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犬子。
在沈壁身旁的徐世勋则“关心”问道:“维克多,你父亲李医生不在港岛么?不会是藏在什么地方,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吧?”
李幸目光玩味的笑道:“我爸爸早就看出安南鬼子的狼子野心,他们勾结外国势力,甘当鬼佬的走狗,成为大中华圈的叛徒,听说他们狼子野心和中国干起仗来后,我父亲那脾气如何能忍?就亲自去了战场,杀鬼佬的走狗去了。不将充当鬼佬走狗的孽畜们斩尽杀绝,天下难安。徐船王,你还有什么问题么?”
眼中的讥诮和不屑,差点让徐世勋吐血,不过他到底非同一般,冷哼一声道:“年轻人,说话太没礼貌了。嘉道理家族是不是鬼佬?你们李家可是溜人家溜的紧!”
李幸呵呵笑着搂过米高的脖颈,又一手搀扶着老罗兰,笑道:“中日战争时期,老罗兰爷爷亲手炸毁了嘉道理家族辛苦经营了几十年的发电厂,即使老嘉道理先生被关在日营中拷打致死,也不曾为日本鬼子发过一度电。这个时候你们徐家在做什么?哦,我想起来了,你们徐家靠法国人和日本人的交情,在给日本人供应德士古汽油。日本鬼子用你们家提供的汽油,开动坦克装甲车,屠杀着我们中国人。
啧啧,就凭你们家这样铁杆的走狗汉奸的根底,给鬼佬当了几代人的狗,也配嘲笑我们李家么?
你现在就可以问问米高叔叔,我们家有没有像一些汉奸走狗一样,卑躬屈膝的讨好过嘉道理家族。”
米高真的快要笑死了,他大声吹着流氓哨,连连摇头道:“没有没有,是我们家溜着你们家!嘉道理家族一百多年来人丁不旺,到了我这一代,因为李的帮助,我已经有三个孩子了,还会继续生下去。所以,我得好好讨好他们家。”
李幸目光清冷看着徐世勋,讥讽道:“下三滥,听清楚了么?”
李家成惊讶道:“维克多,你不是咄咄逼人的性格啊。今天的事也并非是你们家的关系,你又何必这样做,招惹仇恨呢?”
沈壁冰冷道:“李,这话说的太早了。那位李医生前脚去安南,这边就有安南人做出这样邪恶的事,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还不能确定。如果查出是李医生所为,即便没有证据,这件事,汇丰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李幸呵呵笑道:“沈大班,如果真的是熟悉汇丰的对家所为,你觉得他们应该先杀人,还是应该先放火?以这样的火力,对你家来一场突袭,你全家七口现在估计都已经去见上帝了,哪有机会在这大放厥词?
我奉劝阁下一句,汇丰在港岛虽然能够一手遮天,但这里毕竟是中国的港岛,你们只是暂时殖民而已。
你大可以试试看,毫无根由的往我们李家泼污水,甚至栽赃动手会是什么后果。
我保证,你不会愿意看到那样的场景,这必然是一个会让你对你祖父的亡灵忏悔的决定。”
他不是虚张声势,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李家并不怕汇丰,甚至都不怕港府偏帮害人。
六七年的时候,港岛社团条四受湾湾影响,几千人鼓噪起来打压亲大陆的工人。
港府偏帮条四,欺压的港岛工人惨不忍睹,一步步退到口岸位置。
最后内地口岸军人架起几十挺机枪齐射,一轮下去就干掉了几十个英军,差点没把港府吓尿了裤子,也打掉了他们的狗胆。
从此港澳百姓再不惧鬼佬大开杀戒,即便随后港府从英国调来六千兵力,也不敢对大陆怎样,甚至不敢再对心向大陆的工人们怎样,反倒掉过头来拾掇起社团来,让某个花生米大骂娘希匹,又多写了几页日记。
也是从那时起,分社在港岛的地位,无限拔高!
汇丰扶持华人,以华制华,他们躲在背后闷声发大财的策略,其实也是受此影响……
真当他们不想一边风光一边赚大钱?
说好听些叫韬光养晦,说难听些,他们不敢太高调而已。
李幸踱步上前,当着众多港岛大亨的面,用手指点了点沈壁的胸膛,道:“汇丰遵守规则,李家就遵守规则。汇丰对大唐的打压持续不绝,但只要在规则范围内,我们家都无所谓。商场如战场,输赢自负,李家输得起。
可是,没想到现在是你输不起,胡乱攀咬,毫无道理的往我父亲头上泼脏水……”
“啪”一记耳光惊天而起,众人都惊呆了,等大家骇然的回过神,周围保镖纷纷涌上前时,李幸已经整理起因为刚才的动作而皱起的衣襟来,不过脸上的凌厉和桀骜仍旧鲜明夺目。
无视围住他的一群保镖,李幸越过一位安保的肩膀,看着嘴角溢血的沈壁冷笑道:“如果你真觉得是我们家做的,那就放马过来吧。虽然我也不知道你的道理是怎么讲的通的,但没关系。李家愿意和你玩儿兑子游戏,看看你们家七口人,能兑我李家几口。”
李家成面色严肃,苦口婆心的规劝道:“维克多,何必如此极端?沈大班说的只是一种可能而已,远不至此。我们都知道,你父亲现在并不在港岛,不会发生你说的那种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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