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胆敢闯我桃夭园!”段辰被吓得连连解释,自己一时神思恍惚,乱走到这里,并不知道不可以进,现在就马上离开。面具少年好似并不相信,悠悠地绕着段辰走了一圈,同时咂巴着嘴,上下打量他,最后深沉地扶着下巴,说道:“既然这样,那你走吧。”段辰没有想到,会这么轻易的就放他离开,以至于琢磨了几次这句话,才恍然过来。“啊?哦,好的好的。”提溜着衣服,脚尖点地快步穿过石子小路。“等一下。”后面响声传来,段辰一回头。面具少年直接出现在他身后,撞得他差点没站稳,跌倒在泥土里。“怎怎么了。”段辰磕巴着开口。面具少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为了防止你到处乱走,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说一下你要去哪里,我给你指条路。”段辰想了想,在凌府他好像并没有能去的地方。面具少年等得有些不耐烦,冷哼一声,“你是那个院子里的?”段辰回道:“凌少爷房里的。”面具少年道:“那就去修竹院,走。”说完大摇大摆地在前带起路来,段辰一步一趋地跟在其后。面具少年仿佛脑袋后面长了双眼睛,每当段辰走得慢,落后了些,他都会转过身来催促。直到远远看得修竹院,面具少年遥指方位。“在哪里,你快快前往吧。”走了几步,段辰疑惑回头,面具少年依然站在原地朝他摆摆手,意思是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和你一起了。段辰在少年坚定的眼神之下,三步两回头看他。一面是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凌景逸,一面又好奇这个少年,所以走得慢慢吞吞。少年打定主意要看到他进入院子里,待段辰抬脚入门槛时,余光处那一抹白色依旧站在原地。段辰呼出一口气,把另一只脚也迈了进去。站在院子中,看着紧闭的门扉,段辰心生胆怯,在门边来回踌躇,不敢往前一步。房门毫无预兆打开了,段辰愣在原地。相反凌景逸并无任何惊讶神色,面上依旧从容不迫,他淡淡看了一眼段辰,脚下步伐未停。段辰站在院口处,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凌景逸终是忍不住出声道:“现在这个时辰,你不应该在乐依那里学规矩吗?”“怎么来我屋里了。”段辰站在原地支支吾吾半天,凌景逸也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剑眉微蹙,就要与段辰擦身而过。衣襟相碰时,段辰用弱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把乐依姑娘气走了。”
“哦?”凌景逸看他这样,不由得有些好笑,于是顺着问下去“说说你怎么把她气走的。”段辰绘声绘色地讲述,昨晚追击黑衣人的故事。说到最后还提醒了下凌景逸,黑衣人看起来是老手,府里的守卫应该要加强了。随后,露出自己的脖颈,想要给他展示,自己被手掌重重劈下的痕迹。其实段辰并不想告诉凌景逸这些的。一来在夜禁时出门本就是他的不对,二来乐依姑娘离去也得是自己去把她请回来,由不得凌景逸出面。但当年礼哥失踪时,也是这么一个黑衣人出现,靠着凌府的力量或许可以找到更多的线索。未有遮挡的脖子,突然发觉有些酥痒,麻麻疼疼之后升起阵阵热意。段辰忍不住缩回了一点,回头时看到凌景逸的手抚他脖子上,于是只能强忍着。骤然,凌景逸大手收缩,细长笼于他的掌心。毫无防备的段辰被扭转过来,背对着院中碧池,平湖如镜,照地分明。“那里有什么红痕!”凌景逸整个人沉了下去。段辰被冷厉中包含薄怒的声音,惊了一跳,他慌忙将领子扯开大些。净澈无波的水面,亮如明镜,段辰的脖颈大片暴露在空气之中。干干净净,莫说受伤了就连一点红痕也没有。“不是这我明明。”段辰越说越急迫,一时语无伦次。明明刚才,脖子只轻微拉扯一下,就疼的要命。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没有了证物,一切说辞显得十分苍白。段辰脸上尽是茫然无措。一抹狠戾染上凌景逸微眯的眼睛,修长有力的手指恰好把段辰的脖子牢牢握住,加以施力不断收缩。段辰感觉呼吸在渐渐剥夺,从一开始的剧烈挣扎到后来双手无力垂落两侧,眼眸布满鲜红血丝。杀意和狠厉在凌景逸眼底浮现。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还没带阿凝来看江安的繁华长街,还没跟礼哥喝玉颜楼的春梅酒。一幕一幕划过段辰心头,竟在喉头中吐出喑哑的二字。“不…不、要。”就在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凌景逸陡然松开了他。大口大口的空气灌进口中,段辰跌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猛咳了一会,憋红的脸颊才有所好转。凌景逸没有去看,倒在地上的段辰,而是摩挲了一会还余温热的手掌。很快恢复往日清贵公子的模样,嘴角勾上一弯新泉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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