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听罢,顿时大吃一惊,刹那间便彻底懵了比,他不禁低下头,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这个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令刘猝不及防……
就在这时,一旁的郭图仿佛突然间灵机一动,想起了什么要紧事情,他连忙疾步走上前来,眉头一皱,忧心忡忡地对刘说道:“陛下,微臣想起来了,这瑾贵人在进宫之前是和萧瑾言有一腿的。再加上这刘休沐的出生年月……这……要说刘休沐是萧瑾言的儿子……貌似……是有这种可能啊……”
刘听罢,顿时更加懵比,他又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儿,刘才回过神来,他顿了顿,对身旁的大太监胡光远说道:“胡公公,给朕传太医令董宣过来!”
胡光远听罢,连忙点了点头,答道:“是,陛下。”
胡光远说完,便疾步离开了宣政殿……
原来,庾佳从进宫到身怀六甲,再到诞下刘休沐,这期间的准确时间节点,以及庾佳的安胎药,包括接生刘休沐等工作,都是由这位太医令董宣负责。于是,刘这才打算把董宣叫过来问个明白,他想搞清楚,刘休沐到底是谁的儿子……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名中等身材,约莫四十岁左右,圆脸,短胡须,一脸谄媚之态的中年男子身穿太医令官服,背着药箱,缓缓地走进了宣政殿……此人正是太医令董宣。
只见那董宣见了刘,连忙跪倒在地上,一边三跪九叩,一边对刘呼喊道:“微臣太医令董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董宣自知自己是从刘松那里过渡到刘这里来的臣子,他如果不好好表现,断然难以得到刘的重用。眼下,董宣承蒙刘召见,顿时心花怒放,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刘添p眼子了……
刘见状,连忙轻描淡写地对董宣说道:“爱卿平身吧。”
“谢陛下!”
董宣听罢,这才缓缓地站起身来,一脸谄媚地,微笑着对刘说道:“呵呵……不知陛下唤微臣前来,有何要事啊?”
刘听罢,连忙对董宣说道:“董宣,朕问你,瑾贵人自从进宫之后,她的营养药物、安胎药物,以及接生刘休沐等工作是不是都由你来负责?”
董宣听罢,连忙点了点头,答道:“陛下,此事是由微臣来负责。”
刘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董宣说道:“好,既然如此,你给朕分析一下,这刘休沐……他有没有可能……不是刘松的儿子?”
董宣听了这话,顿时震惊了,他刹那间便目瞪口呆,不禁心想,握草,刘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呢?难道……这刘休沐还就真的不是刘松的儿子?
这……哎……这种问题万一回答不好,或者回答错了,搞不好就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啊……这……老子回答这个问题可一定得三缄其口,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于是,董宣不禁顿了顿,小心谨慎地对刘说道:“这……陛下,依微臣之见,倘若瑾贵人进宫之时尚且是处子之身,那么……这刘休沐就一定是刘松的龙种……”
没想到,当刘听到“龙种”这两个字眼时,顿时勃然大怒,他对董宣怒目而视,眼睛睁得像灯泡一样大,义愤填膺地冲董宣吼了一声:“嗯?!”
董宣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战战兢兢,如临深渊,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方才发觉自己一时间说走了嘴,很有可能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董宣不禁心想,握草,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老子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一句话就很有可能坠入无敌深渊啊……
于是,董宣连忙又一次跪倒在地,并且狠狠地删了自己两个嘴巴子,然后一边拼命地给刘磕头,一边战战兢兢地冲他呼喊道:“陛下恕罪,微臣失言,微臣该死!微臣的意思是说……倘若瑾贵人进宫之时尚且是处子之身,那么刘休沐就一定是刘松这个昏君的孽种。不然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刘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这个董宣……去他女良啦个锭沟子的,他是沙碧吗?这么简单的道理,老子都能明白,还用得着他这个沙碧说?槽!
于是,刘怒不可遏,连忙冲董宣怒吼道:“你……你他女良的,这不是废话吗?!这还用得着你说?傻子都知道……好!朕再问你,这瑾贵人进宫的时候到底是不是处子之身?”
董宣见状,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对刘说道:“额……陛下,据微臣所知,瑾贵人进宫之时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刘好不容易从董宣的嘴里得到一句肯定的答复,从而印证了刘休沐不一定是刘松的儿子,他这才顿了顿,义愤填膺地对董宣说道:“好了,滚起来吧!”
董宣听罢,这才定了定神,擦了擦额头上的大汗,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
刘见状,连忙接着对董宣说道:“那你告诉朕,这刘休沐到底是刘松的儿子,还是萧瑾言的儿子?”
董宣听罢,不禁顿了顿,他掰着指头,小心翼翼地对刘说道:“陛下,据微臣所知,瑾贵人进宫的时间是永光二年七月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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