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年凑过来蹭我鼻子,他鼻梁细挺,还架着一副鬼畜的银边眼睛,靠的这么近才让人看清他眸底的冰冷。
我呆了几秒,视线下移,温祈年鼻尖触在我脸上,看起来十分圆润,让我有一口咬掉的欲望。
被他蹭了两下,我心底的恐惧消散了一点,找回了狡辩两句的理智。
“哥,你真误会了,她是我以前的高中班长,微信一直留着,一个月前才联系我,问我为什么退学。”
温祈年的手指划过我的下巴,顺着我脖颈上的大动脉慢悠悠摩挲,像灵活的蛇一般,冰冷的温度倏地寒遍全身,我抿紧唇一声不吭,等待裁决。
良久,我听到我哥放轻的声音,仿佛陷入了回忆,带着一丝缥缈:“叫蒋琴是吗?我记得她。”
我心里咯噔,升起来的不是紧张或者害怕,而是不知名的烦躁。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僵硬又刻薄,撕破了外表的柔弱乖顺,疯狂抨击一个无辜的女性,嗓音尖利的都不像我:
“你怎么还记得她?因为那天下雨你好心送她回家吗?可蒋琴丑死了,是你最不喜欢的长脸,眼睛像苍蝇,鼻子像蒜头,做个心理医生这么多年都转不了正,没能力的废物!”
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开口攻击别人。
不管心里如何酣畅淋漓的痛骂狗男人,语句字词恶臭的像泡了粪水,但我真不会骂出口,我自认为高素质人群,除了恨不能温祈年去死之外,我没有任何问题!
没想到我会骂得这么难听,温祈年明显愣了愣,他定然看了我半响,脸上还有残留的厌恶。
我这才观察到温祈年回忆起蒋琴,脸上的表情居然是厌恶?
为什么?蒋琴好像没有跟温祈年接触过,我一直在温祈年身边待着,他每天接触了谁我一清二楚。
还没等我理出头绪,温祈年就充满奖励了吻住我的眉心,桎梏我脖颈的手也松开了。
他笑得像辉光明月,耀眼得晃我眼球,脸上还有一丝意外的惊喜,挑拨我的神经:“小九,原来你在吃醋。”
滚。
我心想,你流水的骚逼装错位置了,大概装进了大脑里,把你脑仁给泡涨了。
能得出这个结论,贱男人可以去挂眼科和脑科了。
意外得知小九吃醋的好消息,对蒋琴杀意满满的温祈年被顺毛了很多,甚至愿意跪在地上用嘴咬我裤子,想把我裤子和内裤都咬下来。
我没多少被口交的经历,因为我讨厌看到自己的性器官在哥哥的嘴里进进出出,肉茎上的口水和粘液会让我一次次陷入沉思。
这个舔人鸡巴的骚母狗真是我亲哥?
尤其是温祈年脸上的享受和迷乱,好像捅他嘴的不是阴茎,是金柱,不然解释不了他跟捧宝贝一样又吸又舔的色态。
我看跪在我面前舔肉棒的温祈年,忍不住回想起高中。
我不是第一天有病了,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就露了苗头,一个坐在教室角落,孤僻阴郁还留着长发的娘娘腔自然引人注目。
当年不明不白的退学,有高中同学关心很正常,我对班长蒋琴的印象就是素面朝天的高马尾,留着酒瓶盖似的厚刘海,一个大框眼镜。
而且比起喜欢我,班长喜欢这个老男人才称得上合理,一个时刻关心弟弟病情的弟控,一个整天接送我上下学的有钱人,一个满脸写着“我很温柔也很帅还上过电视”的牛逼天才。
我这张比女孩漂亮许多的脸不会让异性产生爱慕,更多的是奇怪、不适、抵触和膈应,对于同性来说,我这个说话细声细气还留长发的娘炮简直不能忍,路过不踹我两脚都算他们心情好。
哪怕高中身边围着许多的女孩儿,一口一个问的也是“你哥哥xxx……”,我一听这个就心烦,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在她们口中说来说去。
有什么好说的?一个趁着醉酒强闯进亲弟弟房间猥亵我的恋童癖?还是逼我留长发,让我不男不女的神经病?
蒋琴也喜欢询问温祈年,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含羞带怯的神态,我的亲爹亲奶清汤大老爷!看得我真是心肌梗塞一百年!
她那双跟死苍蝇比起来不遑多让的眼睛闪的是什么,崇拜还是爱慕?羞涩还是期待?
崇拜你爹个腿,爱慕你妈个逼,全家死绝了眼这么瞎,都他妈狗屁!
有本事近距离接触温祈年一天看看,在这里演个鬼的情窦初开?!
我深感这个世界是被温祈年操控的马戏团,他是驯兽师,我是他手底下的猴,其余的人就是观众,我统称观众为小丑。
但是我还不如小丑,小丑好歹有自由,我没有。
我敢保证,我的鸡巴很讨变态的喜欢。
长达二十厘米的尺寸,攀升狰狞的龙脉,硕大光滑的蘑菇头,歇息的时候像条沉睡的巨龙,垂在我的腿间能看出其份量。
温祈年这杂种贪我鸡巴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很少用嘴吃,我刚开始估摸着是洁癖作祟他嫌脏。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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