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位孕妇怀的还是双胞胎,因为大出血的缘故,进了手术室没多久后,其中一个孩子就在肚子里窒息没了。倒霉的是,那位孕妇原来还有妊娠高血压综合症,而严重的供血并发症导致手术越发的艰难。这场手术似乎做了两天,最终还是回力乏天,孕妇和她最后的一个孩子都死在了手术台上。她的丈夫接受不能,当场发疯,致使多位医护人员受伤。之后被送进了警察局关了几天,后面出狱了据说也疯了,消失了大概半年。半年后的某一天,这人把斧头带进了医院,杀了很多医生和病人。这些死的人里,有几个是当时帮他媳妇急救和接生的医生和护士。最惨的是,那些死掉的病人大都是前来做检查和准备迎接小生命而过来住院的孕妇及其家人。最终,这个疯子被当场枪毙。但当时血流成河的悲惨画面,成了许多人的阴影。这件事后又过了几年,长安医院忽然间开始发生一起起的怪事。其中最骇人的就是,有许多病人说在深夜时听到了走廊传来的拖斧头的滋啦声。有的人听得很清楚,有的人听得模模糊糊。当时很多人都以为自己精神出了问题。而听得很清楚的人,过不了两天,就会被发现被砍死在了医院内的某一处。而那些听得模模糊糊的人,则一天比一天听得越发清楚,仿佛催命符一般。事实也的确如此,能听到斧头声的人最后都难逃一死。身体被肢解,有的人脑袋被扔在了厕所,有的手脚被扔到了医院外的树林,有的上肢则被丢到了垃圾桶里……这些受伤者的身体到后面都没有完全找齐,有些部分至今都不知道被埋藏在了什么地方。警察来了又走,一直没有找到凶手。为了防止混乱,医院一直压着消息。除了受害者所在的楼层,其他楼栋的病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死的人越来越多,消息也越来越压不住。在又一个晚上,有一层楼的病人一夜间全部都被砍死后,这件事彻底爆发了。很多病人吓得离开了医院,不少医护人员也跟着辞了职。走的走,散的散,医院内一片混乱。医院方还舍不得放弃,遂请了一些得道高僧和道士前来做法。只是法事做了一个星期,于事无补,死的人还在继续。这回医院方也害怕了,并且不想舍都不行,上头也下了死命令,过了两天,医院就全员撤离了,周边也被全面的封锁了起来。彻彻底底的,这一片全成了废区。“等等。”余乐想到那被贴满了符纸的怪异走廊,惊恐地道,“我们现在所在的楼层不会就是……”“这层楼倒没出什么事。”在余乐准备吁口气的时候,中年男鬼指着楼下道,“下面才是当初一夜间全部人被砍死的那一层楼。”余乐莫名觉得这地板有些烫脚。“滋啦——”“滋啦——”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时断时续的闷声,就像是有谁拖着重物往这边来一样。-------------------- 怪物医院“你们听到了吗?”余乐侧着耳朵小声地说道。罗送半眯着眼,神态有些认真:“听到了。”“完了,完了,又来了。”中年男鬼抱着头缩在角落,浑身颤抖得十分厉害,“那个恶魔又来了。”施槐岭问他:“谁?”中年男鬼满脸惊惧道:“那个扛着斧头杀了很多人的疯子!他变成鬼了!”“详细说说。”罗送示意他。中年男鬼只好道:“你们应该都知道,医院平时死的人多,是个阴气很重的地方。那个疯子当时杀了人,又被枪毙,心有不甘,心里积攒的仇恨可想而知。而当时被杀的无辜人惨死他手下,更是怨恨暴涨。这些怨气混着阴气,让这里鬼影纵生,宛如地狱。”“那个疯子成鬼后本来就强,吃了不少鬼后力量就更大了。他每天半夜有一段时间都会出现在医院的某一处,我们怕他怕得要命,平时遇见了都只能躲起来。妈的,今天怎么就刚好遇上他了,怎么办怎么办……”说到后面,中年男鬼越来越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办”三个字,显然对斧头鬼的恐惧深入了骨髓。关海朝抱着陈智,欲哭无泪道:“我后悔了,我为什么要闲着无聊来这里!!”“闭嘴,蹲下。”施槐岭压着声音冷冷道。病房的窗户没有窗帘,上面只贴了防偷窥的磨砂纸。罗送等人所在的房间,此时窗户不是闭合的,而是开了5寸左右的宽度,不管是从里面看外面,还是从外面看里面,借着月光都能看出一些端倪。罗送胆子极大,听了中年男鬼的话后就迈步走到了窗边,隐在了窗边阴影下,往外循声看去。“滋啦——”重物在地上被拖拽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随着声音变得逐渐清晰,罗送也终于看到了这位“噪音制作者”。一个浑身被黑气所覆盖,看不清脸和身体的鬼影。他右手很长,长到快拖到了地面,在他的手上,还紧紧握着一把生了锈,但刀口在月光下格外锃亮的大斧头。等鬼影来到一米外的距离时,罗送看得更清楚了。那些围绕在对方身上的黑气形成了一张又一张的鬼脸,五官扭曲,张着大嘴,不断地涌动着,仿佛在嘶吼着什么,又像是拼命想逃离鬼影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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