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香的。
可是看看八十年代老美是怎么对付当时举世无敌的小鬼子的。
所有后来用在我们身上的手段,对付小鬼子时一个不落,有过之而无不及。
咱们是没有技术才被卡脖子,小鬼子则是明明坐拥技术,老美却骑在鬼子的脖子上,一边拉屎一边责令他们自废武功。
九八金融危机时对付棒子国就更搞笑了,从上到下直接血洗,所有的金融命脉产业全部被把持,棒国再次成了名副其实的附庸。
这也叫共同价值观么……
相比之下,咱们能掰手腕掰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也很不错了。
而国家能有如此韧性,毫无疑问,就是因为现在这辈伟大的老人们,为后世子孙打下的钢铁般的基础!
没有北面一战,就没有立国的尊严。
没有六二年和七九年的摧枯拉朽,就没有改开几十年的稳定环境。
所以,李源看当下时,并无太多褒贬判定的目光,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哪有那个资格……
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
对不熟悉不清楚的事,就少做评价吧。
“爸爸!!”
四岁的李幸已经有小男子汉的模样了,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号的李源。
三姨娄秀教了他很多文化知识,跟着妈妈学会了宽心,吃嘛嘛香,倒头就睡。
跟着爸爸学会了扎马步,打两套拳……
儿子被教育的很好,李源心情也明朗了许多。
和儿子拳对拳的来了个见面礼,就见老岳父一脸抽抽的看着他。
娄振涛还是老派人物,讲究抱孙不抱子,别看他对外孙百般疼爱,可对俩儿子,那从来都是严格要求的。
像李源这样,和儿子都快处成朋友的,他显然有些无法接受。
娄秀和娄晓娥看在眼里都笑了起来,李幸问李源道:“爸爸,我什么时候能回秦家庄找十九哥他们玩?”
十九一直到二十三,是五九年在东辛寺九号院里生的,比李幸大一岁。
不过李幸的营养要比他们好的多,个头反而比那五个要高一些,兄弟六个感情很好,经常合起伙来打李垣……
李源还没开口,谭月梅就不高兴了,道:“汤圆,怎么就想着去秦家庄啊?外公外婆给你找来这么多好吃的好玩儿的,不比秦家庄好?”
李幸嘻嘻笑道:“那里有哥哥他们在,可以一起玩耍。外婆,要不您和外公一起去玩好不好?”
谭月梅转嗔为喜,道:“外婆就不去了,外婆做好吃的等你回来吃。”
李源摸了摸儿子的头,道:“去院子里玩吧,我给你刻了把宝剑。”
李幸欢呼一声,蹿了出去。
娄秀忙在后面招呼:“慢一点!”
到底不放心,又跟出去看了。
谭月梅看了眼只顾盯着李源傻乐的小女儿,没好气道:“也不知谁才是汤圆他娘,有你这么当妈的么?”
娄晓娥嘿嘿笑道:“都一样!”
李源看着娄振涛关心道:“爸爸,这个月去谈话了吗?”
打前年初,娄振涛每个月都要去进行一次谈话,和那群知识分子一样。
本来说的是对经济建设出谋划策,对现行的经济提意见,或者批评。
在这点上,李源和娄振涛倒是意见一致,在座谈时只说好话,别瞎扯淡。
半年后,当初提意见甚至批评的人,将这一招称作“引蛇出洞”……
像娄振涛这样躲过大难的,为数不多。
现在提起,仍心有余悸……
他点了点头,又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说一些……不着边际的鬼话,可笑又可悲。”
“老爷……”
谭月梅担忧的提醒了声。
娄振涛苦笑道:“要是连女儿、女婿都信不过,那活的还有什么意思?”
话虽如此,娄振涛还是叫上李源,去书房谈话。
落座后,李源开门见山道:“爸爸,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内而亡。您的处境越来越恶劣,是时候想想退路了。”
娄振涛面色震惊,看着李源缓缓道:“可是,能往哪退啊?岛子那边,也不是好去处啊。”
五六十年代,光头下手不比这边软多少……
李源道:“港岛。大哥不是在港岛好几年了吗?爸爸,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您现在的关系,勉强还能护住娄家。可是把全家老小的命运,全都寄托在别人身上……万一连对方也出了问题,那该怎么办?
您看看这几年,多少高楼坍塌,也不过在一夜间。不如趁着现在还有机会,还有力量,光明正大的运作出去。
港岛的环境不敢说有多好,但至少不会危在旦夕。当下这种气氛不会持续太久,总有回返的那一天。
爸爸,女人、孩子可以犯错,可以不用想太多,可以天真任性,但男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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