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时送他的毛毡小狗。
其实江时很早就看见了,在b市的酒店里,池然行李箱遮遮掩掩时他就发现了,那次他第一次想,这七年里不是他一个人执着的等着,池然也是一样的。
所以第二天才会让池然听见他和李冉的那番话,想要池然亲口说,七年里没谈过新的人。
也就真正确认池然还喜欢他。
心里什么都清楚,看见梁松的那刻,还是掩饰不住的嫉妒,哪怕知道两人没什么,却把池然弄回来吓唬,这些天池然想的也都没错,他还是在逼迫池然表个态。
可到今天都快结束前,池然都没表态,他实话说都已经放弃了。
硬的不行那来软的,反正软硬兼施,只是项目上的事他明天是必须得回去,行李箱衣服什么的,全塞进池然柜子里,晚上本来就是打算赖着人一块睡的。
池然估计没打开柜子看,于是眼前这么个机会摆在这,不争取池然又该缩回去。
江时忍着心疼,也期待着回答。
问他。
“你要换什么?”
愿望还是小狗,他说过的。
手心被池然再次抓住,泪水砸在上面滚烫,烫的江时眼眶同样泛红,池然颤颤巍巍写了一个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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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吻下来的时候,池然觉得脸上落了点潮湿。
唇舌交缠中,彼此的呼吸融入骨血里。
黑暗中小小的角落迅速升温。
到唇上刺痛传来,江时咬了他一口,微微抬起头,眸光落下,扣住脖颈揉捏,近乎直白地渴求,“池然,我说过这样不够。“
在等一个回答。
池然勾下他脖子,回吻过去,便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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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十八岁的池然,和江时谈了两年后,水到渠成做这事,肯定是会一脚丫子踹江时身上。
让江时学习好了再来,别半生不熟弄得他快疼死了。
可二十三岁的池然,不是漫长的爱情长跑,只会红着眼眶环住江时脖子,疼得要命也一滴眼泪没掉。
房间里的灯是在两人渐入佳境时亮起的。
江时闷哼了一声,俯身在池然耳边,“放松。”
池然没疼哭,羞哭了。
黑暗里看不清还好,这会直接地视觉冲击让他羞耻到崩溃,只能被动地由着江时一点点撞得本来就不结实的小/床嘎吱作响。
池然最后如愿关了灯,被抱着去关的。
意识都有些涣散,在江时肩头一沉一浮,圆润的指甲划出肩背浅浅的白痕,缓渐转深。
浴室水声淋淋漓漓,池然在战栗中转身去寻江时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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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是后半夜才消。
池然被换上干净的衣服,房间里开了暖气,不冷。
他疲惫的一根手指没动弹,到近乎昏迷中听见行李箱滚轮的声音,挣扎着掀开眼皮,就被江时手心覆上。
温暖干燥。
“乖,睡吧,我在。”
江时吻落下来,池然安心陷进了浓沉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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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然很少睡得这么沉,或者说用沉来说都不够,简直跟被掏空了昏过去似的。
丁点意识都没了。
等他有意识后,眼睛却睁不开,挣扎了好久才感觉四肢有力气,浅灰的天花板映入眸中。
睁眼后大脑短暂放空,更清晰地是,酸软。
尤其是腰腿,跟被折过差不多,昨晚的记忆缓缓涌进脑子里,真跟被折了,他只敢轻轻地侧身,对上床头熟悉的灯。
记忆往回翻篇,池然这会思考颇为迟缓,半天才想起这是他送给江时的蝴蝶台灯,也才注意到,眼前的陌生房间。
他简单环顾了一圈,然后望向窗帘遮的严实的外头,分辨不出现在几点,艰难的爬起来,找到了床头的灯按下,才把蝴蝶小夜灯关了。
不止是这个灯,房间里味道已经充分证明了主人是谁,这是江时的房间。
可是江时人呢?
池然下床找到了桌子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先是一惊,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他这是昏迷了多久?
然后更让他揉酸了眼睛感觉在做梦的是,定位显示的地址是,桐市?
池然感赶紧打开地图,确认了好几遍。
所以江时把他从临时搬到桐市来,他一点没感觉,真的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微信上江时发来的消息倒是简洁明了。
意思就是,江时今天有重要的会议必须参加,但是把他弄得半死不活的一个人丢在临市不放心,就把他一块带回来了???电脑衣服全给他收好了。
池然想了想,算是接受吧,人都来了。
他给江时回了个好,江时估计真在忙,没回他。
池然便想着出去转转,转身却在小台子上发现了个保温桶,肚子饿的叫了声,他打开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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