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阴继续优哉游哉地吃着烧烤,同时说道:“没事,他现在回去,孩子老婆都会保下来的。”
结果也的确如柳时阴所料。
王鹏刚回到家,就看到了摔在了地上的妻子。他急着把人送到了医院去,因为发现得早,孕妇又经常运动,身体素质很好,没有生命危险。
至于孩子,因为打了保胎针,尽管还有些虚弱,但总算没有滑胎,孩子是保住了。
从手术室出来,王鹏的妻子心有余悸地道:“幸好你今晚回来得早,我摔下去的时候心都凉了,以为要出事。我死了没事,孩子可不能出问题。”
“说什么傻话呢。”王鹏握着他妻子的手,也是一脸的后怕道,“这事还得感谢老宏,要不是他的朋友提醒我,我都没想回家找你。”
“这是什么意思?”
王鹏把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诉了自己的妻子。对方一听,特别郑重地道:“这是位真大师啊,他金口一开就救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命。明天你就带上礼物,好好去谢谢人家。要不是有他的提醒,你都见不到我和你的孩子了。”
“可不是吗?那可是我们的大恩人。”王鹏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如果没有柳时阴,他按照往常的时间经营夜宵摊到半夜凌晨,等他收摊回家可能看到的就是已经昏迷不醒,大量出血的妻子。医生都说了,幸好送来及时,再晚半小时大的小的都得凉。
王鹏现在回忆起来,手心还不断地哆嗦。
因为要照顾妻子,王鹏没有再回到夜宵摊,但在妻子平安无事后还是给成宏去了个电话,报平安之余还着重感谢了柳时阴。
挂断电话后,成宏佩服地看向了柳时阴:“柳大师,你太牛了,你是怎么算到鹏哥的妻子摔跤的事?”
方清尘也看了过去。他虽然能算出成宏有添丁的迹象,也看出他隐隐有些丧妻丧子之相,却无法准确地看到他的妻子和孩子究竟惹了什么祸事。
柳时阴见方清尘一脸的好学,就细细地给他讲了一课。那些玄学相关的词汇,成宏和他的经纪人还有周秘书是完全听不懂,但方清尘倒是听得津津有味,还能偶尔提出一点疑惑来。
许林宴也能听懂,却没有打断柳时阴和方清尘的交流。或者说这种情形他是非常乐于见成的,道法交流,有时候也能给柳时阴带来新的启发。
吃完了夜宵,又学了一肚子的墨水,方清尘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崽。
许林宴知道他没钱,还给他订了个五星酒店,方清尘都快要感动哭了,觉得许林宴比他师父对他都要好。
和大家分别,车上就只剩下了柳时阴和许林宴二人,作为司机的工具人周秘书存在感非常低,可以忽略不计。
柳时阴摸着许林宴的问他:“困不困?”
“还好。”许林宴靠在了柳时阴的身侧,微阖着眼。说是不困,脸上却还是带上了一点疲意。
柳时阴换了个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
……
回到华北路,柳时阴让周秘书把许林宴送回了隔壁,自己也上了楼。在乘坐电梯时,柳时阴想到了同居的事宜,感觉还是尽快提上日程才行。
这才分开了几分钟,他就已经开始想他家师兄了。
许林宴也一样的想法。
打开家门,灯一亮,一个黑影就刷地一下盖在了柳时阴的脸上。柳时阴伸出手,刚想要把小木偶人给扔到一边,忽然想起这是自己恋人的分身,扔出去的动作立马就停了下来。
“阿宴?”
柳时阴抬眸和被吊在半空的小黑脸对视在了一块。小黑脸撇了撇嘴,一脸“你是不是想把我扔了”的质问表情。
柳时阴咳了一声道:“怎么会呢,我哪舍得扔你。”
小黑脸眨着豆豆眼,无声地翻着旧账,以前你还想把我扔到抽水马桶里。
柳时阴:“……”
真想有个时光机,能把他送回到过去,制止差点杀妻的自己。
柳时阴试图挽救,一边温温柔柔给小木偶人顺毛,一边可怜兮兮地道:“无知者无罪,我那不是不知道是你吗?要是知道是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哼╭(╯╰)╮
小黑脸比许林宴本人的情绪要外放许多,坐在柳时阴的手上可爱地昂起了小头颅,看得柳时阴都不禁笑了出来。
他的师兄真可爱啊。
“时间也不早了,快去休息吧。”柳时阴把小黑脸放在了一边的柜子上,话锋一转,蔫坏蔫坏地道,“还是说你想跟我泡鸳鸯浴?”
小黑脸瞪圆了豆豆眼,想点头但又怕显得自己不够矜持,最后还是硬生生地把点下去的小脑袋晃成了虚影。
“摇头就摇头,别那么激动,看你差点都要摔下去了。”
柳时阴好笑地伸手稳住了它的身体,小黑脸窘迫地背过了身去。它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笨了……
柳时阴看得有意思,但也担心自家的恋人脸皮太薄,到时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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