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高兴道:“哎呀,看来今年咱们院的先进模范,是铁定跑不掉了,好,真好!不过那屋冬天不成,阴冷阴冷的。夏天好,能凉快些,因为见不着太阳。”
李源道:“先这样吧,各位都去睡吧,再见。”
他回屋后开始书写病例。
如果凭借按摩和针灸就能消除乳腺囊肿,那他将来说不定也能成为开宗立派的一方大医:
消乳居士!
……
贾家,炕上。
洗漱罢,一家人躺了下来,孩子都已经睡着了。
贾张氏问秦淮茹道:“那短命鬼到底怎么给你治的?”
秦淮茹无奈道:“妈,您不都看着了吗?我也没想到,就是在脚上针灸。而且一大妈就在跟前看着呢,您……您都想什么呢?”
贾东旭也觉得这样,没好气对贾张氏道:“妈,您往后少想这些有的没的,李源又不是傻子,一大妈就在跟前,他敢做什么?”
秦淮茹小声恼火道:“就是,他能做什么,他还嫌我没洗脚……这个人真讨厌!看不起人,我就看着他将来能找个什么样的。他指定就想找一个千金大小姐,要么是官家的大小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呸!”
贾东旭异常的沉默了片刻,秦淮茹不解问道:“怎么了?”
贾东旭叹息一声道:“没什么,不过这个农村来的,眼光确实高着呢,看不上你也正常。”
秦淮茹一时间气的奶疼,咬牙道:“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将来你能成八级工,和一大爷一样一个月挣九十九,比他厉害多了。”
心里有愧,所以愿意多说些好话。
贾东倒是旭熨帖了,觉得自家婆娘虽然是农村的,但有眼光,他呵呵道:“可架不住旁人不这样想,现在厂里都传,聂副厂长的闺女喜欢他喜欢的快疯了,还走了家里的关系,想带他去港岛呢,可他不去。”
秦淮茹闻言楞了半晌,才缓缓道:“这是……他在吹牛吧?”
贾东旭嘴里酸酸的,道:“那倒也未必,消息不是从他那传出来的,这事好像是从李副厂长那边传出来的,做不了假。这短命鬼就是傻,说是不忍心抛下农村老家的亲人,他要走了,没人给他们寄钱,怕那些侄儿饿死。你说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秦淮茹又楞了半天,复轻声道:“是啊,真蠢。”
安静了片刻的贾张氏忽然从炕那头说道:“这小子就是蠢,你说他图啥,给人看病要白面,不是给聋老太太,就是接济那些不认识的人。他自个儿倒是整天啃二合面窝头,这不就是傻子吗?
说起这狗东西我就气,怎么不想着接济咱们家?还上过中专呢,我看还是回农村去种地的好,没脑子的货!对了淮茹,你明天回秦家庄,要不给他爹妈说说?让他别把那些白面送人了,他不要,咱家还要呢。”
秦淮茹没吭声,贾东旭就没好气道:“想什么美事呢?他家那么一堆孩子,李源不要,他家知道能不要?淮茹,明天你家去,看看能不能带些鸡蛋上来。我最近白天上班干到一半就没劲儿了,鸡蛋能补力气。”
秦淮茹轻声道:“我试试吧。”
真能带些鸡蛋回来,想办法送李源几个,算是一点心意……
……
一大爷家。
易中海洗漱躺下后,舒了口气,这院儿里就没一天安生的时候,让他这个一大爷越来越觉得费劲,也越来越看不明白。
李源到底是真公道还是假公道?
要说真的吧,易中海觉得不信,这小子怎么看都不是省油的灯。
可要说假的吧,许大茂和他的关系多铁,跟亲哥们儿似的,可今天许大茂让傻柱和贾东旭好一通暴揍,他居然没吱声。
他就不怕往后许大茂记恨他?
易中海脑仁都想疼了,还是没想明白,忽地,他察觉到哪里不对劲,自家老伴儿怎么安静了一晚上了?
他转头看去,问道:“春菊,今儿晚上你在李源屋里,可见到什么不对的没有?”
一大妈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摇头道:“没什么啊。”
说完她就有些惊醒,幸好没说漏嘴。
不过随后又反应过来,她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什么都没看见。
但不管怎么样,还是得管好嘴。
别的不说,只要李源在,她的心病才有的治,真要是李源完了,那她再回到过去那样半死不活的样子,就真完了。
而且看秦淮茹的样子,也不像被强迫的……可能真得这样治病。
李源对秦淮茹的态度,也不像是西门庆对潘金莲儿……
念及此,一大妈又道:“我一晚上都在想着,该怎么跟源子说,把那药价降下来些,太贵了,比金子还贵。”
易中海恍然,没再往旁处想,笑道:“行了,且先这么着吧。这药真管事儿,贵点就贵点。而且就算让他降价,也不急这一会儿,等这一二百丸药吃完后再提,这样旁人也不会说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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