,度数委实不低,喝完头晕。
&esp;&esp;靠着顽强的意志力,两人各自梳洗。上床的时候,四爷兴奋到头晕,姜舒月差点断片。
&esp;&esp;两壶高度鹿血酒,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觉见了底。
&esp;&esp;他亲吻她的时候,姜舒月抓着他的衣襟提醒:“轻点,我怕疼。”
&esp;&esp;他的唇平时很凉,今天热得发烫,滚烫沿着身体中线一路向下,羞的姜舒月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esp;&esp;原来冷的人热起来如此丧心病狂。
&esp;&esp;原来正经人也可以玩得这样花。
&esp;&esp;第一轮风雨过后,姜舒月几乎软成了水。
&esp;&esp;第二轮便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了,最后关头,她抓着手臂求他:“别,别弄出孩子。”
&esp;&esp;直接导致清洗的时候,严重社死。
&esp;&esp;当他手拿布巾,擦掉他在她身体上留下的痕迹时,姜舒月迷迷糊糊地想,鹿血酒的度数还是不够高。
&esp;&esp;她居然没醉!
&esp;&esp;所幸受伤的身体和心灵很快得到抚慰,脸贴上胸肌的那一刻,姜舒月彻底满足。
&esp;&esp;临睡前,她问:“那个李氏怎么办?”
&esp;&esp;四爷松松拥着她:“打发到二所与宋氏作伴去吧。”
&esp;&esp;皇上赏赐的侍妾,不能退,但可以分开安置,眼不见心不烦。
&esp;&esp;于是月底的时候,李氏被带进五所,给姜舒月敬完茶,便发配到二所种地去了。
&esp;&esp;在二所看见黑瘦的宋氏,李氏几乎以为是个村姑。
&esp;&esp;带李氏过来的左小丫面无表情给她介绍:“这位是王爷的侍妾,宋格格。”
&esp;&esp;“宋格格?”李氏身边的一个小宫女失声,见左宫女朝她看过来,赶紧捂住嘴,眼睛里透出不可置信。
&esp;&esp;这个小宫女从前在永和宫当过差,知道宋莲枝曾经是德妃身边的大宫女,后来到了年纪被德妃指给四爷做通房。
&esp;&esp;彼时的宋宫女多威风,比眼前这位左宫女还得脸,这才到四爷身边几年啊,怎么糊成这样了?
&esp;&esp;听见有人喊自己,宋莲枝放下薅锄,走过来问左小丫:“她们三个也是来劳改的?”
&esp;&esp;劳改,全称劳动改造,是姜舒月从后世借鉴来的一种惩罚方式。
&esp;&esp;其实皇宫也有劳动改造项目,比如翁山铡草,比如辛者库做苦力。
&esp;&esp;相比要人命的项目,二所的劳改就是种地,劳动所得一半上交,一半归自己,很像外头的佃户。
&esp;&esp;见问,左小丫摇头:“李格格是皇上指给王爷的侍妾,另外两个是内务府配的宫女。王妃问过王爷的意思,将李格格等人安置在二所居住。”
&esp;&esp;王爷的意思是让李氏跟着宋氏种地,但王妃说李氏是皇上赏的,又没犯错,实在不必劳动改造。
&esp;&esp;宋氏闻言明显松了口气,不抢她的菜园就好。
&esp;&esp;第85章 李氏
&esp;&esp;这段时间劳动改造,宋氏想了很多,着实想通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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