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传说中的密集恐惧症。因此,菲亚特以为,舒雨是看到那密密麻麻前仆后继的刺海鱼,心里烦躁了。“洗个澡早点睡吧。”菲亚特伸手摸了摸舒雨的发丝,有些拘谨。明明已经成婚了,他却似乎比以前更拘束一些。“嗯。”舒雨从空间饰品中摸了件睡衣,就头也不回的洗澡去了。菲亚特摸摸鼻子,看着合上的门,叹了口气。其实现在他们两是睡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连舒雾这小子都知道为他们制造机会,一个人霸占了另一间豪华屋子。但是菲亚特除了亲亲小嘴拉拉小手,在挨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也只敢轻轻将人搂着,一点过火的行为也没有——好吧,在舒雨的“教学行动中”其实是有的。菲亚特倒不是没有想法,只是心魔被扁的事给他留下了强烈的心理阴影,让他看舒雨有一种不敢亵渎的感觉,似乎稍稍亲近一下就会被皮卡丘十万伏特似的。等他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舒雨又开始一本严肃的研究所谓的“关于h的科学性”让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这么泄掉了。他菲亚特经历的事情也算多了,还没这么窝囊过。不过面对舒雨,他还真没办法。不是武力值拼不过——若真动武,生死相搏下,他的胜算更大。但是谁会和舒雨两生死相搏?只是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他总是对舒雨无意识的纵容和退让,被舒雨“灭”了心魔之后,更是多了一丝忐忑。菲亚特还在心底哀叹,舒雨已经洗完澡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精神状态不好的缘故,舒雨并未在洗澡间将自己浑身烘干。半湿的一缕一缕的黑色发丝垂在肩上,将纯白色的丝织睡袍浸湿沉半透明的样子,隐约能看到肌肤的纹理。睡袍只由一根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小片雪白的胸膛,上面还挂着未干的晶莹水珠。两条雪白的大腿半露在睡袍下,大概是因为地面上铺着厚软的地毯的缘故,舒雨并未穿鞋,就这么着双脚走了出来。或许是有些困意,舒雨眼神有些迷茫:“该你洗了?”“嗯。”菲亚特努力维持着快要崩裂的微笑,艰难的保持着不变的步伐,假装淡定的走进了浴室。在菲亚特擦身走过的一刹那,舒雨的眼睛“唰”的一下子瞪圆了。这样都诱惑不到?这不科学!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失踪回老家去了。不只是这篇文七八天没更,另一篇也是于是那篇存稿见底了,我回来了otz再不回来,我大概就不知道“更文”二字怎么写了。话说真是隔个几天不写,就越发的不想写啊远目(顶锅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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