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
向展强:“……”
林忠:“……”
港岛的冬天,其实并不算冷。
是亚热带气候,冬季温和,只偶有寒潮。
可是此刻看着面前这一对父子,向桦炎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在经历寒潮一般。
北面的猛人,凶残的确实没有天理啊!
再看看自家蠢儿子,一张脸惨白,估计胆都吓破了,今后怕是要绕着对面这个小家伙走了。
一时间,向桦炎觉得自己这个龙头当的挺没劲的……
……
“儿子,记住,有爸爸在,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
向家人走后,这句话让李幸感动了不到五分钟,因为当娄晓娥知道李幸在学校打架,把义安龙头向桦炎都惊动了带孩子找上门来后,暴怒之下追着李幸暴打时,信誓旦旦说要保护他的父亲,却神隐了……
真的,藏猫猫一样,他到处跑着找都没找到,还让母亲打的更凶了……
晚饭时分,露面的李源打发了儿子去请外公一家来做客。
好大一桌菜,不过当娄家人进门时看到“复古”客厅里,摆放着许多红烛、喜字,甚至还有龙凤绸缎时,心里多少都有些不自在。
娄秀一张俏脸一直羞红,本就秀美的她,今晚看起来更是美艳惊人。
娄晓娥还是比较有智慧的,开门先来个下马威:“爸,大哥、二哥,刚才你们没看到么?”
娄振涛道:“看到什么?”
虽然他不会反对大女儿的事,可是怎么也该先通通气,走走流程,不说三媒六聘,可该送的聘礼什么的要有吧?
他和谭月梅都暗自准备好了陪嫁,哪想就这样?
娄晓娥道:“刚才义安龙头向桦炎来了。”
“咳!!”
娄家爷仨差点没呛岔气,李源见之心里好笑,这生养女儿,多少是有些问题啊……
自家媳妇当然怎么看怎么好,可要是将来自己的闺女给自己也来这么一出,心里估计就不怎么高兴了。
娄振涛、娄英、娄俊爷仨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娄秀,急问李源道:“源子,怎么回事啊?”
李源笑了笑,示意他们先坐,莫急。
这就是他有些轻待娄家的原因,他若再晚来半个月,估计娄秀就能被他们卖掉……
当然,人无完人,从古至今大家子多是如此行事,李源倒也不会因此记恨什么。
站在道德至高点上指责别人容易,脱离了时代的局限性,就不客观了。
综合一下,当普通亲戚就好……
他笑道:“汤圆把向桦炎的儿子给打了,因为他同学说,大哥把他三姨卖给了老福的大哥成,让他管那个死鬼叫姨夫。汤圆气坏了,说他外公绝不会出卖亲人……总之,打了就打了,刚才向桦炎带他那个蠢儿子来赔礼道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娄英:“……”
扎心了!
娄英一张脸臊的,娄振涛则将李幸叫到跟前,摸了摸他的头,表示欣慰。
总算没白疼,没把他也搂进去……
然后问李源道:“真的不当紧吗?义安,那可是了不得的社团啊。”
李源微笑道:“江湖事,和我们家不会有什么瓜葛。我和向桦炎说清楚了,李家就守着一个龙虎堂,不过问江湖事,不是江湖人。今后,和那些社团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只李家龙虎堂么?
娄振涛、娄英都大感失落,刘琴更是急道:“源子,还有我们呢?家里公司一直被那些烂仔敲诈勒索,不然哪有今天?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呐!晓娥和秀秀可都是我们娄家的女儿,现在都跟了你……”
虽然她不知道李源到底有什么本事办到的,娄振涛和娄英都讳莫如深,不肯多言。
但可以确定的是,李源确实能让社团忌惮。
李源笑眯眯道:“大嫂,连你都知道我们是一家人,外面那些人自然不会不知道。放心就好,他们不会过分的。不过人家靠山吃山,该交的数还是交给人家。”
他现在说一句话,这些“暗税”自然也就没了。
可李源担心娄家人吃了社团的甜处,就会往里走的更深,这几乎是必然的事,早晚连累到他。
杜月笙带着那么多黄浦江大亨都在香江边折戟沉沙了,一旦涉及到利益,真当人家是泥涅的?
所以,从开始别放纵就好。
娄英忙道:“只要别故意刁难,按他们的江湖规矩按月交些数,能保平安就好。只要别再像之前那样,卡的公司运转不过来,差点要了我们的命就好。”
李源道:“应该不会。”
然后同娄振涛、谭月梅道:“爸、妈,您二老也知道,秀姐近十年来一直和我家里住在一起。起初是晓娥照顾不过来汤圆,请秀姐来帮忙,后来我们这一家子,就越来越离不开她了。少了她,家里就像缺了一块,不完整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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