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索绰罗氏想要针对的,从始至终都是小堂妹。
&esp;&esp;是她大意了。
&esp;&esp;想着,赶紧放开小堂妹的手,打算按对方说的办。
&esp;&esp;姜舒月恢复自由,潜入冰凉的湖水中,朝另一侧岸边游去。
&esp;&esp;谁知才游出一小段距离,忽然被一根船篙拦住。
&esp;&esp;严格来讲,那根船篙不是拦住了她,而是向她劈面打来时被她灵活躲开,这才拦在她面前。
&esp;&esp;感谢试种海水稻时,室友拉着她学会了游泳。之后若干年,游泳成了她主要的健身方式。
&esp;&esp;如果不是受身体拖累,她这会儿恐怕都快游到岸边了。
&esp;&esp;“舒兰,你干什么!”这句话是大堂姐喊出来的,没有疑问,全是质问。
&esp;&esp;众目睽睽之下,舒兰眼神闪躲,船篙仍然紧紧抓在手上:“我、我看二姐姐落水了,想把她拉上来。可我力气不够,拿不动船篙……还好二姐姐没事。”
&esp;&esp;刚才那一下明明是朝她拍过来的,用力不小,现在却说是为了救人。
&esp;&esp;姜舒月信了她的鬼。
&esp;&esp;在场众人也不瞎,自然知道是原配女儿和继室之间的机锋,心中充满鄙夷,全都似笑非笑地看着舒兰。
&esp;&esp;继室之女就是继室之女,算计人的手段如此拙劣,真是狗肉上不得席面。
&esp;&esp;有了刚刚那一船篙的教训,姜舒月猜撞船可能也是索绰罗氏母女的手笔。
&esp;&esp;见一击不成,又生出别的坏心思。
&esp;&esp;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姜舒月想要游到另一边必须经过舒兰所在的船只,不把这颗钉子拔了,很怕对方不要脸地在背后搞偷袭。
&esp;&esp;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esp;&esp;想着,姜舒月朝舒兰伸出手:“三妹妹,我游不动了,快把船篙伸过来,拉我上去。”
&esp;&esp;舒兰看了一眼站在岸边的沈文才,含笑将船篙伸向姜舒月。只要她将人拉上来,就能把沈文才这个大包袱甩给小傻子了。
&esp;&esp;一石二鸟。
&esp;&esp;哪知道船篙被人抓住用力一扯,舒兰脚下没站稳,“噗通”掉入水中。
&esp;&esp;现场又是一阵大乱,很快有船娘入水,将舒兰打捞起来。等船娘想起姜舒月,也想捞她的时候,却见她独自朝另一侧岸边游去。
&esp;&esp;另一侧岸边长满芦苇,即便湿身上岸也看不真切。反倒是舒兰衣裙湿透贴在身上,被站在岸边的沈文才看了一个清清楚楚。
&esp;&esp;与此同时,舒心上岸,吩咐冯巧儿去给姜舒月送披风。
&esp;&esp;沈文才要跟去,却被人高马大的立夏拦住。沈文才耍横,根本没把一个丫鬟瞧在眼中,抬脚便踹,反被立夏抓住脚踝摔了一个狗啃泥。
&esp;&esp;跟着沈文才一起来的纨绔们见状纷纷朝立夏合围,几个照面被打得哭爹喊娘。
&esp;&esp;这边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那边姜舒月早已披了斗篷上岸,由冯巧儿护着抄小道往二房的后院去了。
&esp;&esp;第55章 事发
&esp;&esp;事情闹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谁也不信,只让舒心私下说给她听。
&esp;&esp;舒心不偏不倚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全都讲了一遍。老太太听完,攥紧手中的拐杖又松开,脸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esp;&esp;既没追究园子里怎么会有外男,也没过问船娘晕倒一事,只带着两个儿媳给各家女眷道恼。
&esp;&esp;得到谅解之后,宴席照常开,言笑晏晏,宾主尽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sp;&esp;可越是这样,索绰罗氏越心慌,送客时频频出错,老太太权当没看见,半句也不曾说她。
&esp;&esp;送走客人,老太太仍旧没有要发火的迹象,只把索绰罗氏叫到跟前说:“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舒兰那副样子被沈家公子看见,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esp;&esp;怕什么来什么,索绰罗氏膝盖一软就给老太太跪下了,抱着老太太的腿央求:“额娘,沈文才是个什么成色,您比我更清楚。舒兰年纪还小,被看见了也没什么,只要咱家不追究,想必沈家也不会有异议。”
&esp;&esp;“沈家占了便宜,他们当然不会追究,可舒兰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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