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咒?”毛剑辉一拍手心,“我就知道!”
毛曼蓉比较冷静地道:“大师,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德仁?”
柳时阴:“嗯,而且应该是你们比较亲近的人。”
众人有些迷惑。
柳时阴给他们解释:“下咒需要你们用过的东西……”
“用过的东西?”雷德仁脸色变了变,“公司里就有很多我用过的东西。那不是所有进过我办公室的人,都能害我?”
这怎么找凶手啊!
柳时阴摇了摇头:“不是所有你们用过的东西都能下咒的,像你放在办公室的一只笔,用它下咒虽然也能成功,但你们因果关系联结得并不紧实,至多让你写字时突然没有墨,又没有找到别的替换笔。”
“倒霉是有,但不多。根本不足以要了你们的命。”
柳时阴停顿了下继续道:“只有像你们贴身之物,例如被你们从小带到大,很有感情的吊坠之类的,下咒的效果才能事半功倍。”
许林宴接过话茬:“但这种贴身的东西,除非很亲近的人,其他人根本不能轻易接触得到,更别说取走做法了。”
不管是雷德仁也好,毛剑辉或者守在门口的保镖也罢,闻言都齐刷刷地看向了毛曼蓉。
毛曼蓉气急:“你们不会觉得是我想害德仁吧?”
雷德仁率先表态:“怎么会媳妇,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害我图什么,图家产?你要是想要,我直接给你就是。”
莫名地,众人有种被强行塞了狗粮的错觉。
毛剑辉疼妹妹,跟着道:“就是就是,哥哥也相信你。咱们毛家啥都不多,就钱多,根本用不着坑雷德仁那三瓜两枣。你想要什么,哥哥都能给你。”
雷德仁没有一点自己被嘲讽了的感觉,还跟着点了点头,颇为的认同。
柳时阴:“……”
这就是有钱人吗?根本不用为了钱烦恼。
毛曼蓉懒得搭理他们,她望向了柳时阴:“柳大师,你的意思是有人拿了德仁的贴身之物做法来害我们?可是德仁平时并不爱戴什么吊坠啥的,唯一坚持戴的就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如果是戒指的话,我就没脱下来过。”雷德仁展开自己的手指让众人看,结婚戒指还好好地戴在他的手上。
许林宴说道:“你们再仔细想想吧,有没有其他贴身之物被忽略了?”
毛曼蓉突然猛地坐直了身体:“领夹算不算?年轻的时候,我和德仁拍拖时,我送他的第一份礼物就是一枚领夹。”
虽然后面坏了,但因为意义非凡,一直被雷德仁珍而重之地收藏在家中。
毛曼蓉:“那领夹就放在我们卧室抽屉的一个盒子里,德仁有时候会拿出来忆苦思甜一下。而且那领夹放现在也不算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就算是小偷来了也不一定会偷它,所以我们一直没给它上锁。”
柳时阴心道:什么破爱好,贵重的东西就不能找个锁锁起来?话说,阿宴好像都没给他送过什么礼物?可恶,他主动要行不行,他也想忆苦思甜一下!
毛剑辉问自己的妹妹:“那最近有人进过你们的房间吗?”
“应该除了搞清洁的保姆外,没有其他人了吧。”毛曼蓉也不确定了。
雷德仁要忙公司的事,白天通常都在公司里。她自己活动也多,朋友也多,每天不是在逛街买衣服买包,就是和朋友去做spa或者喝茶,也不经常在家。
况且真有外人进了他们的房间,管家也应该会告诉他们才对。
难道管家监守自盗了?也不应该啊,老管家在雷家多年了,可谓是看着雷德仁长大的,和雷家感情颇深,绝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柳时阴建议:“你们家里都装了监控吧,调个监控看一下就知道了。”
是个好主意。毛曼蓉的手机就能看到监控。上一次看监控还是刚装摄像头的时候,登录账号时花了点时间。
监控保留时间是一个月,正好就在他们倒霉的天数范围内。
毛曼蓉一段一段地拉过去看,雷德仁和毛剑辉也跟着凑了过去。等到了某个时间节点,毛剑辉突然出声道:“这里停一下!”
柳时阴和许林宴对视了一眼,走到了他们的身后。
毛剑辉指着屏幕道:“这个人,是不是雷德仁的表姐?她鬼鬼祟祟地在干嘛?”
监控安装在了走廊处,镜头正好对准了雷德仁夫妻的房间。半个月前,也就是雷小童害毛曼蓉差点摔跤那天。
雷德仁的表姐带自己的儿子上门,在等雷德仁夫妇回来的时候,表姐背着管家等人偷偷摸摸地摸到了他们的卧室。
佣人们大约也没想到雷德仁的亲戚这么不要脸,连主人家的房间都敢进,所以才不设防地被她溜了进去。
雷德仁的表姐在房间里搞了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五分钟后,这人又悄悄地溜了出来。在走廊碰上一位佣人,还撒谎说自己坐着无聊,上来这边溜达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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