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赶紧让她看第三张,果然,秦大雪破涕为笑,嗔怪道:“什么啊这是?”
只见四五个衣着精美的小女孩围着她儿子,噘嘴在亲他脸蛋,都亲变形了!
李源得意的哈哈大笑,道:“以前家里长的最好的老大,小治国长大后风头就压过老大了。走到哪都有人喜欢,读幼儿园的时候,好些小姑娘都哭着闹着要和他一个班。和他一个班的,又在家里哭闹,要和他同桌。这些孩子家里都是有背景的,非富即贵。有特别宠孩子的家长,甚至跑到罗便臣道租房住,每天和儿子一起上学放学,放学后就到家里来玩。到后面每天放学后,家里的孩子比儿子在幼稚园上学的那个班的学生还多,家里实在受不了了,正好青衣岛大桥通车,我们就搬去青衣岛住了。”
第四张照片就是青衣岛庄园的照片,孩子们在草坪上追逐,十分欢快。
还有小治国学钢琴的照片、学吉他的照片、学画画的照片、学马术的照片、学游泳的照片……
秦大雪看的入迷,看到最后一张后,又从头看了一遍,直到看的困顿不堪,才将照片收好放在枕头下,倚在李源怀中喃喃道:“要感谢娄晓娥和娄秀呢,欠了她们好大的人情。”
李源笑道:“主要是秀姐,家里属她最偏爱小六。打带到港岛后,她就一直抱着,怕儿子太瘦小,被其他三个兔崽子欺负,一直抱到儿子和三个哥哥差不多强壮,开始跟我学武了,才在我和娥子的催促下放手。不过,家里的孩子都跟大妈妈亲。”
秦大雪闭着眼笑道:“行,人情我记住了。”不过还是舍不得睡,又道:“打去年十一月起,好多事又走了回头路。曹老说,丞相的身体很不好……”
李源轻柔的帮妻子按着额头,宽慰道:“放心吧,从七二年到现在,老百姓大都已经明白了,到底该走什么样的路才能过上好日子。乌烟瘴气的事,长不了的。就算偶有波折,也注定只是小浪花。咱们要做的,就是在起风时低调些。你是靠做实事,凭实打实的成绩一步步上来的,堂堂正正,谁也不能将你怎样。放在刚起风那几年还可能被迫害,但到了现在,顶多就是丢官,在家赋闲一阵。不过可能性也不大,你现在只是区委员会主任,在上面人眼里,还是小虾米呢。”
秦大雪气笑着用额头顶了顶丈夫的下巴,怅然道:“还是希望回到盛海,那里做事,比做官要多些。这边做官的气氛太浓,各种会议太多,不开还不行。”
李源一边滑到下面推拿腿部,一边温声笑道:“会有机会的,你还年轻,不着急。”
秦大雪舒服的哼哼了声,道:“都快四十了,还年轻呢?”
李源低头亲了下,秦大雪“哎呀”了声,李源笑眯眯道:“看这反应,最多十八,还不到,顶多十七。”
秦大雪咯咯笑了起来,道:“好了,睡觉吧。”
李源从被窝里钻上去,抱着媳妇美美睡去……
……
北方的冬天,天亮的很晚。
一月八号这天,又是阴天落雪,所以一直到八点多,天还未大亮。
李源早早起床,将火炕又加热了些,在大院里扫起雪来。
老人起的要早些,李桂看着儿子扫雪,难得多说了几句:“你看着和二十来岁差不多,模样变化不大。”
李母穿着厚袄,从厨房里掀开挡风麻布帘子笑道:“我儿子俊,天生就是好命。小时候村头的秦癞头还给你算卦,说你活不过十五,气的我让你哥狠揍了他一顿。看看现在,你长的和十五岁时候差不多,就是胖了些,壮了些,身体好!”
李源听了后脊梁都有些发凉,好好的年代风都快变成诡异风了,他忙笑道:“没有没有,十五岁时我可没那么些胡子,现在天天都得刮。”
秦大雪也穿着厚袄从屋里出来,乐道:“妈,让大嫂听见,又该说你偏心小儿子了。都快四十的人了,还十五呢!眼角还不是有些皱纹了,只是没那么明显。”
李母笑道:“现在都说偏心老幺媳妇呢……哎哟,光顾着说话了,饼糊了!”
说完赶紧回屋去烙饼。
秦大雪去洗漱,李源刚将院落扫完,就见二哥李江扛了把扫把过来,看到李源站在院里,高兴道:“老八,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源笑道:“昨儿晚上。”
李江走到跟前,上下打量了番自家小老弟后,居然也笑道:“你看着比李坤他们还年轻。”
李源道:“坤儿他们回来了?”
李桂在一旁道:“去年八月十五回来了趟,几个孩子都回来了,在家待了一天,又都走了。”
李江道:“去胜利油田了,在东营。新油田,要从大庆调人。大庆现在多好啊,愿意去的人不多。几个孩子给他们八婶写了封信问意见,大雪当天就回了封电报,就俩字:都去!
得嘞,十来个孩子,一股脑都报名了,要去最艰苦的地方重新开展工作,这事儿还上报纸了。不过也没亏待他们,去了胜利油田后,每个人都升了级。就是他们家里媳妇儿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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