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不远处可能就是阴间,换谁过来都会觉得膈应。
但很快我就稳住了心神,从风水角度来看这一幕其实很合理。
这里乃阴阳相交之地,而池水里又靠阴阳双鱼结出了生生不息的太极图。
加上水池上方又有着金木水火土的五行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构成了一方小世界。
只要阵法不破,阴阳不失衡,那这方小世界就永远存在,不死不灭。
猜的不错的话,这眼珠是张道陵本人的眼珠,他的魂魄就附在了自已的眼珠子里。
此时他虽只是一双眼珠,但却通过这样一种方式实现了另一种永生。
当然,这虽为永生,却没什么人愿意这样做。
这是无边的煎熬,难耐的寂寞,这样的永生比死亡更可怕。
而张道陵为了镇守神墓,为了不让天下风水师进神宫突破,选择忍受这份煎熬,可见其是一心境远超想象的坚韧,难怪他可以引领道门,成为道教祖师爷。
而另一方面更能说明,风水师突破极限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让张道陵不惜一切代价来阻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因为我都不晓得他所谓破解之道,破解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我又不能问他,我总不能跟张道陵说我失忆了吧?
面对他,我稍有不慎,或者说错话,都有可能引发一场关乎生死的斗法。
这时,我想到了白子衿交给我的那卷羊皮纸。
他说那是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在外界不能看,那里满是天机,一旦触了天机将引来天罚。
但我现在来到了阴阳界,正是我窥探的好机会。
想到这,我直接对张道陵说:“张道长,我已经接近成功了,但我还需要确认一些东西。在外面因为天道法则,我没机会去确认,现在借您宝地一用。”
张道陵喊我昆仑道长,说明他不仅认识我,与我也非敌人,所以我觉得我这么和他沟通问题不大。
果然,我赌对了,他说:“但用无妨,这应该是昆仑道长最后一次入神宫了。我感觉的出来,这一次你的气机已经比之前还要磅礴,如果这一次你仍不能成功。那就只有等四象齐出,进行那终极一战了。”
从张道陵的话来判断,貌似我的前两世和他有过不少沟通,这让我稍微安心了些许,我们不仅不是敌人,甚至可以用朋友来形容。
真没想到,我陈七月的前世竟然和玄门的天是朋友。
不再胡思乱想,我直接来到一旁,盘腿而坐,掏出了那卷羊皮纸。
而当我坐下后,不远处传来哗哗的翻书声。
我下意识扭头看去,在不远处有一张石桌,石桌下摆放着不少远古书籍,想必不少是失传的秘术,随便拿一本出去都可能引来疯抢,引来玄门震荡。
而此时桌上摆放着两本书,明明没人动,这两本书却在轻轻翻开,像是有人在看。
我知道,是张道陵在看这两本书,也不知道他这是在避嫌,在告诉我不会偷看我的秘密,还是他闲的无聊,需要看书来打发时间。
不过当我看到石桌上翻看的那两本书的书名时,我楞住了。
这两本书分别是《缺一门》、《墨道》。
对于这两本书,我并不陌生,倒不是我有幸看到过它们,而是我从典籍里看到过这两本书的介绍。
这两本书都可以被称为风水学的禁书,而且在玄门也早就失传。
《缺一门》是木匠祖师爷鲁班所著,《墨道》则是墨家创始人墨子所著。
鲁班和墨子都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人,前者是建筑学的祖师爷、木匠鼻祖,后者则更是精通奇门遁甲,可以说是最早的‘科学家’、‘天文学家’。
当然,鲁班和墨子更是厉害的风水师,虽说玄门历史上没记载过两人到底是何道行,但从两人的著作来看,绝对是当时金字塔顶多的风水大宗师。
特别是鲁班的《缺一门》,更是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传闻木匠在古代地位很特殊,哪怕是达官显贵也不太愿意得罪木匠,就是因为鲁班的《缺一门》。
《缺一门》又叫《鲁班书》,分秘传和显传,这可不是普通的木匠手艺,世上残存的基本是显传,记载了正法、治病,邪术、符咒。据说秘传更夸张,里面记载的都是天机,是通天透地的内容,法术众多。
鲁班法,四百八。玉尺邪法、蛇蛊之毒、就牛咒、放七杀、金锁喉……可以说《鲁班书》内满是邪术,这也是为何宁可得罪兵,不可得罪木匠郎的原因。
当然,由于邪术害人,所以学习《鲁班书》也没好下场,对自已极为不利。
据说学了《鲁班书》要缺一门,要想学鲁班术,鳏寡孤独残就要任选一样,是为缺一门。
这和风水师大部分不得善终道理相同,通俗来说,你既然窃了天机,就得付出代价,盲聋哑驼是小,亡妻绝后是大。
至于这《墨道》同样不容小觑,他虽没《鲁班书》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