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啸一勾嘴角,道:“金兄说笑了,若我现在就说出玄心液的消息,只怕金兄就会急不可耐地寻找玄心液的下落了,哪儿还会帮我看顾秦家的事。”张啸才不是傻的。这种消息类的筹码,必然要等事情结束之后才能兑现。金老祖想了一想,问出了一个问题:“既然张兄知晓玄心液的下落,何不自行去取?再说,若玄心液的数量并不够两家分……“张啸会意,当即道:“我知金兄心中的顾虑,说句实话,若我现在有筑基后期的修为,玄心液这等宝物的消息,必不会拿出来当做交换的筹码,只是,我如今也不过筑基中期,年岁也大了,离结丹遥遥无期,又有秦家这大患近在眼前,只能着紧眼前。“金老祖点头,这话,倒还算坦诚。那张啸若有筑基后期的实力还拿玄心液的消息出来卖,那,要不是傻,要不,他就得怀疑这玄心液的消息是真是假了。张啸又道:“至于金兄所说的玄心液不够分的情况,若真如金兄所说,张家会主动退出竞争。若金兄不信张某所说,张某愿在此立下天道誓言……”说罢,竟真的竖起三指,立了一个天道誓言。一道白光闪过,契约成,若张啸真的违背了誓言,便要受五雷轰顶之刑,再无缘大道了。“哎哟哟,张金两家乃是秦晋之好,我又怎会不信张兄啊。”金老祖嘴上连声阻止,实际却是等张啸誓成之后才开始阻挠拉扯他的胳膊。张啸在心中冷哼,惺惺作态。面上却感动道:“如此,金兄,你可愿信我了?”金老祖叹息一声:“也罢,我们两家本就亲如一家,张家如今受此奇耻大辱,我金家又如何能作壁上观。”便肃了脸,微一拱手,“金某,愿陪张兄走这一遭!”厅中的长老们看见上首两位老祖亲如兄弟的模样,均感动地流下泪来。一场谈话,竟哭了几次。后金家又设宴款待张啸,张啸吃饱喝足,这才走了。张啸走后,歌舞停歇,金家长老们齐聚到老祖跟前,说起了小话。”老祖,就不知此番张老狗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啊。“另一位长老道:“连天道誓言都敢立,也不怕被雷劈了。”金老祖笑眯眯道:“天道誓言又如何,他说得含糊,即便是天道誓言也能想办法规避了。”“那老祖为何要答应他?”有人不解。“为何不答应?不过是去秦家走一趟,去了,出几分力,怎么出力,不还是我说了算?况且,这次张家开价着实不低,若真能成事,收益极大,此乃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眼看着族内几位长老似乎对张啸很是看不上眼,金老祖摇头道:“莫要小看他,此人看似暴戾冲动,实则心中还是有些成算的。你们真当他是儿子死了冲昏头脑啊,先前与秦家在秘境中的冲突乃是小打小闹,可他若要真的要对秦家宣战,却是缺少理由,别的不说,仙品署那儿都够他喝一壶的。此番儿子死了,又与秦家脱不了干系,他可不得借机发作一番?大旗拉起来,再拽上咱们金家,若真能借机杀了秦玟萱,别的不说,就光往复秘境就够他家吃好久的了……“众听罢,皆对自家老祖露出叹服的目光。此时又有人提到:“那玄心液……”今日张啸说的前两样东西,其实他们都还稳得住,毕竟若说起实力和积累,金家还要略胜过张家一筹。可若提到玄心液,他们就没法儿淡定了。可玩意可是能提高两成的结丹率啊!金老祖眸中流光一闪,哼了一声道:“玄心液的消息应该不假,只是,东西在不在,能不能取到,分量又有多少,那张啸应该就开始弄鬼了。”“只盼着他能识点相,莫要耍过分的花招,不然,我金家发起火来,可不是秦家这种小打小闹能比的……”又过一日。这些天,秦如清基本就住在了老祖的闲影居中。大多数时候老祖都在闭目养神,而秦如清就在旁修炼,老祖时不时指点两句。正如此刻。老祖双腿盘膝,膝上放着一柄内敛的宝剑,宝剑粗看朴实无华,细看却有流光闪过,内蕴不凡。此乃老祖的本命灵剑,无锋。秦如清曾问过老祖,为何叫无锋,剑不是越锋利越好吗?老祖道:“剑无锋,心做刃。如此,人剑合一,方可所向披靡。“秦如清没听懂,因为她不练剑,以后也不打算练。比起剑这种讲究技巧与境界的东西,她更信奉直观粗暴的实力。多就是多,少就是少,一个火球扔下去,炸出个小坑是弱,但若是能炸掉一整座山头,那就是强。相比之下,秦如清觉得,法修确实最符合她的性格。这日修习完毕,秦如清睁开眼睛,看着前方闭目的老祖,忽而觉得,老祖就是一把无锋的剑。像是感觉到她的注视,老祖睁开了眼睛。秦如清笑一笑,抬头望天,秦氏领地的天空有金色的防护灵气罩闪烁。“老祖,您说,张家真的敢这么直接打上门来吗?“老祖平淡地笑:“为何不敢。如此直接现成的理由,不打才奇怪。”秦如清又问:“当初秘境,三家起争执不也没理由?”老祖道:“你也说是在秘境了,秘境之事,外界如何作保?秘境多少离奇失踪,无故暴毙之人,若我当时真的身死,一切往意外上推,便是仙品署也说不了什么。”秦如清点头,这倒也是。暗中却想到,这仙品署要管的事情还真多,地方上的秩序,世家间的和平,几乎都是仙品署在维护。若是日后秦家成了……嗨呀,想远了,还是先实现小目标吧。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天空忽然传来一声爆呵:“秦玟萱,出来受死!”秦如清被这一声惊地差点跳起来,立马看向老祖的方向。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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