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买的!这表啊,是我师父……奖励给我的!”
一群人差点没气死,原本以为是李源借的,心里还能轻快些,没想到,大喘气后居然又给了一个石锤,捶的大家伙心都碎了。
看到又一波汹涌而来的负面值,李源乐开了花儿。
也就是他一直在做好事,名声非常好,不然铁定有人套他麻袋。
太他么遭人恨了!
李源见好就收,笑眯眯道:“因为我医术水平提高的很快,而且还免费给邻居看病,品格好,我师父一高兴,就出血本儿了,送了我一张手表票,还借给了我买手表的钱。大家伙儿也别羡慕,我这一屁股饥荒,不知道要还哪辈子去了。
一大爷,您肯定在怀疑我坑您家钱买手表了是不是?
呐,仔细瞧瞧,你的钱都在这儿呢。
今晚上为啥回来的晚了?我骑着自行车跑遍了八大药铺,就为了给一大妈继续配药。
买表也是为了方便熬药、泛药,时间一定要精准,药效才好。
您要不信啊,明儿您去各家药房问问,今儿我去没去。”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沓大黑十来,对着易中海摇了摇。
易中海看到厚厚一沓钱后老脸一红,放下心来,得亏天色黑看不见,他忙道:“源子,这你就多心了,一大爷还信不过你吗?你对你一大妈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呢。”
傻柱忍不住嫉妒道:“源子,你那师父对你可真够可以的,那自行车也是她给你的吧?”
李源觉得适可而止,果断转移仇恨道:“你少来!柱子哥,你还好意思说我?”
傻柱不明其意,道:“我怎么了我?”
李源叹息一声酸溜溜道:“别看我见天往后院给聋老太太送红烧肉面,可人老太太头一回吃前就警告我,让我别想着吃绝户打她那套房的主意,那是留给她孙子傻柱子的。嘿,她倒是丑话说在前头。等我说了不要她的房,不吃绝户,那都不是人干的事儿,她才放心吃肉吃面。
好家伙,这老太太哪糊涂了?她精明着呢,吃肉都得我上赶着求她。
您说说,和后罩房那两大间比起来,我这是不是也不算什么了?”
傻柱得意的哈哈大笑道:“要不说咱们院里,就您和一大爷最仁义呢!源子,我信您,您铁定不要房,不然你也不会把那门厅辅房让给三大爷家。”
这回柱子哥你可就想错了……
李源“啧”了声,道:“三大妈这不是又怀上了吗?你们数数,他家多少口子了?解成也大了,解放、解旷也不小了,这么些人挤那屋里怎么挤啊?都是邻居,得相互帮衬些,做人不能自私不是?
所以今儿一早我号出三大妈的喜脉后,在单位想了一天,算了,麻烦些就麻烦些吧,我这一年还是在自己屋里给人瞧病,大不了以后勤快些,多扫扫地,消消毒。
再者,也就一年光景,一年后三大爷指定能帮解成找到工作,到时候再空出来就是。三大爷这人大家都了解,虽然爱算计,但说话还是算话的,有文人风骨,一口唾沫一个钉!”
“……”
阎埠贵笑的有些不自然,点头道:“是,是……一年后,解成找到工作了,肯定搬出来。”
当然,要找到工作才行……
傻柱点头道:“得,你有这话就成,我赞成。不过啊,有人不乐意咯!”
说着,往贾家那边看去,一脸坏笑。
果然,贾张氏绷不住了,叫道:“凭什么啊?凭什么给阎埠贵?凭什么你说的算?这房是一大爷申请下来的,就算该分,也该他说的算。”
李源笑眯眯道:“这房要不是让我给街道四邻看诊用,你问问一大爷,他申请得下来不?他要能申请下来,还用等今天?要不我把钥匙退回去,让他再申请一回看看?”
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288!
不等贾张氏再说什么,李源又道:“贾大妈,你也别闹。我刚隐约听到你叫着那屋要留给棒梗娶媳妇,你啊,真是不会说话,怎么就不念棒梗好呢?”
贾张氏懵了懵,道:“你少冤枉人!棒梗是我亲孙子,是我命根子,我不念他好?”
李源笑眯眯道:“我看棒梗这孩子聪慧过人,按过去迷信点的说法,这小子像是个有大福气的,将来不是考中专,就是要上大学。你不盼着他去住干部楼,还整天念叨让他去住那小屋子,你这不是咒他吗?那小屋子您没去看过啊?又黑又暗,常年见不着光,好人在里面住久了也指定得病。棒梗,跟叔说,以后是想住那小破屋,还是想住干部楼?”
棒梗激动道:“源子叔,我要住干部楼!”
许大茂嘎嘎乐:“就你他么那贼喇样,还想住干部楼?住贼窝还差不多,嘎嘎嘎。”
一群年轻人哈哈大笑。
棒梗怒目相对,贾家全家连秦淮茹都一起破口大骂起来。
傻柱更是挥拳上前:“孙贼,你他么到底会不会说话?”
许大茂赶紧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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