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开始信了……
当然,有一点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
那就是李源太好看,性子痞坏爱捉弄人,从不吃亏能力又强……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
李源用心插完银针后,说道:“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造化,哪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棒梗这孩子我看是行的。”
秦淮茹听了这话高兴坏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他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将来他要是没出息,我就找你!”
李源一点推辞的意思都没有,云淡风轻道:“只要你舍得,一定让他成才。”
等棒梗下乡回来,李源的事业就算没开进到埃塞俄比亚也差不多了,到时候找个部落送去当酋长女婿算了……
正在高兴的秦淮茹此刻要是能听到李源的心声,保管喷他一脸不可!
一个半小时后,李源收针,也不看准备穿衣裳的秦淮茹,认真的做起了笔记。
将各个穴位的针灸效果详实记录后,抬头就见秦淮茹居然没走,坐在炕边正一边看他,一边拿着夏天用的蒲扇,扇着褥子上的一处……
见他瞧了过来,秦淮茹俏脸登时晕红,却也泼辣,含嗔白了李源一眼,故意岔开话题道:“你记得这些可放好了,今儿让傻柱进来看了账簿,改明儿让人看到你写的这些,万一赖我身上,我还活不活了?”
李源笑道:“放心,里面又没写你的名字,都是例证,谁知道从哪本医书上摘抄下来的……再说,这些笔记我藏的比钱还隐秘的地方,别说柱子哥,就是棒梗来了,也找不着。”
“去你的!”
秦淮茹听他拿棒梗来比喻,有些小生气,不过随后目光就灿烂了些,道:“源子,你做人可真可以。当着傻柱的面叫柱子哥,背着也这样叫。人前人后都一样,可不容易。”
李源不愿多聊此事,他看得出,秦淮茹眼下还不怎么瞧得起油腻腻的傻柱。
想想也是,这年头的工人,真没几个成天洗澡洗头的,一个月洗一回都是勤快的。
傻柱那屋子进去,味道冲人,他每天最多洗个脸,至于刷牙、洗脚、洗袜子那是想都不用想,可想而知,是什么味儿。
秦淮茹又是个真爱干净的,老人孩子的衣服、鞋袜都洗的干干净净的,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傻柱?
按照剧中进程,贾东旭六零年底、六一年初领了盒饭,那正是灾害最严重的时候,贾家不得不依靠傻柱的饭盒,不然日子根本过不下去。
时间长了,傻柱又是个蔫儿坏的,她才动了心。
可见,对女人来说,还真是男不坏女不爱。
当然,不能大坏,只能小坏。
而如今,四合院就没人能坏的过李源……
李源看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自己,眉尖一扬。
他有些搞不懂,这娘们儿怎么会这么润?
眼睛水灵也就算了,嘴唇也那么润,皮肤也那么润,蜜桃更润……
不过,他还是能高度自制的。主要这女人的战绩太恐怖……
正要赶这娘儿们回去睡觉,忽然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前廊下传来。
秦淮茹面色微变,忙又拾整了下衣领,低头检查起来,然后用蒲扇盖住那块还没干的地方,抬头就见李源打开了门……
“哎哟,幸亏幸亏,源子还没睡呢!”
阎埠贵铁定收了人家好处,不然不能这么热情的帮忙张罗。
他背后跟着几人,都他么“老面孔”……
“您好!您是李大夫吧?我是前门小酒馆的经理徐慧珍,这是我的女儿徐静平,还不到一岁,今天突然发高烧……”
看着齐肩头发的徐慧珍强忍着焦虑条理清晰的说着怀中女儿的情况,李源纳闷道:“前门?那你应该去看协和啊,怎么还绕一圈跑我这来了……婴幼儿急高烧的话,打一针退烧快些。”
徐慧珍闻言即使再冷静此刻也带上了哭腔,道:“去了,去的协和挂了急诊的号。可是我女儿做皮试,阿司匹林和地塞米松都过敏,医生让回家物理降温。可物理降温哪降的下去啊……”
李源闻言伸手摸了摸她怀中抱着的小孩额头后道:“您啊,也别急。您去过协和,那医生肯定认真查验听诊过了,人家能让您回家物理降温,就说明听诊没有肺炎,抽血也没有脑炎。
高烧本身不算是疾病,是一种症状,您别太担心。另外,您这里三层外三层包着可不成。
本来就想降温,降温得散热,可您包的这么厚,是要出问题的……”
“哎呀!!平儿!平儿!!”
李源话音未落,徐慧珍怀中抱着的徐静平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口唇青紫,并吐着泡沫,头不住的往后仰,将她吓的失声惊叫。
李源忙接手过来,转身回到屋内,放在炕上,解开层层包裹,脱去了毛衣,并解开了孩子的领口,令其平卧,头偏向一侧。
徐慧珍身后的男人急着上前要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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