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翟潇抬起头:“那如果抗争失败了呢?”廖家清吻一吻她的鼻尖:“那我也就出来打拼,和你开一家夫妻店,我们自己也能养活自己。”翟潇嗔他:“谁跟你开夫妻店,你想的倒挺美。”
“我觉得你俩想的都挺美。”突然而来的女声打断他们的交谈,翟潇听出是戚沅的声音,忙不迭地要从廖家清身上起来,他才终于松了手。“你俩在我这屋里嘀咕了半天没动静,本来以为谈的不好呢,一进来就看见你俩抱在一块儿腻腻歪歪。下回不许来我这儿,再来就收场地费了啊。”戚沅双手环胸站在门口。廖家清与翟潇对视一眼,笑着回她:“要是收场地费我们不就更光明正大来了,这个办法不好。”翟潇帮腔:“那还不得给我个友情价,大不了包月,还是包年?”“要不要就在这放张床让你俩把事儿办了?”戚沅见翟潇蹬鼻子上脸,伸手拧了拧翟潇的胳膊。两人斗了几句嘴,廖家清主动报备:“我一会儿要去拍个画报,顺哥来接我了,我先走了?”翟潇点点头:“我晚上也有演出,先各自忙吧。”刚确定了关系,廖家清有点舍不得走,捏着翟潇的手揉来揉去就是舍不得松,翟潇的身子也跟他越靠越近。最后还是顺哥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催,廖家清才摸摸她的脸离去。翟潇目送廖家清的背影,收回目光才发现戚沅一直盯着自己,脸上一红:“你别老看我呀。”戚沅老神在在:“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早听我的还要等到今天吗?”翟潇装没听见,坐在一边看戚沅做蛋糕,作为蛋糕店老板,戚沅很少自己动手,这个蛋糕肯定是为了帮她庆祝做的。她刀子嘴豆腐心,翟潇不理她的调侃,专心等自己的甜点。戚沅还装了点香烛的新产品给翟潇带走,翟潇拎着一堆东西回话剧馆。距演出的时间还早,有的演员在排练新本子,她把蛋糕拿出来跟大家分享。王贺又在写新剧本,团里的人都叫他“痴儿”,现在的年轻人,当演员的都想当编剧,当编剧的又想成编导,像王贺这样的一门心思写剧本的没几个。上次《黑白无常》的效果不是特别好,翟潇自认为有自己不擅长出演喜剧的原因,但王贺是个对自己吹毛求疵的人,认为是写的本子不够精巧,才导致演出效果不佳,所以更加纠结于自己的作品。翟潇招呼他过来吃蛋糕,询问他进度,一向嘴里爱逗闷子的男生难掩颓唐之气:“不行,没灵感。”翟潇安慰他:“灵感这个东西怎么可能说有就有呢,这都是突然碰撞出来的火花,不能刻意去寻找的。”王贺摇摇头:“不是的,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脑子一大堆想法,多的是思路素材,愁的是不知道该写哪个。现在呢是想到什么都觉得难以延伸,无论哪一条都觉得烂透了。”翟潇沉默一会儿方才开口:“你别觉得我是在说教,我反而觉得你是在上台阶。以前在学校你觉得思路很多,因为你不知道这些延伸下去的东西是实现不了的,现在你的水平提高了,开始进行逻辑筛选了,所以你会觉得想出来的东西都不尽人意。你要是不相信,你就回头看看你大学时期创作出来的作品,你肯定会觉得烂的。”王贺若有所思,看看她又看看手中的笔,显然陷入了思想拉锯。翟潇没去打扰他,帮排练的人当了一会儿站桩,提前进入一下角色,半晌,王贺兴冲冲的走过来:“潇姐,你可真牛。”这小子兴奋起来没个定性,一转头又不知道钻哪个犄角旮旯找灵感去了,翟潇没去管他,年轻人受挫快恢复的也快,稍加点拨,他自己就能想通了。翟潇跟了会儿排练,化妆的时候发现廖家清给自己发了信息,是他拍的相机里自己的未修片,他身穿l家白西装,真空上阵,纽扣处插一朵玫瑰。“今日份的花请女朋友查收。”翟潇看看四周,没人能看到她的手机屏幕,默默保存了图片:“得到手就不珍惜,从实体花降级到图片,差评。”这话刚发出去,有跑腿来敲化妆师的门:“翟潇小姐在吗?有花要签收。”整个化妆室的目光都凝聚到她这里,翟潇压下嘴角的笑意,签收了那束香槟玫瑰,深深的嗅了一下。上次调侃她的化妆师很有眼色,趁着给她化妆低声问:“今天改玫瑰了,是成了的意思?”翟潇从镜子里与她对视,暗示的眨眨眼,化妆师很是自得:“我就说《没烦恼》很旺桃花吧。”翟潇想一想笑出声:“看来还真是不能不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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