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外面,传来刀剑相碰的声音。
百余个黑衣男子冲了出来,与保护林婉棠的亲随们纠缠撕打在一起。
虽然薛景睿的亲随武功都很好,马车夫也是会功夫的,只是,歹人们太多了,亲随们寡不敌众,明显是在勉力支撑!
两个黑衣人瞅准时机,窜到了马车跟前,其中一人将利剑刺入马的胸部,狠狠地将马刺死,马颓然卧倒在地,马车的车辕咔嚓一声断裂开来来!
两个黑衣人猛地掀开车帘,却突然惨叫一声,不约而同地捂着脸嗷嗷叫唤起来!
原来,马车内有一个红泥小火炉,火炉上的陶壶里烧着山泉水。林婉棠方才急中生智,用开水泼向歹人的脸,烫伤了他们!
此时,只剩下两三个亲随强撑着抵挡歹人了,他们几乎已经几乎力竭,其中一个亲随回首喊道:“快跑!快!快跑!”
林婉棠提着开水,唤玲珑:“快,跟我跑!”
林婉棠扯着玲珑下了马车,两人快速地跑向路边的树林。
此时,一些黑衣人在同伙的帮衬下,绕过亲随,全力朝她们主仆二人冲了过来。
林婉棠提起裙摆,跑得飞快,在树木中来回穿梭。
玲珑捂着心口,气喘吁吁道:“大少奶奶,奴婢跑不动了……您放开奴婢,奴婢在这里挡一挡,您快逃吧。”
林婉棠摇头:“不行,玲珑,你不能放弃,我们要死也一起死!”
前世,玲珑忠心为她,最后却被薛景和给杀死了。今生,林婉棠不可能放下玲珑而一个人苟活!
眼看一个黑衣人追了上来,林婉棠回头,使劲泼出剩余的开水,黑衣人被烫伤,嗷呜惨叫一声,停下来查看伤口。
一个身体强壮的黑衣人在后面穷追不舍!
黑衣人失去了耐心,恼怒地抛出手中的短剑,短剑呼啸着,刺入了玲珑的小腿。
玲珑吃痛,扑腾摔倒在地上,林婉棠也被带倒了!
就在此时,黑衣人追了上来,弯腰拔出短剑,将带着血的短剑抵在了林婉棠的喉咙上!
林婉棠假意害怕,顺手抓起一把土,趁黑衣人不备,狠狠掷在黑衣人眼睛上。
黑衣人咒骂着揉眼睛,手中的短剑拿远了些,林婉棠使劲踹在黑衣人的裤裆处。
黑衣人哀嚎一声,捂住了裤裆!
林婉棠背起玲珑就要跑,从林子里出来一人,笑道:“妈的,这个娘们儿看着娇娇弱弱,性子挺烈啊!真对爷的胃口!”
来人冲过来,猛地将林婉棠绊倒!林婉棠摔在了地上!
来人蹲下来,用刀指着林婉棠,抬起下巴问:“还认识老子吗?!”
林婉棠定睛一看,居然是当初她在京城施粥时,插队的那个糙汉,他穿着灰布短打,看上去痞里痞气。
林婉棠不由得嗤笑出声:“你可真是心胸狭窄,那么点小事,值得让你杀人绑架,犯下死罪吗?”
糙汉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他对林婉棠说:“你是说领粥那天的事?老子岂会放在心上?老子那日只是去京城打探消息而已。”
林婉棠皱眉:“你去京城打探消息?你到底是什么人?”
糙汉道:“告诉你无妨,老子是乐陶山的二当家。来人,把这俩娘们捆了!”
许多黑衣人追了过来,其中一个矮个子嘿嘿笑着,淫笑道:“二当家,这娘儿们长得真得劲,要不让兄弟先疼疼她?”
二当家吐了一口:“滚你娘的蛋!你不撒泡尿照照,你也配睡她?!”
矮个子谄媚笑道:“哦,哦,当然应该让二当家的第一个尝鲜……”
二当家瞪了一眼:“老子我也不配!你不想想她是谁的女人?都火烧眉毛了,大当家跟兄弟们都快活不成了,你他妈还想着裤裆里那点事儿呢?!赶紧把她捆回去,别他娘的耽误了正事!”
矮个子不情愿地闭上嘴,他们上前,将林婉棠和玲珑都捆了。
二当家说:“去,把路上的痕迹都打扫好,别让人发现咱们的踪迹!”
有人赶紧去了。
林婉棠问:“二当家,你们山上是不是缺粮了啊?你放了我,我给你银子,让你们拿去买粮。”
听到粮,二当家阴沉了脸,骂道:“你懂个屁!闭嘴!”
林婉棠不急不恼,说:“二当家,你们落草为寇,大多也都是不得已,你要是遇上了什么难处,跟我说说,我说不定能帮上忙。”
二当家嘿嘿笑了起来:“你老老实实跟我走,就算帮忙了。来人,把她们的嘴堵上!”
林婉棠嘴巴里被塞了布团,眼睛被蒙上。玲珑也是如此。
林婉棠偷偷扭曲着身子,将自己的一个耳珰取下,扔在了一棵大树底下。
林婉棠被扔上了马车,摇摇晃晃的,不知在往哪里走,她只觉得马车颠簸得很,应该是在走山路。
她沿途又扔下了一个耳珰,行了许久,在转弯的地方,又解下一个香囊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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