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邬修罗顿了顿,对战英说道:“战英啊,老夫问你,圣上他……已经做了缺德事了吗?”
战英听罢,想了想,答道:“应该……还没吧……”
邬修罗听罢,不禁哭笑不得,连忙对战英说道:“哎呀……这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什么叫‘应该还没吧’?你要是不清楚这事儿,老夫这就进宫,找朱光问清楚去。”
战英听罢,连忙对邬修罗解释道:“国师啊,战英的确不了解内情。但是战英听旁人说,那庾家千金自从被抓进宫去,整日以泪洗面,晚上也不敢睡觉,随手抄起一把剪刀就躲在角落里自卫。”
“现在圣上一靠近她,她就要寻死啊!国师啊,你看看这事儿整的……圣上他老人家哪像个一国之君啊,这不整个一地痞榴芒吗。”
邬修罗听罢,顿时震惊了,连忙对战英说道:“哎……也就是你战英,敢如此诋毁圣上。要是搁别人,脑袋都不知道掉了多少回了!”
战英听罢,不禁无奈地笑了笑,对邬修罗说道:“哎呀,国师,战英也是就事论事嘛。你可一定要救救萧瑾言,去圣上那里给他们说和说和,毕竟是圣上先抢了人家的老婆嘛。”
“这种抛人家祖坟的事情要是干多了,搞不好会遭天打雷劈的。国师,你可一定得好好劝劝圣上!”
邬修罗听罢,不禁心想,哎……刘松这孩子,怎么总是闯祸呢,这一次,还得是自己给他擦屁股。
自己是得去刘松那里说和说和,毕竟,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萧瑾言这一员虎将明明可以为己所用,被刘松这么一整,反而成了仇敌。
而且,萧瑾言的背后,还牵扯到萧、庾两大家族。这两大家族一旦和刘松反目,再联合起哪个刘姓诸侯王来跟刘松作对,那还得了啊……
不行,一定要阻止刘松干傻事!
不过,刘松要是已经干了那缺德事,萧瑾言必然会恼怒,那估计这个死结彻底没法解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刘松想要干缺德事,但庾家千金性子刚烈,刘松暂时还没得逞。要是这样的话,事情还有个缓儿……
于是,邬修罗赶忙对战英说道:“战英,照你刚才那么说,圣上的阴谋应该还没有得逞吧?”
战英听罢,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对邬修罗说道:“哎呀,国师啊,确切来说,我也不知道啊……”
邬修罗听罢,十分无奈,只好叹了口气,说道:“哎……既然如此,事不宜迟,老夫即刻进宫,面见圣上!”
邬修罗说完,连忙更衣,准备进宫……
一个时辰后,刘松寝宫,西暖阁。
此时的刘松正在和庾佳做一个名叫“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只见庾佳神色惊恐,面目紧张,战战兢兢地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手里死死地攥着一把剪刀,口中哭喊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而刘松满脸全是坏笑,他露出青面獠牙,站在不远处随时准备冲过去……
刘松大笑着对庾佳说道:“美人儿,别反抗了,你就从了朕吧,你是跑不了的,哈哈哈……”
庾佳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放声骂道:“呸!昏君!我庾佳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的!”
刘松听罢,却轻蔑地笑了笑,接着对庾佳说道:“嘿嘿……小美人,性子够刚烈,朕就喜欢你这样的!”
庾佳听罢,不禁破口大骂道:“呸!昏君,下流!无耻!”
刘松听罢,连忙张开双臂,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口中呼喊道:“来吧,小美人……”
庾佳见状,顿时惊慌失措,她情急之下,一个“凌波微步”一闪而过,口中大喊道:“滚!”
刘松扑了个空,却锲而不舍,他又大呼一声:“小美人,看你往哪跑!”一边大呼,一边一个弹跳,又朝庾佳扑了过去……
庾佳见状,顿时心急,情急之下,连忙用尽浑身力气,一个弹跳,躲到了另一侧……
刘松又扑了个空,却仍然锲而不舍,他口中大呼道:“朕就不信捉不到你!”
说完,刘松一个弹跳,又朝庾佳扑了过去……庾佳见状,又是一个弹跳,奋力避开锋芒……
“嘿!小美人,你还挺溜……”
“滚!昏君!再过来,我真死给你看!”
“朕今天……要定你了!看你往哪跑!”
“滚!不要脸的玩意儿!”
就这样,刘松扑,庾佳闪,刘松又扑,庾佳又闪……如此反反复复,两人谁都不肯善罢甘休,刘松逐渐和庾佳在这二十多平方米的屋子里僵持下来……
就在刘松饶有兴致地和庾佳做“老鹰捉小鸡”游戏的时候,太监总管朱光突然隔着门缝对刘松说道:“陛下,齐国公萧绍、大司徒庾进、尚书令寿衍等一百五十六位大臣求见。”
原来,庾佳和萧瑾言先后被抓之后,萧绍和庾进二人串联朝臣,联合朝中所有身居要职的门生故吏一起面见刘松,准备上奏,一时间竟成逼宫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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