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很快,孽缘汹涌,沉重抵压,龙袍下露出的长腿似要将她劈开,好去寻桃源,摩擦的细微疼痛,叫她又多了股子清醒。
&esp;&esp;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来干嘛的。
&esp;&esp;她突然搂住胤禛的脑袋,跟拔萝卜一样,粗鲁地拔到自己眼前,只声音比任何时候都娇软。
&esp;&esp;“爷,我话还没说完呢!”
&esp;&esp;胤禛气息不匀,喷出的气息快要蹦出火星子来,原本锐利冷冽的丹凤眸对上耿舒宁掉落了晶莹的泛红眼角,却又无可奈何。
&esp;&esp;他恨恨地抱住耿舒宁,“说!爷听着。”
&esp;&esp;耿舒宁善解人意地活动柔荑,替他解决当务之急,叫孽缘恶意稍减,也叫两人之间的火更旺。
&esp;&esp;“阿玛的罪名是为了保护他顺利抵达京城,那我兄长被仙人跳算计,引得纳喇氏登门求我去找太后和您求情,又是谁的手段?”
&esp;&esp;胤禛闷哼了声,捏住她作孽的动作,却无法利落阻止,只能由着她掌控这一瞬的权柄。
&esp;&esp;“你不想拿回你额娘……的嫁妆了?”
&esp;&esp;耿舒宁眼波流转着媚色,轻轻蹭着他的下巴,“想啊,但您更想以我父兄之罪,以孝悌之道,逼我回御前求您吧?”
&esp;&esp;胤禛的呼吸更加混乱,用了力道拍她一巴掌,“轻点!”
&esp;&esp;痛呼出声的耿舒宁:“……”艹了,真是恨不能阉了这货!
&esp;&esp;她时快时慢地威胁他:“那爷说啊!”
&esp;&esp;“您故意放纵佟家跟纳喇氏联系,见我不上钩,又纵容他们对我动手,总归是想叫我心甘情愿回到御前,是不是?”
&esp;&esp;胤禛顾不上回答,恨她总是这样聪明,急迫地翻身,用力吻住她太过冷静的小嘴儿,只想叫她一起在这方寸之间的明黄里沉沦。
&esp;&esp;赵松和小成子在外头伺候着,巧荷也在。
&esp;&esp;三人听到里面响起很久没有听到的熟悉动静,都微妙地松了口气,甚至有些欢喜。
&esp;&esp;只要是成了事儿,往后这两位祖宗再吵架,也多个比较解气的吵架方式,总不会再连累到他们身上了吧?
&esp;&esp;岂料高兴了还没一炷香工夫,就听到里头传来万岁爷恼怒的叫水声。
&esp;&esp;三人都迷茫万分,这……敦伦还能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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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赵松和巧荷亲自提了水进去伺候,只有一个衣衫不整的主子躺在龙床上,以手背覆面,也遮不住铁青的面色。
&esp;&esp;屏风后正在收拾自己的耿太监,心里啧啧出声,太久没那啥的男人实在是经不住激啊。
&esp;&esp;她笑着接过巧荷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自己掉落水珠的手。
&esp;&esp;等收拾利落了,耿舒宁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格外冷淡地绕出屏风,利落打了个千儿。
&esp;&esp;“劳烦万岁爷百忙之中还要抽出空来算计奴才,是奴才的不是,往后您叫奴才在哪儿,奴才就在哪儿待着。”
&esp;&esp;胤禛由着赵松伺候穿好了新取过来的龙袍,黑着脸大跨步过去,拉着她回到圆桌前。
&esp;&esp;他冷冷看耿舒宁:“再不跑了是吧?”
&esp;&esp;耿舒宁双手捧着酒杯,轻轻碰了下他的,认真保证。
&esp;&esp;“再也不跑了!”
&esp;&esp;“奴才经前面几番教训已经充分认识到,外头的日子没那么好过。”
&esp;&esp;“在您身边伺候,有太后和主子爷撑腰,奴才又受戒成了居士,不会被后妃忌惮,端的是前途无量,谁跑谁是傻子!”
&esp;&esp;她干掉杯中酒,再次给自己满上,继续双手捧着诉衷肠。
&esp;&esp;“奴才敬万岁爷一杯,多谢您前面几次救奴才性命,往后奴才定跟苏总管和小赵谙达学着,好好伺候……”
&esp;&esp;“你打住!”胤禛大手覆住她的杯口,冷厉眼神扫了赵松一眼。
&esp;&esp;赵松立刻带着人全都退出船舱去,虽然刚才龙床上沾染了那啥,可主子爷这分毫没有疏解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又要神仙打架了。
&esp;&esp;但凡跑得慢一分,都是他干爹教得不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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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等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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