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皱眉,心想她平时就是这样应付客户的?等钟家驹再次回到包厢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了。钟家驹心头大骇,池欢被程仲亭带走了,没出事还好,万一有个好歹他是要自责一辈子的。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厚着脸皮给程仲亭的助理打个电话。龚杰人还在没走,在楼下等他。钟家驹赶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他一个人,他明知故问:“龚助理,小池人呢?”龚杰:“程董带她去车上了。”钟家驹拿出块手绢,擦了擦额上的汗:“是这样的,龚助理,我们有规定,关于员工的……”“钟行长无需担忧,程董带走太太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太太?”龚杰说:“是的,池欢是程太太。”“…………………………!”钟家驹石化在当地,龚杰笑着安抚了他两句,没再多留,去了停车场。刚才他留下,就是因为想跟他解释。这个中年人头发都快白完了,龚杰不想他担忧一整晚睡不着觉。此时车上。池欢半醉不醉的被程仲亭困在怀里,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犯迷糊。身上没什么力气,头昏脑涨的,除了能骂他,别的什么都做不了。龚杰还没来,没有外人在,程仲亭和她接吻堵住她的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了,才咬了咬她的下唇放开她。男人眼底布满欲望,嗓音沙哑:“老实点儿。”说话间就又把她按在了怀里。两个人都喝了酒,程仲亭酒量还算好,池欢明显不行,酒劲儿上来了就开始说胡话:“别以为我不知道!”程仲亭看她像看傻子:“你知道什么了?”池欢用力扯着他衬衫布料,“你故意、故意终止合作,然后又、又搞这些事,就是为了想、想潜规则我!”她面对着程仲亭坐在他腿上的,程仲亭把她脑袋按在胸前,顺着她话说:“你还挺聪明。”“看吧,你承认了!”“嗯,承认了。”池欢气得要命,趴在他肩膀上,咬他。程仲亭被咬疼了,也没拉开她,只是开口警告:“再不安分,等会儿有你受的。”很快龚杰就回来了。池欢还在咬他,程仲亭除了皱眉,也没再搭理她。龚杰问:“程董,回哪儿?”想着等下带回去白阿姨又要问东问西,程仲亭答:“观玺台。”龚杰驱车前往,不时回头看一眼后排。池欢是真不老实,酒品不太好,黏在程仲亭身上又抓又啃,把他衬衫下摆都从裤腰里扯出来了好大一截。程仲亭一只手按在她背上,池欢小小的一只在他怀里稳稳坐着,双臂紧抱着他的腰,她好像找到了个极其舒适的姿势,很快就靠着程仲亭的胸膛没动了。圆圆的眼睛睁着,看车窗外的风景。嘴里咕哝着:“我讨厌你。”程仲亭没吭声,仰着头下巴搁在她头上,眼底漫着深邃情绪。池欢又说:“你活该,我再也,不会给你生,孩子了。”“为什么?”他问。“你不配。”“……”车子停稳后,程仲亭将池欢打横抱上楼。龚杰把车开走,第二天再过来接他。到了门口,程仲亭用指纹开了门,也没理会池欢在那念叨:“你真的,好讨厌。”直到他把池欢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搂着她吻她的唇,才低声说:“孩子还会再有的。”池欢听到这话,空洞的眼睛里明显恍惚了一瞬,然后眼眶就红了。嘴巴瘪了瘪,说:“不会了。”程仲亭亲着她,整个人覆上来。池欢别开脸,推他,说:“不要。”
周遭都是他身上的气息,熟悉的,令人沉醉的。耳边是他好听的低沉嗓音,他问她想不想。池欢用力摇头。又说:“我好讨厌你。”翻来覆去就是这句话,程仲亭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了。后来池欢又抱紧了他。嘴里还是在说:“讨厌你。”卧室里的灯一直亮着,直到半夜。后半夜池欢浑身酸软的醒来,迷糊的在床上坐了一阵。好口渴。她下床去外面喝水。程仲亭也醒了,循着外面灯光去找她。然后池欢就又被抱起来,放在了流理台上。再后来,她大概是太累了,就趴在他肩上睡着了。这个晚上池欢的记忆很混乱。但是丝毫不妨碍她 狼藉“你出去。”池欢说。程仲亭靠在门上,悠闲地抽着烟。他其实可以一直站在这里,又觉得惹毛了她没什么好处。虽然已经惹毛了。程仲亭给她拉上了门。池欢坐在床上,脸埋进膝盖哭了好一会儿。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就是情绪上来了就止不住。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洗漱完整理好自己出去,池欢对程仲亭说:“你可以走了。”程仲亭坐在餐桌前回手机消息:“过来吃饭。”池欢走上前,又说:“请你出去。”男人这才傲慢的抬起眼看她,眉心微微皱起,显然是在克制对她这态度的不满:“最后说一次,过来吃饭。”“我让你吃!”池欢抬手就把餐桌上摆好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让你吃!让你吃!”程仲亭忍她一早上了,站起来一把拧住她双手,“闹什么?昨晚没伺候舒服可以再来一次!”“你放屁!”“……”大概是第一次听池欢说这种话,程仲亭短暂一怔。跟着就看见池欢双眼通红,肩膀在微微的颤抖,她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放过我不行吗?”程仲亭眉头皱得很深,语气冷厉:“池欢!”她摇着头,眼中氤氲着委屈又不甘的雾气:“我不想跟你纠缠了程仲亭,我想过我自己的生活!以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你就不能做个人吗!我们离婚了!是离婚你搞清楚!所以昨天晚上你把我灌醉做了这种事到底算什么啊!”池欢以前很少发脾气,哪怕程仲亭知道自己有时候在态度上惹了她,她也只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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