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神骨落地,神明说不能。“那我现在算什么,鬼魂?不能投胎?”温言又开始自言自语,没过多久,环境出现变化,她出现在宫宴上,那时沈衍刚从东北回来。沈衍在对她欢喜笑,温言挤出一个难看笑容要哭,沈衍无措问是不是变可怕吓到她了,温言摇头,“太久没见到你,以为在做梦。”沈衍笑容扩大,“我也觉得像在做梦,夫人。”“嗯。”听到她回应,沈衍高兴抱住她,“我来的路上怕你不理我,我实在不够丈夫。”“那你也很难嘛。”“夫人,我好感动,晚上回王府好不好。”“好。”沈衍对她左瞧右瞧,“夫人,你这样我有点害怕。”温言狞笑,“你自己数数犯了多少条夫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为你洁身自好,一条都没犯,不信你验验。”沈衍握住她的手,眼睛似星亮,“好啦,回去再说,被看到难为情。”“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这么急?”“你想什么呢,我是想去见见你父母,我们都没在一起成亲,委屈你了。”“别只口头说,以后有啥好货送来。”沈衍手捏她鼻子,“是,夫人。”这天晚上,沈衍去过温府后,就带温言住在王府,温言拜托恭亲王告假许多天。在沈衍的寝房内,两人盘腿坐着聊天,温言的眼神,让沈衍害羞,他解开她衣时的手,在抖紧张。当温言说要辞官和他去东北时,沈衍晕乎乎,“真的吗,你居然爱我到这种地步。”“你想什么呢,我在这里惹了麻烦,跟你去东北躲躲。”温言的嘴吧被捏住,“你哄哄我也行啊,说什么实话。”温言要跟沈衍去东北,恭亲王和萧羽蓁自然喜,她辞官的事宜全由恭亲王办妥,全程不出面。沈衍与她吃遍大都想吃的东西,走遍想去的地方,不留下想念。两人好到让人瞠目结舌,就连女帝也不可思议,她特意摆家宴向沈棠和萧羽蓁邀功,“朕点得可真不错。”萧羽蓁露出了笑脸,沈棠也点头,“等他们有了孩子,请皇姐吃喜饼。”“名字朕来取。”沈衍开口,“陛下,不好意思,我和温言已经想好了。”女帝没忍住吐槽,“这么快,你们才几天。”沈衍回答,“陛下,我和温言自小就认识,青梅竹马。”连萧羽蓁也开始吐槽,“认识早了不起啊,把手放开,一桌人吃饭呢“他们两合适,你们说他们干什么。”沈棠听不过去,护沈衍和温言,两人朝女帝和萧羽蓁把拉紧的手上下摇。
女帝和萧羽蓁笑出来,没见过这么没脸皮的。温言完全不去看周浔之和谢云阴沉滴水的脸色,与沈衍握住的手到家宴结束也没分开。两人看对方的目光太粘腻,萧羽蓁让他们快点滚回东北。夜色里,沈衍和温言恍若未听闻,“夫人,我们去吃夜宵吧。”“好啊,刚才都没吃饱。”“他们真烦,问东问西。”“没见过恋爱吧。”萧羽蓁手指骨响,“你们两个,差不多点。”“夫君,要抱抱走。”“好啊。”沈衍横抱起温言,在空旷的场地开始跑,这下连沈棠都开始眼抽,“还是让他们早点走,丢人现眼。”两个没脸没皮的人,根本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温言对着神明泪流满面,她每一次都做出了错误选择,明明,她向往追求的东西唾手可得。她也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何要那样选,一叶障目不过如此。失去了已经永远失去,她明白了神明的用意,下山的每个台阶,她走得慢,再后悔不舍也要放手。温言来到了皇宫,见到宴棠舟失去仪态理智,在寻找消失的尸体,最后他跪地请求神明把人还给他。温言从后抱住他,轻飘的身体逐渐实质化有了温度,宴棠舟不敢往后看,只哽咽的问,“是你吗,回来了。”“嗯,神明那里走了一圈。”温言被反转身的宴棠舟抱紧在怀,他哭泣的大声,“我求神明,每天都在求。”“神明听到了。”温言也泣不成声,抱紧他,他们都是傻瓜。宴新承得知温言死而复生,立马封锁消息,这种神明显灵的事情还是不外传好,她故意发布是长得相像之人。“龙宿,你说,这世界真有神明啊。”龙宿坚信,“殿下,咱们燕国几千年来都只信奉这一位。”“那可真得给好好塑个金身,父皇母后呢,怎么不见我?”“殿下,陛下和皇后,久别重逢有事。”“什么事比见我还重要?”“嗯你要试试吗?”宴新承说试试,然后就被以下犯上痛到飙泪,但因为她堂堂储君,绝不能认输哭,忍痛反客为主,把龙宿按在身下俯视,他手一摊,“殿下,你来吧。”宴新承要强,痛得要死,也绷紧脸。半柱香后,宴新承什么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只求龙宿快点结束。最后,宴新承脸洗干净,什么也看不出来,她严禁龙宿说出丢脸事,她可是未来女帝,怎么会哭。龙宿一脸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宴新承满意要往外走,才两步,她走不动了,龙宿建议,“殿下,坐轿吧。”宴新承瞪他,“还不快去。”龙宿忍笑出去安排,宴新承觉得自己也病得不轻,竟然还真就和他试了。若是被宴棠舟知晓,龙宿命不保。可,这种事本就该和喜欢的人一起,宴新承缓慢来到门外,她望着远处朱门高墙,她已经是最尊贵的人了,谁也配不上她,那她选个喜欢的人,也没错啊。可她不敢说这话,只能小心克制,不被发现。自从温言复活后,宴棠舟把所有的耐心温柔都给了她,而留给别人的,是帝王威,包括皇太女。宴新承越长大,越开始战兢,都说太子太女不好当,这话一点都没错,干好了是应该,干差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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