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从解放包里拿出一包黄金叶来,塞他手里,道:“马科,正巧碰到您,有一件事儿找您问问。我有一个侄子,是烈属,独生子女,所以没去下乡。本来我是找人送他去大庆的,可他放心不下家里,就留在四九城干临时工了。我不忍心,就想给他找个开车的活儿干干。您说,我是直接去找李主任呢,还是去找周处长?”
现如今运输科就在保卫处名下,究其原因,现在出车车上都必须带上家伙,不然,别说车上的货,车轮胎都能让人拆干净了。
马长友听他这么一说,“嘿”了声,道:“李医生,您瞧您说的,这不臊我么?就这么点事,哪还用麻烦李主任、周处啊?让咱侄子明儿来找我,我来安排这事儿!您放心,一准不让咱侄子挨欺负!”
这也是李源找他,而不是找周云海或者李怀德的原因。
那两人位置太高,哪有精力去关照一个小喽啰?
再说现在工人的地位可不是几十年后的农民工,不会将高高在上的人太放在眼里。
反倒是马长友这样的,直接管辖他们的保卫科长,能让他们忌惮些。
李源也是走到门口,才想起此事……
搞定这件事后,李源径直去了轧钢厂工人医院。
一路上不时有人打招呼,等到了赵叶红诊室,敲门得到了一声回应,推门入内后,李源心里嘿了声,都是熟人。
他先问候赵叶红:“师父,我回来了。”
赵叶红盯着他看了稍许,显然心里是有气的,不过此刻诊室里有人,她也不好发作,只道:“你来诊一下。”
这时才见傻柱一脸惊喜叫道:“兄弟,你这是出差回来了?好家伙,一走几个月,年都没回来过啊。”
旁边站着赵金月,怀里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胖小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傻柱。
李源当然认识这孩子,何旦嘛。
赵金月为了他,还专门跑了一趟川渝,和一大爷易中海联手,把许家爷俩干了一回。
这女人是真精明,又泼辣能豁得出去,她认定易中海这个八级工的作用远超许家父子,上面更看重这样的大技术员,还断定许大茂在川渝狗改不了吃屎,肯定又不安分,所以让易中海先不承认那封通风信是他写的,而是以他八级工的身份,证明许家父子人品不行。
再让领导派人四处去打听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有一半人说他好,那她就甘愿留下来认打认罚。
结果别说一半,三分之一的人都没有,大多数人都在骂许大茂不是东西。
赵金月又将许大茂过去在四九城放电影时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弄伤了肾水,生不出孩子的事说出来,并表明这才是她选择离婚的原因。
而许大茂之所以来大三线,也是因为东窗事发,人家女人找上门来,他害怕被判刑,才主动跑大三线来的。
结局就很美了,虽然上面为了影响按下了此事,但许大茂和他老子的荣誉算是彻底完了。
赵金月完美的解决了此事,留下易中海在川渝继续和许家爷俩过招,她则拍拍屁股回了京城,过起小日子来。
“狗东西,还不快叫人!”
赵金月朝何旦屁股上拍了下,骂道。
何旦病恹恹的,连点反应都懒得给。
傻柱心疼坏了,责怪道:“你这不瞎闹腾么?何旦咳嗽半月了,现在一点精神都没有,你还……”
赵叶红懒得听他们两口子吵架,对李源道:“你来的正好,过来看看。诸症不明,无证可辩,就是咳嗽。用了不少温润濡养,滋阴润燥的药也没用。”
傻柱在一旁补充道:“晚上咳的睡不着觉,眼瞅着孩子瘦了一大圈儿。”
赵金月忙追了句,道:“大人也累啊。我们这是实在受不了了,等你又一直等不见人。就想着,你不在,可你师父在啊,就跑来找你师父来看了。结果看了三回了,还是不灵!源子,你快给看看吧!”
李源“哟”了声,道:“赵金月,你是不是去了趟川渝脑子辣糊涂了?我一身能耐都是我师父教的,她都不灵,我能灵吗?我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实在不行,偷摸摸的去给孩子算算八字也成,别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目光狐疑的打量着赵金月。
赵金月:“……”
傻柱骂人道:“让你别瞎咧咧,一天到晚就没点正形。赵大夫又不是神仙,要是样样都灵,阎王爷那还能收着人吗?就你那破嘴,一天到晚招人烦!”
他还算了解李源,知道赵金月那张破嘴惹麻烦,李源怕是动了怒火了。
不等赵金月反击,傻柱就赔笑道:“赵医生,您甭和她一般见识,那张嘴就不会说人话。”
赵叶红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兴许是赞成傻柱的意思。
等取得赵叶红的谅解后,傻柱才又对李源道:“哎哟,兄弟,她那张嘴您又不是不知道……”
李源撇清干系:“这我真不熟。”上下两张都不熟。
傻柱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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