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振涛一听,忙对李源道:“既然如此,源子你快上去吧。”
李源点了点头,几步上了楼梯,和娄晓娥一起消失在楼梯转角。
娄振涛这才缓缓坐下,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
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好在这人是他女婿,比别人近的多。
等他托人从港岛买来大独角犀,从东北弄回大年虎骨和老山参,那升龙丸不就又有了吗?
并且,李源制出的升龙丸,还能拢在他手里。
他肯定不会让自家姑爷吃亏,他不是小气之人。
但升龙丸在李源手里只能赚钱,在他手里,却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关键时候,说不定能保命……
……
“三姐这是怎么了?”
看着面容憔悴眼神晦暗,和面如满月光彩照人的娄晓娥相比,愈发衬的病弱的娄秀,李源都吓了一跳。
也就半月功夫而已,怎么就成这个模样了?
娄母叹息一声道:“这孩子心窄,容易想不开,和她妹妹不一样。”
李源看了眼无辜的娄晓娥,摇头道:“这已经不是想得开想不开的事了,就这面色来看,十成十的病了。”
说着他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娄晓娥会意让开,李源挨着娄秀坐下,也没问,就拿过她纤细的手腕号起脉来。
娄母、娄晓娥都顾不上诧异,因为李源的面色异常凝重。
足足十分钟后,李源才拧眉看着娄秀道:“有什么天大的事想不开,把自己糟践成这样?”
娄母紧张道:“源子,你三姐她很严重吗?”
娄晓娥也眼巴巴的看着李源,神态担忧。
李源看了眼垂泪的娄秀,道:“得亏今儿娥子和我回来一趟,再迟几天,你命都难保。三姐,你经期都十多天了吧,还淋漓不断,绞痛胀急,也亏得您有这份毅力,能忍的下去!”
娄母也是妇人,自然知道那般滋味有多难熬,她落泪哭道:“秀秀,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能这样?”
娄振涛听到动静上楼,问明情况后,也是脸色难看起来,怒声道:“我娄振涛的女儿,居然软弱到这个地步,简直岂有此理!那万小年不过一吃喝嫖赌的废物,也值得你如此?”
娄秀难得抗争了句:“我又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自己的命。”
娄振涛忽地明悟过来,大女儿如此,恐怕也是受到了亲妹妹娄晓娥婚事美满的刺激。
本来因为形势原因,家里主张从工人阶层,最好是祖上三代贫农的人家里给娄晓娥说亲。
要真是说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一身小农意识,那还可能让娄秀心里平衡些,毕竟她的婚姻是如此的不幸……
可谁成想,娄晓娥自己挑中的丈夫,居然会如此俊秀不凡!
优秀到即使以娄家的门第来看,都是难得的佳婿!
而从小处处不如她的亲妹,婚后日子也过的好似神仙眷侣。
再看看她,自幼琴棋书画、英文、舞蹈样样出类拔萃,日子却过的……一地狼藉,惨不忍睹。
这种对比之下,岂不就日思夜想,钻进牛角尖里去了?
可娄振涛又能怎么办?
他只能沉声道:“为了你的命,你就更该爱惜自己!不然,命都没了!”
娄秀:“……”
娄振涛要是也有系统,这会儿肯定能收到来自娄秀的负面情绪+666!
我都这么惨了,还跟我在这玩儿一词多义谐音梗?!
老爹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我说的是命运的命,不是性命的命!
不过娄秀也知道,面对人生的坎坷,即使豪富的父亲也是束手无策。
他能办了万家,让万小年乖乖的离婚,并且被打发出四九城,却仍旧无法改变她的命运……
娄振涛问李源道:“好治不好治?”
李源叹息道:“还得再查看一下……爸,您可能要回避一下,或者请一位女大夫来给三姐看。不过,要用针的话,估计最后还得我来。”
娄晓娥帮忙解释道:“源子的针灸水平很高的,我们家那边街道主任的儿媳妇病了,开始也因为不方便,四处请名医,连源子师父那边都求到了,最后还得源子出手。”
娄振涛点头道:“源子的医术确实很高,那就不要避嫌了,病疾之前,何分男女?西医医院里都不分,中医也不必矫情。我先出去,源子你放手施为就是,大大方方的干,不必忸怩!”
李源应下后,待娄振涛出去了,开口道:“三姐,把衣服拉上去些,露出小腹来。”
娄秀惊呆了,怔怔的看着李源。
李源没好气道:“快点,自己多疼心里没数?我不赶快治,一天比一天疼。到时候就不止是经行不畅,淋漓不断了,还会愈发色黑稠黏,多出块屑,跟用刀在里面凌迟一样。”
娄秀被吓住了,在娄母和娄晓娥的催促下,红着脸将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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