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格格不入,他道行太低,能写出字迹,却演不出意蕴。
“果是机缘。”
赵云嘿嘿一笑,追上了烟雨。
他这有机缘,烟雨自也有造化。
她寻了一幅画,画中是演绎的是山水图。
“好东西。”
赵云很识货,自知山水图很不凡。
其内潜藏有意境,多半参悟必有所得。
啊!
深处蓦的一声惨叫,惊的两人心神一颤。
赵云开了永恒天御,烟雨也撑开了守护之光。
两人一左一右凑了过去,城中难不成还有活物?
待到那片天地,两人眼神儿都奇怪了。
惨叫声传自一棵树,此刻还搁那唧唧歪歪。
它不是一般的粗壮,得有几十丈高,叶片硕大,有蔓藤垂落,许是常年得宝地滋养,生灵气澎湃,而且,还独有一种可怕的气场。
树妖?
这是赵云和烟雨的第一念头。
生长的这般粗壮高大,又是在神明府邸,怕是修出了灵智。
“前辈?”赵云试探性呼唤了一声。
烟雨则袖中掐诀,时刻准备应对突发变故。
“滚蛋。”树妖脾气貌似不咋好,竟张口便骂。
赵云自是不干,一缕仙光成皮鞭,狠狠抽了树妖一下。
“来重来。”树妖语气平缓一分。
“前辈?”赵公子也上道,真就重新喊了一声。
“这谁家的小辈好生俊朗。”树妖正儿八经道。
烟雨听了,嘴角不由一扯。
这树妖真有趣,怂都怂的不卑不亢。
“你土生土长的?”赵云问道。
“不怎么土。”树妖一话语重心长。
“什么叫不怎么土?”
“老夫是误入至尊城。”
树妖枝干舞动,拍打了一下身上尘土。
听之,赵云和烟雨皆挑眉,都脑洞大开,该是某年某月某日,有个人才进来探宝,葬在了此地,乃至与草木相融,养出了一丝灵,这才有了今日的树妖,所谓不怎么土,就是这么个意思。
“敢问前辈名讳。”烟雨颇懂礼数。
“战天行。”树妖依旧说的一本正经。
“太古神朝的战天行?”烟雨下意识问道。
“是我。”树妖说着,又舞动枝干拍打尘土。
烟雨沉默了,眸光明暗不定。
她在甄别,甄别树妖的话是真真假。
许是知她心思,树妖在拍打尘土时,还演出了一副古老异象,那该是血脉本命异象,因为有血脉之力徜徉其中,只不过微弱不堪,或者说,是树妖太微弱,乃至血脉流失,才有这等景象。
“啥个血脉。”赵云满目新奇,认不出血统。
“真是战天行。”烟雨一声轻喃,基本确定此人身份。
世间血脉繁多,但有一种血脉却独树一帜,也便是战天血统,他们自出生便会开满神藏,所以这一脉,自出生便注定是绝代狠人。
以她所知,有此血统的只战天行一人。
血脉异象骗不了人,她曾在秘宗中见识过。
“你认得?”赵云传音问道。
“太古神朝的圣子。”烟雨缓缓道,“论辈分,我家太师祖,也得喊他一声前辈,他血统极霸道,乃太古神朝最惊艳的一代圣子,那个时代的洪荒仙榜,他乃第一名,同辈无人能匹敌。”
“洪荒仙榜?”赵云又一脸好奇。
“年轻一代的战力排行榜。”烟雨回道。
“这就吊炸天了。”赵云一声唏嘘,看树妖的眼神儿都变了,仙界卧虎藏龙,天骄人杰多如漫天星辰,这位竟是能力压一个时代,他得有多能打,这么个人才,竟是被困在了神明的府邸。
“你在排行榜曾排第几。”赵云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之排名,与你家的圣女不分上下。”烟雨轻语一笑。
说罢,她才想到了什么,下意识侧过了眸,上下扫量赵公子,堂堂大罗圣主,不念天的座下弟子,竟连自家师姐排第几都不知道?
“我得了失忆症。”赵云语重心长道。
烟雨自是不信,却未刨根问底,只看这棵树妖。
她依旧难以置信,太古神朝最惊艳的一代圣子,竟然被困至尊城,他师尊也曾进来过,是否也见过战天行,他们俩该是聊得来。
“这么能打都葬灭了,至尊城定有不少坑。”
赵云摸了摸下巴,总觉吹拂的风都多了一抹凉意。
战天行的运气还算不错,纵成这模样,但至少还有命在。
“救我出去,送你们一场造化。”树妖笑道。
赵云和烟雨这才察觉,树妖被几道阵纹锁着。
说阵纹并不确切,那该是一种道则,给他锁的死死的。
也难怪这货胡乱咋呼,被锁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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