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边嘶吼边冲撞顶弄,他想肏死身下这个天生的狐媚子,让她知道勾引一个男人的下场。
“嗯嗯嗯呃呃——”
花满盈撑不住身躯,后仰倒下,泪水朦胧了她的眼,她用手背抹去水渍,期间肖亮大手猛然抓紧她的酥软,低头吸吮舔舐。
“啊!”
她下意识就双腿缠上肖亮的腰间,两手掐住肖亮的肩头,在其上留下浅浅指甲印。
肖亮也不是个好欺负的,感受到肩头的刺痛,门齿啃咬花满盈的乳尖,以示报复,他叼着乳尖仰头看着花满盈。
能彻底地占有花满盈,肖亮内心升起一种酣畅淋漓感,望着她的红唇,便想尝尝那里头的各种滋味。
如此想着,肖亮身子前移,与花满盈面面相接。
俊逸的脸庞陡然凑前,花满盈偏头,却被肖亮强行摆正,只听男人粗沉的声音响起:“怎么,刚刚叫的挺欢,现在反倒跟我羞涩起来了?”
“如今,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碰过?”
本就对她的红唇蠢蠢欲动,而花满盈又眼眶湿润轻咬唇瓣勾引,肖亮猛地撬开她的门齿,大舌深入她的口中攫取,压着小舌肆意搜刮。
真甜
肖亮很是欢喜,他不禁想:这就是京城第一才女的滋味么?身段娇软,声音媚而不俗,更别说这小嘴儿,跟蜜一样甜。最最喜欢的,还是她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单单望着,只觉风情无限实乃尤物也!
鸡鸣声响起,陷入情欲困笼,正疯狂夺取的肖亮愕然回魂,不知何时起,入夜直至午时尚在喧闹的春满园也寂静无声,耳边只剩下花满盈低声的嘤咛。
肖亮拔出阳具,看到花满盈红肿的穴口溢出浊白的液体,微微失神。
“何时了?”他朝门外人问。
门外人答复:“寅时三刻。”
肖亮从花满盈身上起开,将锦被盖在花满盈身上,推门而出。
虽说音量小,但此时万籁俱静,耳聪目明的花满盈听到肖亮和那个侍从的对话:
“为何不叫我!”
“主子,这”
“罢了罢了!赶紧准备,我要即刻”
人声渐渐远离,他们的交谈还未入花满盈的耳朵便如同云烟弥散,听不清了。
花满盈被折腾了一晚上,身心俱疲,她看着头上的帷帐,长舒一口气,眼皮子重重地下拉。
入梦前,她浑浑噩噩地想:春满园的老板,肖亮么
天大亮,陌生的环境让花满盈睡眠极浅,当有人推门而入时,她瞬即睁开了眼睛。
一位穿着花绿的半徐娘子走到床前,扑鼻的脂粉味让花满盈不适立马蒙上了被子。
“哎呦呦,花小姐可是醒了,管事的让我伺候你洗漱。来人呐,将热水送进来——”
老鸨笑眯眯的,明明看不到花满盈是何等姿色,嘴巴塞了蜜一般,说:“花小姐果真人间绝色,咱们少主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往后荣登极位,莫要忘了我这个侍奉过你的奴才呀。”
花满盈被老鸨的极致热情吓了一大跳,从老鸨的话语中推测她并不知其中内情。
先是享受了老鸨的贴心服务后,坐在铜镜前梳理紊乱的发丝,不着痕迹地问:“妈妈可知,我是肖老板买来的妓子?今后应该是我多多仰仗妈妈才是。”
老鸨眼珠瞪得比铜铃还大,心道:管事的骗我?明明说这位花小姐是主子的心头好,要好生招待才是呀
见老鸨喜形于色,花满盈松了口气,心想如此之人也好应付得多,随性一点也行。
“管事的还曾与你说些什么吗?肖老板可曾说过我何时登台?这妓子我也是第一次当,还烦请妈妈指教一二”
接二连三的发问让老鸨无所适从,这当事人的说辞和管事的完全不一样
良久,老鸨说:“管事的走的急,花小姐先暂住此处,等管事的回来,再作定夺吧。”
说完,老鸨便一溜烟的跑了,嘴里还在嘀咕:难道常平那家伙骗我,好让我在主子那出丑?但是这花小姐的言语不可全信呀,昨晚那动静啧啧许是主子的小情趣?
远边的肖亮可不知道手底下的人是如何想自己的,他咬着笔杆,忽地吩咐常平:“给她送药。”
侍奉一侧的常平愣住,回:“是但”
“有屁快放。”
常平吞了口唾沫,说:“花小姐算是应该给她什么位分呢?”
肖亮瞟了常平一眼,说:“她只不过是个妓子,我只不过是她第一个嫖客。”
“那,奴才就随意安排她了?”常平小心翼翼地问着,他寻思昨晚肖亮的态度可不像是嫖客对妓子,所以才叫老鸨多多观照。
一时之间,屋内陷入沉默,肖亮没立马回复,而是看着手里的书信,凝神想着事情。
良久,肖亮说:“不,她那样的,适合更高级的嫖客。”
自那晚春宵一度,花满盈再也没见过肖亮。
“主子说了,花小姐的花名为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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