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自告奋勇道:“我去叫二哥!”
等富贵跑没开后,娄秀对娄晓娥道:“小思估计也是在为他大哥发愁。”
娄晓娥嗤笑道:“他愁个屁!那家银行本来就是白得来的,赚了就赚了,赔了也拉倒。”
聂雨提醒道:“那可不是白得来的,用了那么多黄金,还只付了首付。汤圆的压力好大的。还有,我听小七说,胖胖已经有几天没来家里了。”
娄晓娥闻言眉头皱了皱,道:“你不说我都没发现,胖胖这几天怎么没见着?”
娄秀担忧道:“是不是吵架了?”
聂雨冷笑道:“会不会是他们家势利眼,以为恒生赔了,我们家就要败了,不让他们家女儿到我们家来了?”
还未确认,光听这么一说,娄秀就气的脸白,道:“怎么能这样啊?”
娄晓娥忙摇头宽慰道:“不至于不至于,人家跟咱们的时候,咱们也没啥家底,就那一座小唐楼开龙虎堂,还是租的。我估摸着,胖胖的爸爸是想考验考验一下汤圆,看看他能不能经得住风雨。”
到底是磨炼了十几年的人,看问题的格调要高许多。
娄秀也反应了过来,道:“原来如此。古人云:观人于临财,观人于临难,观人于忽略,观人于酒后。”
娄晓娥请教:“财、难、酒后我知道,忽略是什么东西?”
娄秀道:“就是细微之处,寻常人不在意的地方。财、忽略、酒后估计都考验过,现在考验临难。只是,何家有些过分了。”
娄晓娥不明白:“怎么了?”
聂雨冷笑道:“这是生怕难度不够大,还加了一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戏码。不知好歹的狗东西,他们以为自己是谁?一群下三滥,我李家长子,轮得到他们来考验?!”
被富贵推出来试穿新衣服的李思本来还有些不耐烦,这会儿出来看到突然暴怒的聂雨妈妈,瞬间眼观鼻鼻观口,打定主意老老实实的当好衣服架子。
没办法,家里几个妈妈,谁也惹不起。
娄晓娥和娄秀则能明白一些聂雨的心思,当年她不就是因为这样耽搁了,差点连命都熬掉了……
如今看到汤圆被这般对待,感同身受之下,难免失态。
娄晓娥也心疼儿子,问李思道:“你大哥呢?”
李思摇头道:“不知道。”
“不知道?”
娄晓娥眉尖扬起,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李思忙道:“妈,我真不知道。大哥最近特别忙,又要学习,又要跟银行,还要跟葛兰素和罗氏公司的人开会。不过按理说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妈,您要不放心,我开车出去找找吧?”
娄晓娥白他一眼,道:“你禁足还没结束呢,老老实实在家给我待着,等你爸回来再发落你。去,给前面打电话,问你大哥去哪了。”
李思无奈,只能打电话给前面工厂的安保组。
吃一堑长一智,李家核心成员外出,都有安保组的人跟在后面。
这些人多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家眷又都在李家工厂里做事,住的是李家廉价出租的房屋,忠心不二。
过了稍许,李思面色古怪的回来道:“妈,您猜大哥去哪了?”
娄晓娥打量了下他的脸色,不耐烦猜,道:“去哪了?少卖关子,快说。”
李思咧嘴笑道:“曹家。”
娄晓娥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曹家,哪个曹家?”
还是娄秀率先反应过来,同样神情怪异了起来,道:“小思,该不会是永珊回来了吧?”
娄晓娥:“……”
聂雨一下靠在沙发上,说不出话来。
莫非世间事都在循环,这一幕,也太他丫的像了。
可怜的胖胖,莫非也要被抄家了……
……
深水湾,曹家。
港岛四大船王家族,包船王家族在地产业如日中天,董家和赵从严家族在船运业气势如虹,特别是董家,一家的商业船队,几乎快赶上老毛子这样一个巨无霸帝国的商业船队了。
只有曹家不知为何,今年突然卖掉了所有的船……
有人说是因为曹家后继无人,船王曹文静的大儿子在美国留学学习建筑,追随大师,无心家族业务。
二儿子更拽,宁肯自己跑去泰国做棕榈油生意,也不愿接手家族船运业。
两个女儿更是当医生的当医生,嫁人当全职太太的当全职太太……
其他豪门为了争夺家产都快打破狗脑子,曹家居然没人接手……
李幸很恭敬客气的坐在曹家大宅的客厅里,看着曹文静笑道:“曹生,我父亲曾对我说,他在港岛众多大亨里尊敬的人不多,除了霍生、何生……恒生的大班何善衡先生、tvb的邵六叔外,就是对曹生您最为尊敬了。说您一生事业遭遇无数磨难,换一个人,遭遇过其中任何一次打击,大概率都会一蹶不振,而您一路走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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