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呵呵笑不揭穿他,换话题,“你爹这次被追责,也受不住压力要娶亲了吧。”“为这事,他最近天天发脾气,害得我都不敢往前凑。”“我爹比你爹惨,他被我阿爷逼着大办,我爹那么坚强的人,差点没绷住,天天打棍自虐。”“还是季将军有种,抗旨不遵,如今他可是本朝 拉灯说坏话尘土滚滚,林有鹿今非昔比,坐在高马上,冷俊的脸浮现浅笑,“大贵客,别来无恙。”“林大人,这么大驾,是来做甚?”“来迎接你,看我多有诚意。”林有鹿的话,温言一个字都不信,她问宴棠舟,“你认识他,他来干什么,抓你?”温言和林有鹿无冤无仇,不可能是特意等她。
宴棠舟阴阴瞥她一眼,“你还真是处处留情,风流至极。”他对林有鹿了解,被那么肉麻叫后没有反感还笑得出来,肯定有点什么。温言眉皱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瞎吃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宴棠舟眼盯着林有鹿,“步子跨太大,搞不定贵族内战,来找我帮忙。”“嗳,相公,那你是谁啊?”地位变换,温言识时务,改口唤他相公,宴棠舟脸变臭,势利女人。温言见他不说话,抱住他左手臂撒娇,“我可只有你了,糟糠妻不可欺。”“你也知道你糟糠啊。”宴棠舟任她抱住寻求安全感,温言鼓脸,奶奶的第一 天回到燕国就振夫纲。不是她的场地,温言很乖,把嘴闭上。在林有鹿向他们走来时,温言松开手,躲在宴棠舟身后,林有鹿眼尾上挑,“温言,你现在恋丑啊。”温言瞬间跳出来,“你才恋丑,你怎么说话的,你长得也就这样!”林有鹿勾起唇,“你在书信里垂涎我的话,我都还留着。”温言憋气,当初是当初,通信开玩笑,谁晓得她会落魄来到燕国,她干巴巴否认,“不是我。”“你知道你身边这个人是谁吗?”“他是谁。”林有鹿却是卖起了关子,“还是让他自己告诉你比较好。”温言翻白眼,“你逗我玩呢,臭鹿。”林有鹿眼神睨她,语气并不冷,“在这里敢骂我?”人在燕国,不得不低头,温言吹口哨当没说过。宴棠舟不耐烦,“林有鹿,有话快说。”“请你去趟你家祖坟,带样东西出来。”林有鹿眼神冷得没温度,说是请,其实是必须。宴棠舟轻笑,嘲讽他,“林大人也有搞不定的事情。”“比不得某人欺骗姑娘。”林有鹿回讽,温言受宠若惊,竟然称她为姑娘,宴棠舟和林有鹿同时眼睛疼,她偷乐什么。如今燕国四分五裂,从帝制变为内阁议会制,由于地区贵族间谁也不服谁,导致没办法统一,地方割据称雄,国力一再被削弱。落脚的大宅院内,温言舒服泡了澡,并且在燕婢的巧手下,变得精致靓丽。许久未修剪的短发被修剪整齐,换上燕国的服饰,燕国对美的追求,远甚景国。温言看着镜中自己,自恋得照了又照,然后去找宴棠舟,“相公,相公,我好看吗?”温言来到他面前转圈,裙摆飘出了花,宴棠舟笑了出来,“好看。”温言自得的笑,“我也觉得我变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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