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一把抱住她。
“杳杳,以前是我不好,我没能正视自己的感情,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你生我气是应该的。”
“可是,能不能等生了孩子再跟我算账,我怕你气坏了身子。”
女帝突然问他,“张易初,你为什么想娶我?”
“原因我说不上来,只是在你之前没遇到想娶的人,在你之后我不会再有第二个想娶的人。所以杳杳,你嫁么?”
小阿泽出生
女帝临盆这天,姜小小一得到消息就拉着谢浔往娘家赶。
到的时候,张易初和几个婢女焦急地等在外面。
产房里时不时传来稳婆们的说话声,血水一盆盆端了出来。
看得人触目惊心。
姜小小径直朝前走,想要进去看看情况。
张易初一把拽住她,“小小,咱们就在外面等。”
“可是娘亲流了好多血。”姜小小皱着眉,“真的没事吗?”
“你娘亲会平安的。”
张易初之前就冲进去过一次,被女帝沉着脸赶出来了。
他原本还想不明白,女帝对他的态度为何如此冷淡。
可到了门槛边,稳婆小声告诉她,妇人生产的场面并不美观,绝大多数女子都不愿意让丈夫看到那一幕。
张易初不是个迂腐之人,他稍微想一想,就反应过来了。
难怪女帝怀孕之后老想着回冥界,还一去就是几个月不回来。
她那么爱美的人,哪能忍受得了将自己挺着孕肚的样子天天暴露于人前?
她不要他近身伺候,八成也是同样的原因。
“爹爹?”
姜小小见她爹走神,喊了一声。
张易初晃回思绪,又说了一遍,“你娘亲会没事儿的。”
“我们带了好多小衣服。”
姜小小把自己手里的包袱递给张易初,“一会儿弟弟出生就给他穿上。”
张易初接过包袱,想让谢浔带着姜小小去前厅休息。
姜小小不肯,说就要在院里等。
谢浔只好在旁边的廊下坐了,陪着她。
屋里听不到女帝的痛呼声,血水却仍旧一盆一盆往外端。
张易初的脸色一沉再沉。
再次听到推门声,他终于忍不住了,上前问:“怎么这么久?”
稳婆安抚他,让他放宽心,说绝大多数产妇从羊水破裂到分娩完,都是要耗费好长时间的。
这是正常现象。
张易初还是很不安,“是难产吗?”
稳婆没敢看张易初,只是低着头,说不是。
“杳杳怎么样了?”张易初又追问:“怎么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
稳婆见他一副快急疯了的样子,说道:“快了,孩子就快见头了。”
这都是什么答非所问!
心一急,就容易方寸大乱。
张易初这会儿哪还管得了别的,满脑子都是女帝出事的画面。
他不敢往下想,不顾稳婆的阻拦,大步冲过去推开门。
绕过屏风,就见女帝靠坐在床头,额头上绑着防风的抹额,旁边襁褓里,是已经出生的儿子,儿子正在酣睡。
瞧着这一幕,张易初呆住了。
他尝试着找回自己的声音,“杳杳?”
女帝挑眉看他一眼。
但也仅仅只一眼,注意力就全部放到了儿子身上。
瞬间感觉地位不保的张易初声音低下来,“杳杳,原来早就生了啊,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不让你着急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生产不易?”
其实稳婆进来后都没怎么发力,女帝就顺利生下来了。
用时之短,让两位见多识广的稳婆都忍不住咂舌。
只是女帝不让她们声张,吩咐她们拖延时间,期间顺便把血水端出去。
这才会造成“难产”的假象。
张易初是真的快急疯了。
这会儿见到母子平安,他高悬着的心才总算落了下来,慢慢挪到产床前坐下。
“杳杳,感觉怎么样?”
女帝抱怨,“感觉我变丑了。”
“哪里丑了?”
张易初的目光落在她刚生产完气色尚未恢复的脸上,“我倒觉得比以前更美了。”
女帝蹙眉。
先前生宝宝流了一身的汗,这会儿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且窗户紧闭着,屋子里的血腥味儿散不出去。
糟心死了,美什么美?
女帝警告他,“你最好不要跟我说什么贤妻良母最美这种糟心话,否则我把你扔出去!”
她才不要当什么贤妻良母。
这话,分明就是绑架!
凡间那些为了男人扔掉自信,扔掉自我的女人,有几个最终能得男人的一心一意?
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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