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榆青没想到炭治郎的嗅觉会灵敏到这种程度,不想打扰他,就飞跑了,天黑后飞出来,想在树枝上歇歇脚顺便找个参考完善自己的麻雀外壳,之后……
黑历史不提也罢。
他没有躲避炭治郎,麻雀的身份被杀掉算不上损失,也以免突兀出现又消失的鬼的气息引得师徒两人不安。
就像对于很多爱干净的人类来说,可怕的不是家中出现蟑螂,而是看到蟑螂,之后却没找着。
鳞泷左近次其实不想留有隐患,但夏榆青被那只真麻雀压着啄脑壳的场面实在深入他心,看着缩成一只毛球球的胖鸟,握着刀柄的手就怎么也抽不出去,后来见他蹭吃蹭喝还蹭窝,本着危险东西就要留在眼皮底下监督的想法,他就完全放任了,还自觉开始喂养。
夏榆青前段时间对防晒霜做了改进,看上去更自然,对阳光的遮蔽效果也更强,唯一缺点就是不/持妆/持久,隔两三个小时就得补一次。
这就导致热衷于大白天带对象在外面浪的三哥频繁因为库存告罄而回来补货。
“你在干什么?”
猗窝座又一次回来,看着小心制作假发的夏榆青,露出不解的神情。
夏榆青叹气,将手上一束假发放进白色染发剂里上色。
“没办法,做不出能让鬼克服阳光的药,培育出来的青色彼岸花根本没用,只能从别的方面想办法了。”
皮肤上可以通过防晒搞定,但头发真的只能靠戴帽子,稍微被阳光照到就得秃,下方头皮和血肉也会被烧。
之前猗窝座就曾一时疏忽弯腰折花时脑袋被烧了个洞,吓得附近一个普通人惊声尖叫,他察觉到,起身瞬间在帽子的阴影下靠着自己秒回血的能力伪装成正常模样,面无表情盯回去,让对方尴尬到揉眼睛,最后以为自己看错了连连道歉。
猗窝座懒得问他坑无惨为啥要折腾假发,拎着补货就打算走。
夏榆青喊住他:“防晒的制作织已经很熟练了,我给她消抹掉无惨的控制和诅咒,以人类身份盘了个店面,你之后要用防晒小心点自己去她那里领就可以。”
猗窝座点头,多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动手。”
“不着急,你没事练练怎么更好在打架时候放水,你血鬼术全展开,我怕你到时候哭着求我别死。”夏榆青开玩笑着说。
猗窝座嘴角一抽:“那不如每天抽时间我们练练,熟能生巧。”
夏榆青拒绝得干脆:“不要,你演技那么烂,不清楚我血鬼术用法我还可能靠着信息差偷袭成功,清楚情况再放水,当无惨那么多年白活的吗。”
猗窝座:……
他竟然无法反驳。
“啧,你怎么那么弱。”嫌弃。
夏榆青真诚叹气:“因为我别的地方太完美。”
冬去春来。
夏榆青从狭雾山的小麻雀身上醒来,抬眼就对上一双漂亮的碧绿色眼睛。
“啊,你醒了,秋丸。”距离曾经见面更填几份姝丽成熟的少女双眼弯弯,像是怕惊吓到他,向后退了些和他打招呼。
秋丸是鳞泷为小麻雀的名字,夏榆青抖了抖睡觉压扁的羽毛,对着她‘啾’了一声。
现在外面是白天,夏榆青收拢着翅膀站在窝里,等着鳞泷左近次的投喂。
专门这个点醒,当然就是为了蹭饭。
鳞泷很清楚这一点,不一会他和刚结束了教导训练的锖兔炭治郎师兄弟过来,果然给小鸟也带了饭。
锖兔歪了歪头:“不吃虫子吗?”他伸出手,只见手心用荷包装着的,正是慢慢一袋子大概刚破土没多久,颜色青嫩,一看就还在成长期蟋蟀。
因为都是活的,他手刚放开就有活蹦乱跳的从袋扣准备越狱,又被身边眼力手速都相当快的义勇在半空捏住放回去。
师兄弟俩看向夏榆青,拿着荷包递过去:“初次见面,我叫富冈义勇[锖兔],这是见面礼。”
夏榆青:……
麻雀一声没冲两人啾,扭头飞向桑岛慈悟郎,低头啄自己碗里的饭。
炭治郎干笑:“那个,秋丸好像更喜欢吃熟食……”
那袋蟋蟀放生了,可惜没跑多远,就给空中虎视眈眈的其他麻雀上了菜。
狭雾山难得充满人气和温馨,祢豆子也醒来,四个弟子连着两只没有攻击性的鬼围在鳞泷左近次身边,让这位不善表达的老人透过面具都能看出高兴来。
三个水柱一起放假必然是不会太久的,三天已经是极限了。
在此期间,除了陪伴鳞泷,他们基本都在轮换着教导炭治郎。
本着师兄弟的情意,他们恨不能在这短短三天时间里把自己的经验全部传授给炭治郎。
这种比斯巴达还鸡娃的教育,炭治郎硬是凭借毅力撑了下去。
这次没有再失去那么多弟子,鳞泷左近次对炭治郎的教导也没有用最高标准,但在师兄师姐的教导下,炭治郎第二天就成功劈开了最大的那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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