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阎埠贵眼睛都红了,他也想给阎解成提前准备些,以后能省老鼻子钱了。
可惜,人家压根儿不乐意看他。
徐慧珍也道:“好兄弟,您既然叫我一声徐大姐,那无论如何得给我个面子,带上媳妇,明儿往前门走一遭。您要不去,那就不是真心叫我大姐!对了,还忘了问您家里……兄弟姊妹几个啊?”
秦淮茹这会儿回过神来了,有些羡慕李源的本事和运道,结交的都是有钱的朋友,不过这样也好,日后说不得她也能跟着沾点光,便笑道:“源子和我都是秦家庄的人,他是凭自己本事考上的中专,现在在轧钢厂工人医院当干部。他家里没姐姐,就七个哥哥。”
“啊?!”
几人都惊呆了,徐慧珍又惊又喜道:“都是亲的?”
李源呵呵笑道:“都是亲哥。”
徐慧珍一拍手道:“得嘞!现在你有亲姐了!”
一旁陈雪茹则陷入深思中,她已经有过两段不靠谱的感情了,有一孩子还被人带的远走高飞生死不知。
而且两个王八蛋,都他么给她来个卷包会,卷了她的钱就跑。
她现在压根儿就信不过男人,就怕遇到的男人见钱眼开,图她的钱。
至于男人结婚没结婚倒是无所谓,刚跑的那个廖玉成,两人好上的时候不也有老婆孩子?
陈雪茹凡事跟徐慧珍较劲,结果人家徐慧珍现在和蔡全无过的夫妻美满,孩子都生俩了。
陈雪茹觉得唯一能超过她的,就是找个男人生个儿子养身边随她姓。
就说巧不巧?这看一眼就扎心里的男人家里,一口气生八个儿子,可不就是上天派给她的吗?
在陈雪茹、徐慧珍的强烈要求下,李源笑着答应明天去前门大街转转,好不容易送走一行人,都快一点了。
正常上班的人早熬不住睡下了,秦淮茹倒是没急着回去歇下,在屋里小声对李源道:“刚都快吓死我了,真让那浪娘们挑明了,我也不能活了。”
李源无语道:“你有毛病吧?咱俩什么都没干,你有什么不能活的?赶紧回去睡觉。”
秦淮茹不急,白了他一眼叮嘱道:“那个开丝绸店的女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源子,你还年轻,马上就要结婚了,可千万别犯糊涂,上了她的当!”
李源笑道:“我连你的当都没上,还能上她?行了,少操没味儿的心,快回去吧。你信不信,柱子哥和一大爷这会儿百分百扒窗户口看着呢,他俩今晚都睡不着。”
“……”
秦淮茹瞪他一眼,到底有些心虚,好在房门没关灯也亮了,不怕人说嘴,就一扭身走了出来,回屋睡了。
果然,北屋里傻柱悄悄把窗户关严。东厢那边也差不多……
李源瞥了一眼后,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关上了房门。
从空间里取出棕榈床垫和蚕丝被,洗漱后倒头就睡。
……
前门,徐家。
等伺候着两个女儿都乖巧睡下后,徐慧珍和蔡全无也躺下休息了。
奔波一晚上,徐慧珍觉得骨头都是酸的。
不过她还不想睡,靠在床头她笑道:“看看陈雪茹那德性,记吃不记打,刚伤心没两天,这会儿看到人家李大夫,那眼睛恨不能吃了人家。”
蔡全无说句公道话:“李大夫条件是好,她看上也不出奇。不过人家都结婚了,她没戏,顶多当个外宅。”
徐慧珍闻言一愣,道:“外宅?李大夫人品那么好……再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知道自己丈夫大智若愚,不会信口开河。
蔡全无笑了笑,道:“建国还不到十年,四九城里姨太太都多着呢,只是好多明面上不露出来。陈雪茹她妈不就是?”
徐慧珍“啧”了声,道:“我知道!陈雪茹什么德性,我不比你清楚?她当然乐意,可我是说李大夫!他那么好,马上就要结婚了,怎么会……”
蔡全无笑道:“慧珍,你还是不了解男人。越是他们这种有大本事的男人,对女人越有需求。明朝的张居正,可以说是古往今来第一权相,对万历皇帝都动辄呵斥教训。他的各种改革变法,到现在都还受到一些影响。这样的人物,除了处理政务外,就喜欢女人,一天都少不了,最后还因为玩儿女人太多死了。古往今来,他们这样的男人就没变过。你没瞧见今天李大夫屋里还有个女人?”
徐慧珍闻言怔了怔,道:“那不是他隔壁邻居,还是老乡……”
蔡全无摇头笑道:“具体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这么晚了,一个年轻媳妇在李大夫屋里,还反扣着门……我都想不出,他们俩是怎么说服她家里人相信他们的。”
徐慧珍脸上泛起膈应,道:“怎么这样啊?”
蔡全无呵呵笑道:“您可能误会了,在我看来,应该还没到那一步。”
徐慧珍不解道:“你怎么又这么说?”
蔡全无道:“感觉上,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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