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正后悔不该听信传言,李源实在年轻的有些过分,万一把胳膊给接废了那就坏了,突然听到一声“好了”,他忙去看儿子的胳膊,果然见挥舞着带劲,双目登现惊喜。
起身后,面色郑重的给李源道谢。
李源微笑道:“不必如此,陈同志回去后,还是让这小子老实上两个礼拜,别提重物,别太张牙舞爪。如果连续关节脱位,容易习惯性脱位,往后一动就掉,很麻烦。”
陈强自然百般答应,然后掏钱给诊金。
李源笑道:“我看您带了一袋棒子面吧?这个就成。我这只是很普通的罗氏正骨法,也就是罗家离京了,不然去他那里很容易的,不必太放心上。”
陈强很想不通:“如果容易的话,我带着孩子跑了不少医院诊所……”
李源微笑道:“陈同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去的以西医医院为主。中医呢,只是去了几个中医馆。中医虽然是大方科,但不同派类专精的还是有所不同的。西医医院那边,条件相当好的,可能做个x光片。可那个检查分辨率并不是特别清晰,复位后有些隐匿性的错位,并不容易发现。”
眼下世界上还没出现ct,要等七十年代才正式进入临床,更别说核磁了。
光凭x片,就别指望能有多精准的结果。
没有高精度的检查,在西医看来,陈强的大儿子已经算是痊愈了。
他们绝不会再把关节重新拆了,重新复位的。
陈强觉得就拿一斤棒子面很不好意思,尽管眼下条件很艰难,但也不至于如此。
李源不耐烦推来让去,笑道:“下回您主演的电影上映了,送我两张电影票就好。”
这个好,陈强高兴的带着儿子离去了。
李源正准备进诊室,却发现今天排在头一位的居然是赵金月,正月十六,许大茂结婚了。
许家爷俩出了名的会钻营捣鼓,挑选的亲家怎么会差?
赵金月在食品厂上班,本身就是好单位,眼下这个时候更是一等一的好工作!
人长的白白净净,大眼睛、翘鼻子、小嘴巴,身材也好,胸前鼓囊囊的,在四合院里年轻一辈里排名前列。
四合院的人暗地里都说,许家爷俩不知道又做了什么亏心事,才把这么好一个能生养的闺女给骗到许家来。
要不是赵金月因为打小娇生惯养性格泼辣,对许大茂动辄打骂,四合院的年轻人们非得抑郁了不可。
“赵金月,你在这干吗?”
李源问了一句后,看向离她不远的许大茂。
许大茂一脸无奈道:“这不一直没要上孩子么……”
李源更无语:“你们才结婚俩月,这急什么?”
结婚后,许大茂眼见着消瘦憔悴了不少,两颊都隐隐凹陷了进去,要不是眼下各家都吃不饱饭差不多,他非被人笑死不可。
可李源却是知道,这小子可不缺吃的,他媳妇在食品厂很混的开,想法设法的往家里带吃的。
一回许大茂喝多了酒,跟他说漏了嘴,她媳妇那一对家伙本身没那么大,可却带了一个大号的罩罩,里面正好装吃的。
保卫科就算再检查,也检查不到那里去。
赵金月没好气道:“你媳妇儿怀孕了,你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两口子眼见都快仨月了,连蛋都没下一个!我能不急么?我们单位的李桂芝结婚一个月就怀上了,她和我不对付,见天看我的笑话!”
一片哄笑声中,李源看着头都快低到裤裆里的许大茂,笑道:“赵金月,听我一句劝,孩子的事讲究儿女缘分,得碰运气……说客观点,叫做概率。这可不是封建迷信啊,这是数学里的学问。你的脉搏我号了几回了,健健康康的,你家条件好,没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罪,所以身体很好。不像赵嫂子、秦姐她们,一身的劳累病。你可别觉得我厚此薄彼,实在是你不能没病找药喝。是药三分毒啊……”
赵金月不服,道:“你能给贾大妈和秦淮茹她们扎针调理,就不能给我扎?大茂和你还是好哥儿们呢!”
李源“啧”了声,道:“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就进来看看吧……大茂哥,你也进来。”
秦淮茹低下头,以遮掩眼中不知该怎么描述的目光,幸灾乐祸……有一点。酸味,好像也有一点。
一场中规中矩的针灸,许大茂坐一旁忽然嘿嘿笑了起来。
李源瞥了他一眼,没言语,倒是赵金月嗷嗷骂道:“你笑个屁啊?怎么,也嫌我的脚臭?”
“也”字用的微妙,秦淮茹臭脚之名四合院人尽皆知,包括才来没多久的赵金月。
这会儿听到许大茂不怀好意的笑声,登时急了。
李源斥道:“躺好了!不给你扎针闹着要扎,扎了又乱动,当这是你家的炕呢?”
赵金月被骂懵了,李源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对人,几乎没见跟谁冷过脸。
没想到忽然落下脸来,还挺吓人。
许大茂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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