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渔回到景国后,停止与辽人往来,并且销毁一切证据。破天荒,他要去除掉脸上的疤痕,不再留。姜伯渔肯定了,傅明庭毁他脸,是嫉妒。姜伯渔带着温言的介绍信,找到了童漾,在他的帮助下,黑色产业洗白,成立了千金甲商会,专门培养私人护卫,也接景律允许下的委托任务。千金甲商会的所有人,拥有了光明身份。 飞来横祸温言“休假”了个半月后,一堆烂摊子等着她,其中,白云生被下狱最头疼,连她要去探监都去不得,罪名为通敌卖国,从他家中搜出与辽人的通信。大敌当前,他这种情况很可能不会被仔细调查,宁杀错也不会放过。只有找到构陷他的人,才能解救。白云生的夫人,看上去被折磨到精神焦虑,她名叫江凝,说话已经语无伦次,见到温言,跪在她面前,泪雨求她救白云生。温言坐在前厅,让江凝控制好情绪,“把事情前因后果说清楚。“江凝拿帕子擦净泪,深呼吸压住情绪,她回忆将五天前发生的事情仔细说。温言一边听,一边在观察她是否在说谎,江凝情真意切,说话并不连贯,于是温言把目光移到她身边的侄女,江北雁,她眼睛死寂无这个年纪该有的灵动。察觉到视线,江北雁抬头又很快低下,眼神闪躲。听完江凝的话后,温言问了她几个问题,接着话锋转问江北雁,“左部长家的小子,和你同班吧。”江北雁的脸刷得变惨白,嘴唇嗫嘘道,“回院长,是的。”温言盯看着她,许久不说话,无声的压力让江北雁背后冒汗,江凝不解,但没有出声。“左宗南欺负你,他让你把证据放进来陷害你姑父。”江凝不敢置信是江北雁做的。江北雁摇头,否认,“不是我,不是我 。”“来人,把她抓起来。”两名侍卫朝她过去。“不,不要抓我,不要抓我,不是我,姑姑救我 ,救我!”江北雁挣扎不肯走,江凝却是入坠冰窟,怎么也不能信是她陷害丈夫,自己对她简直比亲母还要好。江凝信温言,她上去抽了江北雁一记耳光,崩溃质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了!”江北雁依旧在否认,“姑姑,我真的没有,没有!她冤枉我!”“你到现在还不承认,说,到底为什么!”江凝想掐死她,婢女拉开劝冷静。温言开口,“左宗南强/暴你,你为了摆脱他,所以听他指使,是吗。”江北雁失去力气的瘫倒在地上,她身体颤抖,突然恶狠狠看着温言嘶吼,“既然你都知道,你为什么不管!你是院长,为什么让这种人渣入学!我遭受了什么,你们知道吗!”两名侍卫左右压住她的肩膀,手臂往后扭,她疯狂在宣泄被欺辱的痛苦。温言听完,徐徐开口,“左宗南一开始并没有注意你,你违反院规穿私服进学院,你的目的是什么。”林悦曾把这件事在聚餐上提过,说班里女同学有些招摇。江北雁收了声,江夫人过去哭骂打她,“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惹人注意,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可是凭什么不能穿,我是女生,不是小子,明明就是院规有问题!”江北雁不服。“那你有没有数过,学院里女生总共有几名。”温言目光冷冽,“江凝,松开手,人我要带走。”
江凝闭上眼,松开了手,江北雁撕心裂肺哭喊,“姑姑,救我,救我,我知错了,不要走!”侍卫将她腾空拎起带走,江凝望着温言远去的背影,心里祈祷她能救出丈夫,江北雁,就当养了个白眼狼。审讯室内,几乎没用刑,江北雁就全部交代出来。对付这种学子,温言毫不费力就让她效劳,“我可以替你报复左宗南。”江北雁豁出去,发誓,“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做。”不过一天时间,江北雁经历蜕变,针对性的政治捕捉网由她拉开。隔天,江北雁身穿制服去上学,仔细看,她精致到发丝,青涩与抚媚并存。才到教室,左宗南的跟班就跟猎犬闻到肉味一样上前凑过去,眼神流气打量她。“你姑父都下狱了你还来上学,你可真骚。”说完还要去闻她身上味道。江北雁一反常态没有斥骂推开,眼神晲他,“是吗。”这一句是吗,勾到了这个跟班心上,越发凑近去,压低声音,“放学你跟我走,我就让宗南少欺负你。”江北雁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微笑吊他。这个跟班骂咧一句离开,“骚/货,放学别想走。”在体能课上,江北雁不再瑟缩隐藏自己,她身形直立,手挽弓,铮一声三箭齐发命中靶心。阳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明媚耀眼,教官大为赞扬,全体为她鼓掌。一道炙热视线,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江北雁眼神挑衅扫去,左宗南玩味笑。到放学时间,江北雁被人围堵住去路,她被带走离开学院。“啊啊啊!”惨叫声在屋内响起,江北雁坐在椅子上,欣赏着左宗南被风月楼的男妓强/暴。左宗南被下了药趴在榻上,身后男妓兴奋,要把他从头到尾都玩一遍。他死死盯着江北雁,“贱人,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要把你剁了喂狗!”江北雁气定神闲喝了口茶,“加点劲,他还有力气说话。”很快,又有惨叫声,江比雁脸上有着病态笑容,听得好舒服。左宗南被欺凌做到晕了过去,开/苞地惨不忍睹,鲜血染脏床被。等他醒来时,是在自己房内,嗓子渴哑的厉害,他想起身,却是牵动伤口疼到不能动。想到受辱,他怒火冲天,砸了玉枕,很快有婢女听到声音进来,“少爷,有何吩咐。”“倒水。”声音嘶哑到了极点,婢女努力辨听才明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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