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了。
&esp;&esp;教乐器,怎么不得有几个月的功夫,自己又不是自家不着调爹妈那样常年不着家的,按理说应该早就发现了才对。
&esp;&esp;祁家大伯也疑惑呢。
&esp;&esp;可任他们俩想破了天,也不可能知道,余曜和祁望霄的交集根本就不止短短几个月。
&esp;&esp;“二哥,我们认识的时间应该有七年多了。”
&esp;&esp;弹完一曲,余曜把吉他一丝不苟地挂回到墙上。
&esp;&esp;七年听起来很短。
&esp;&esp;但他算得上总相处时长,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认识时日。
&esp;&esp;毕竟人的一生如果按72年算,先是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睡觉。
&esp;&esp;剩下的48年,每天至少有8个小时在工作学习,2个小时吃饭,15小时通勤,1个小时穿衣洗漱,这就占去了25年。
&esp;&esp;最后剩下的23年,又有多少时间被柴米油盐酱醋茶之类的琐事占据,又有多少时间能分给自己具体哪个的爱人亲人朋友。
&esp;&esp;这算得还是完整的一生。
&esp;&esp;余曜的穿书世界却是细细碎碎,长则数年,短则几日,都曾有过,甚至有一穿过去,比完赛就直接走人的情况发生。
&esp;&esp;在这样零碎的穿书时长里,能忙里偷闲地有这么多时间和一个人相处,只能说用奇迹才能形容。
&esp;&esp;“如果再有一次奇迹就好了。”
&esp;&esp;余曜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握了下床上人的手,“二哥,快点醒过来吧。”
&esp;&esp;你的家人很期待你的醒来。
&esp;&esp;还有我,我也很期待你能重新变回穿书世界那个虽然依旧病弱,却总是神采奕奕的温和青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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