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冷笑道:“秦淮茹,你可别想着改嫁,死了这份心吧!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
秦淮茹气道:“您说什么呢?东旭还躺那没走呢,我往哪改嫁去?”
贾张氏哼哼了声,道:“别说的好听……你要是能找到源子这样的,我也认了。找个这样的后爹,将来还能拉扯拉扯棒梗。”
秦淮茹差点没气笑,道:“您这是试探我呢?要不就是故意的,故意寒碜我是不是?他这样的人,鼻孔都是往天上看的,就知道见天嫌弃我,人家连副厂长的闺女都瞧不上,能瞧上我这样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往后您可千万别得罪源子。东旭的事,也怪不到人家头上……”
贾张氏脸色变了,咬牙低声骂道:“不怪那个短命鬼怪谁?我恨怎么死的不是他!”
秦淮茹忙先看了眼棒梗,见他睡着了,才松了口气,然后小声道:“妈,您先前没瞧见他怎么对付一大爷的?一大爷就因为得罪了他,所以他就把咱们家绑死在一大爷身上了。一大爷心里不定多后悔说那些话呢,回头肯定还要一大妈去求源子。”
贾张氏牙根都快咬碎了,道:“呸,他做梦,他就算去找天王老子,也得给我养老,给棒梗养大,将来还得把房给棒梗结婚!”
秦淮茹道:“可要是源子被一大妈说动了,您信不信,凭他的本事,指定能把这事儿给搅黄了?不仅这个,您要是老在家念叨这些,棒梗听了去,也恨起源子来,您自己想想,源子什么手段?随便动动心眼,棒梗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闻言一惊,急怒道:“他敢?他敢动棒梗,我非和他拼命不可!”
秦淮茹苦笑道:“您想想,他害人,什么时候自己亲自出手过?今儿对付一大爷,都是让您出的手,打的一大爷的耳光。您自己都不知道吧?他这样的读书人,咱们弄不过的,不知不觉就着了道不说,被人卖了还得帮他数钱。咱们尚且这样,更何况棒梗?
我不说别的,他真弄些法子,哄的棒梗听他的话,专门气咱们,和咱们对着干,或让棒梗去玩儿些危险的东西……妈,您可要想清楚了。爸就是出了事故没的,东旭又这样,万一棒梗……那咱们还活不活了?”
贾张氏吓出了一身冷汗,道:“你说的对,你说的对。这小子太邪性,易中海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更不能得罪他了。这人不得罪的时候,还是比较好打交道的。东旭就是糊涂,劝了几回都没劝过来。你说,是不是真是易中海在背后捣鬼?”
秦淮茹没及时回话,她觉得不好说,可能性不大。
贾东旭这么恨李源,应该是他的风头被李源抢了,过去都围着他和他玩儿,默认他是中心的那一伙人,如今都围到李源身边去了。
李源又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翻脸后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打骂完后居然还拢着继续当哥儿们。
旁人看着觉得李源会来事,宽宏大量。
贾东旭面上不敢翻脸,可心里的恨,连秦淮茹都能感受到,跟快要爆炸的炉子一样。
一大爷要比贾东旭理智的多,今天都和李源翻脸了,结果回头又找人商量从李源屋里扯出电线来。
有一大妈在,一大爷还真没必要急着置李源于死地。
但这话不能和贾张氏说,不然她的注意力容易转到李源身上。
秦淮茹对李源打心里有些怕,她全身上下都被扒光过,换个没出息的早就连骨髓都给她吸干了,可李源楞是能忍住不动,一边扎针一边记笔记。
对自己都这么狠的人,对别人只会更狠。
念及此,她小声道:“妈,这话我不敢说,没证据。”
“证据?”
贾张氏哼了声,道:“有证据我都去报案告官了!他不认也得认,不然我就去轧钢厂闹,说他教唆徒弟害人,结果人没害着,反倒把人命给搭进去了。我看他敢不敢让我去闹!”
秦淮茹闻言倒吸了口凉气,心道自家婆婆还真狠。
这事儿一旦闹开了,一大爷这辈子的名声都算是毁了。
他还真不敢让自家婆婆去闹……
这样一来……
想到易中海每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还有那两间厢房,秦淮茹隐隐觉得,往后兴许还更有盼头些……
看着自家婆婆,她心里叹息一声:居然也成寡妇了,往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
中庭东厢。
易中海横竖都闭不上眼,贾张氏难受,他比贾张氏还难受。
投入了那么多心血培养的养老人,就这样嘎了……
嘎了不说,现在闹的他还得担负起贾家那一大家子。
这都叫什么破事!
他睡不着,一大妈更睡不着,听到老伴唉声叹气,她也生气,道:“好端端的,非去招惹源子做什么?要是不惹他,就不会有那么些事。”
易中海真想发火,可他到底老辣些,知道有些事还得一大妈出面,他道:“我也是听信了东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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