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在另一头嬉皮笑脸,“大公子,大公子就是我们村长的大儿子呀,怎么能是人家指使呢,方度秋为富不仁我们都看不过眼,就想吓唬吓唬他,警察同志你可不能冤枉我,明明是他自己走到我们村长家的,怎么能说是绑架呢。”警察脸色铁青,这个大虎是局子里常客,今天偷鸡摸狗,明天赌博打牌,常常是周一放出去周三又进来,滑不溜秋像条泥鳅,常规的审讯从大虎嘴里掏不出来一点消息,警察只能被动地将证据放在大虎面前让他承认。警察这几天时间内调查了已经羁押在案的所有方案人员的社会背景关系,除了村长、村长儿子、大虎、赵老头,其他村民都没有复杂的社会关系,日常交友的都是普通农民,不符合“大公子”身份,唯独这三人常年在村外活动,接触到的人身份复杂三教九流各行各业都有。尤其是这个大虎,在外边吃喝嫖赌形形色色的人都认识,他接触“大公子”的概率是最高的。而且警察只能从落霞村村民身上下手,方度秋社会关系的复杂程度用千丝百缕来形容也不为过。华冠的员工、下游供应商、各省各市合作公司等等加一起得有上万人。警察也猜测可能是方度秋的竞业公司,想要借落霞村村民的手报复方度秋,但是从方度秋的人际关系入手,无异于大海捞针。警察上次问过方度秋,“你在汇城有竞业公司成为仇家的吗?”方度秋当时很无奈的说:“华冠从一个中型公司发展到今天汇城的龙头,我们做了多少曾经是其他公司的方案,拿到了其他公司竞不到的标。不客气的说,所有和我们同一类型的公司可能都是我们的仇家。”警察:……另一间审讯室,警察同样在审问赵老头。警察的鹰眼锐利的盯着赵老头:“大公子和你们是什么关系?”赵老头假装耳聋听不见,“啊?你说什么警察同志?你声音再大一点?”警察无奈:“‘大公子是谁’?”赵老头不为所动。一同坐着的年轻警察气不过,一巴掌拍桌上,“别装了,录音里你和村长他们说话可一点都不聋。”赵老头坐正身子,浑浊的老眼里露出疑惑,录音?什么录音?难道方度秋身上……?不,不可能,中间他们商议的时候可是把方度秋抬到了屋子外边。赵老头说道:“警察同志,你说什么大公子?我不知道啊。”年轻警察点点开桌面上的一个音频,调大声音拉到他他想要的位置电脑里清晰的传来赵老头的声音——“别忘了大少爷的吩咐……”赵老头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居然真的有录音,那他们在房里说的这些话岂不是……警察看赵老头心理防线逐渐出现裂痕,加紧审问的节奏,赵老头似乎有些顾忌,其他的事情都能爽快交代,村里人就是看落霞山山头另一边发展起来心里不愤,想从华冠这里捞一笔钱花,但是方度秋始终不配合,村里人就怀恨在心想铤而走险。警察发现明显的漏洞,这中间还夹着一个村长装病的事儿,怎么说都圆不回去……另一边人只能继续提审老村长和村长儿子,其他村民就是跟着帮势的,被这几人上下嘴皮子一碰骗得团团转。
村民们都说,“村长儿子说了,法不责众就算出了什么事儿也不可能把我们全村都关起来,我们穷了这么多年就是想多要两个钱,他方度秋钱那么多,给我们两个花花怎么了?”年轻警察只能勉强收住自己鄙夷的眼神,想白占别人便宜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审问没有什么进展,警察只能从其他证据入手,去调查大虎手里非法药剂的来源…………晚上姜嵘远躺床上游戏玩累了,掏出手机轰炸好兄弟姜嵘远:吾儿何在,出来接旨康乐:别发癫了大哥,老黄疯了今天发了三套卷子佟濯:你进展如何,10点了我才干了一套,借我抄两道不然我得写个通宵姜嵘远:有爹在岂能让你干如此偷懒不上进的事佟濯:姜嵘远你要放什么屁赶紧放,别耽误我进步姜嵘远:度秋哥要给我请家教冲击一下省赛选拔,老师贼牛,你爹我大发慈悲,让度秋哥同意把你俩也带上康乐:我谢谢你了亲爹,你看我像能掏得起家教钱的人吗,我明天下海试试看能不能挣够钱佟濯:把我老家牛圈里的几头牛卖了够用吗?姜嵘远:翻白眼jpg姜嵘远:知道你俩穷,狂龙赘婿如今是什么身价跟你开玩笑,我一个上也是上,带上你俩也一样,我跟度秋哥说了,不用你俩掏钱,度秋哥明天去找老师,顺利的话下周就能上课了康乐:爹!亲爹!!!我是不是得在家里给你供个长生牌坊佟濯:爹!!!!下次我奶去庙里烧香,我一定让他给你老人家也多点两炷香姜嵘远:小事,哥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好儿佟濯:义父在上,请受濯儿一拜康乐:给你磕头了亲爹康乐:我老康家祖坟有望冒青烟了姜嵘远扑哧笑出声,康乐高兴完,又得埋头忙正事儿去了,黄老师今天留的都是竞赛卷子,又难又搜不到答案,看他俩如此勤奋,咸鱼躺的姜嵘远有了淡淡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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