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睁大眼睛瞧着,这个叔叔好不一样,平时家里来的其他客人都是一板一眼的……
王亚梅道:“你是优秀,另外你们院儿的一大爷易中海今年表现的也好。最困难的时候,把家底都拿出来借给街坊邻居,供他们渡过了难关。就应该这样,街坊邻里间相互帮衬扶持着,什么样的困难过不去啊?”
李源狐疑道:“您给我说这些的意思是……”
王亚梅没好气道:“你们院儿不止一个人跑我这来告你的状,说你把易中海欺负的都快气出心脏病了!”
李源澄清:“绝没有的事!整个四合院,就我对他家最好。不信您去问问,他媳妇儿几十年的心脏病是不是我帮忙控制住的!”
王亚梅哭笑不得道:“所以说你这猴儿狡猾!说你坏吧,你又尽做好事。说你好吧,又淘气的让人无话可说。”
李雪梅在一旁笑的不行,对宋胜利道:“就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回头跟你说。”
李源道:“您放心,一般情况下,别人不招我,我指定不招惹别人。现在连我们院最难对付的贾张氏都夸我,说我最有良心!”
李雪梅在一旁笑的“哎哟哟”直叫肚子疼,黑芝麻胡同和九十五号院并不远,那边的动静这边都能听到。
李源和贾家的事,那才叫一个乐子。
不过几个人聊一阵不一会儿就有人登门来找王亚梅,送礼的求情的或者哭闹的都有……
又打发一批后,王亚梅脸色有些难看,道:“上面传达指示,一月到八月一下子清退几十万人,南锣鼓巷也要清掉两千口子。五八年我还说帮你把你几个哥哥调进城里,都在农村忒辛苦,进城先找个临时工干干,也比在黄土地里刨食吃强。幸亏那会儿你没听我的,不然现在还不埋怨我?现在凡是五八年之后扩招进城的,一律清退。可回去后,生产队都不好再安顿了,有些人连当初的房都被收掉了,又是一摊子烂事。”
宋胜利真吃惊了,看着李源道:“我妈要帮你调家里人进城,你居然没答应?!”
李源嘿嘿笑,道:“总觉得那年不对劲,太浮躁了。再者,我们家兄弟八个,调哪个进城,哪个不进城?哪怕是亲兄弟,也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索性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反正我王姨疼我。”
看着自家婆婆又嫌弃又高兴的表情,李雪梅哈哈大笑起来。
自家公婆是根红苗正地道的老革掵,能这样对待一个晚辈,还不是亲戚,也算是奇事了。
李源也嘿嘿笑,问王亚梅道:“宋叔呢?升官儿后越来越忙了啊。”
王亚梅正要开口,就见宋铤大踏步进来,面色一片铁青,进门后更是罕见的将大盖帽摔在了桌子上,吓了他小孙子一跳。
王亚梅也站了起来,问道:“这是怎么了?”
宋铤破口骂道:“他妈的,那个畜生刚又犯案了!”
李源不解,犯案?
抬头看看天色,才下午啊。
王亚梅脸色同样难看起来,对他解释道:“最近两个月城东区这边有歹徒疯狂作案,各个胡同流窜,对妇女下毒手。才两个月,都有三十多个女同胞遭殃了。”
李源吓了一跳,道:“死了这么多?”
王亚梅摇头道:“糟蹋了。有两个刚烈的当场被杀,后来又陆续有几个女人受不了这种侮辱,喝老鼠药死了。要不然,也发现不了。源子,让晓娥小心点,你也长点心。”
宋铤道:“他那边倒没事,后墙挨着总掺大院,旁边都是军用仓库,不远处就有哨兵站岗。他那要也出事,这世道还得了?
歹徒下手的,多是大杂院里带有孩子的年轻女人,用孩子威胁,女人不敢吱声。大杂院进进出出的人本来就多,人员也杂,一般人不会留意。不过小心点也好……家里有吃的没有,给我装一点。对了小李,这次遇害的是你们第二医学院的一位女学生……事情一下闹大了,上面限令十天内破案。”
李源脸色骤变,脑海中闪过几个女孩子的名字,虽然只是同学情分,但要是遇害,心里还真不好受。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就听宋铤道:“叫赵春菊。”
众人见李源脸色难看的厉害,便关心问道:“你朋友?”
李源摇头道:“同学。不过,早上刚见过面。真是……宋叔,案子好破么?”
宋铤瞥了他一眼,王亚梅道:“废话。四九城胡同五六千,东区胡同也有一两千,大杂院多如牛毛,你说好不好破案?”
这年月,监控、指纹什么的全没有,别说这些了,晚上胡同里连路灯都没有。
为啥现在到天黑就有巡逻员催赶着赶紧回家?
因为出了事真没法查……
李源挠头,道:“被动查肯定查不出来,引蛇出洞啊。弄个漂亮女同志,晚上的时候在大街上走两圈。来回几次,估计就差不多能上钩了。”
宋胜利笑道:“又不是地下工作,现在都解放了,不好再要求女同志做这样的事。一旦出了丁点差池,谁都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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