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
阎埠贵心情大好,装好了钱,出门前往派出所。
事情进展之顺利,让他都有些不相信。
其实在李源的预测中,成功的概率只有七成半。
因为阎解成的确踹了贾张氏的头,只要贾张氏再倒下闹头疼,这事儿就要两说了……
没想到,一见着穿制服的,贾张氏居然就规矩不敢折腾了。
等阎埠贵走后,看着瘫坐地上哭泣的贾张氏,易中海只觉得一阵心累,劝道:“老嫂子,没事了,一会儿东旭就能回来,快进屋歇着吧。”
贾张氏还没开口,李源就冷笑道:“真是说的轻巧!当着片警的面,你们师徒爷俩把黑锅往我身上扣,回头还是得了我的指点,才想起找正主。
如今问题解决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欺负我给我背黑锅扣帽子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今儿不给我一个交代,等明儿星期一上班,我就去街道告你们去。
怎么着,爷们儿农民出身,就活该受你们欺负?
还是你们欺我李家没人?”
刚想叫骂的贾张氏听到最后一句话,立刻选择了闭嘴。
不是她怂,实在是李家人口太多啊。
她听秦淮茹说起过李源的七个哥哥当年帮他出气,打上秦二柱家里的事,活生生要剁了人家的场面……
那就是一群活土匪,是真惹不起啊!
真要杀上门来,她就算真把老贾给招上来,也得让那群农民拿大黑脚丫子给踹下去……
算了算了,反正现在是找易中海的麻烦,和她家没关系!
易中海深吸了口气,看着李源强笑道:“源子,今儿是我这个当一大爷的不对,没弄清情况,就怪你头上了。那是因为我觉得,咱们院除了你,再没人有这个聪明,想到这样的法子……算了,不说这些了。
我给你赔个不是……”
说着给李源鞠了一躬。
四合院的人都惊呆了,建国不到十年,易中海在四合院就当了七八年的一大爷。
为人老成,受人尊敬,成了八级工后,无论轧钢厂还是四合院,乃至整个街道,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如今却向一个年轻人鞠躬赔不是……
李源笑眯眯道:“过了过了,动动嘴皮子得了,一大爷怎么还来真格的?得,您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都是街坊邻居,这件事就算了,我也不记仇。不看您的面子,还得看一大妈和柱子哥的面子。
另外,等东旭回来,大家还是哥们儿!是不是大茂哥?”
许大茂快笑死了,连连点头道:“啊对对对,是哥们儿,往后还是哥儿们!”
他感觉李源跟他么遛狗似的,就是逗着玩儿!
李源又笑眯眯的看向站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道:“棒梗是读书人,肯定明白道理,懂得辨别是非黑白了。棒梗,你说说看,今儿这事和源子叔有关系没有?”
棒梗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道:“是三大爷爷告的我爸,源子叔都不知道,没关系!”
李源竖起大拇指道:“对咯!走,去你柱子叔家,给你拿根烤鸭腿回家吃。”
棒梗高兴坏了,不过还知道回头看看他妈。
秦淮茹也不知该哭该气还是该高兴,她强笑了下,点了点头。
棒梗立刻欢呼一声,大声道:“吃烤鸭腿咯!”
李源看了秦淮茹一眼,呵斥道:“你看什么看?你都多大了还嘴馋?想都别想!”
秦淮茹:“……”
心里刚升起的那点感激不翼而飞,只留下一句荡气回肠之声:
源子,我曹尼玛!
贾张氏在一旁冷笑,小声骂道:“丢人了吧,还卖骚,人家会多看你一眼?”
秦淮茹:“……”
他不仅多看一眼,看过好几个眼呢……
傻柱这时晃悠悠的醒来,疑惑的看了看左右,发现竟然许大茂在搀着他,恶心坏了,一把推开后,看着秦淮茹挺直胸膛,语气沉重到近乎悲壮,道:“今儿的事都怪我,是我……”
“嗳嗳嗳嗳!”
李源打断这沙雕的话,提醒道:“别老看你秦姐了,看看这都是什么时候了!”
秦淮茹也厌烦的看了这厮一眼,心道这恶心鬼装什么孙子呢,早先干什么去了?
傻柱懵了,怎么会这样?贾东旭呢,片警呢,人都到哪去了?
李源和雨水一起拽着他回屋去了,给棒梗撕了个鸭腿打发走后,李源破了戒,跟乐颠儿了的许大茂连干三杯,然后吃了几筷子菜,看着傻柱和许大茂拼了会儿酒后,带着娄晓娥去了诊室。
当晚回到后院准备休息时,阎解成悄摸跑来,送来了三十块钱……
老阎家靠谱的多,说话还是算话的。
……
翌日,星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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