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舍不得,是觉得对不起他。”“那我呢,你就没别的想说。”傅明庭执拗的要一个答案,温言坦诚,“我又不是石头做的,当然爱过你,不然我三天两头跑你这里做什么,真的喜欢你当爹训我啊。但是经过前一次的婚姻,我也明白了,其实我们两个未必合适,我想要顾家的男人,但你不会是,我怕了,不想再试。”外头戏曲结束,温言也离开,她随着大流出去,看到街上站着的人,头无比痛,还跟过来了。“你干嘛呢,不信我!”温言跑到明霁面前凶他。明霁抿了抿唇,不承认自己心里七上八下酸才跟来,递给她一包芝麻花生糖,见她还生气,拿起一片喂进她嘴里,目光灼灼期待。温言咬碎脆芝麻糖,甜味浸到舌腔,“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居然不信我。”明霁点头,看上去顺从极了,温言从他手里又拿一片塞嘴里,“哪里买的,怪好吃。”明霁胆大牵她手走回去,温言默许了他的行为,他的手很暖。在闹街的人群之中,他们两人毫不起眼,背影瞬间淹没。傍晚,傅余问傅明庭,“爹,温姨可好?”傅明庭点头,马上听到他舒了口气,“我还担心给她银票不够。”“你说什么,你给了她多少。”听到傅余说有一万两,傅明庭双眉拧起,不对劲,有这么多银票,按照温言懒散的性子肯定雇佣人,根本不需要明霁。她唬弄他!傅明庭脸色变换铁青,傅余赶紧跑了,不知道说错了什么。想到白日里温言的模样,傅明庭下颌绷紧,真是好的很,好的很! 抓奸清晨,温言还在睡小猪觉,明霁早早起来生火烧水,他脑子里在各种盘算,手上动作有条不紊。出城时间就在这几日,到时将宴梨初和宴梨尔一起带走,他们宴家就没有送女人求和的事情,林家实在该死。两个温婉柔弱的女人,在这豪放以强为傲的景国,根本不讨喜,更别说受宠。明霁身为一国之主,没能守住国门,已是深有愧疚,若是连家人都护不住,真的无颜见祖宗,用女人牺牲换来的和是可耻的,更不会长久。他站在壁炉前,看着火光失神了一会儿,龙跃云告诉他,宴梨尔下狱,狱卒们知道不会有人救她,被糟蹋了,精神恍惚屡次想自杀。明霁自责,让她受到如此侮辱,国弱,连公主都要被欺,就是再愤怒又如何,国力不对等,没有尊严可讲。他认知清醒,所以倍感痛苦,因为想要国强,并非靠他一人之力就可以。突然,外头有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这么早,会是谁。对外的通缉只有温言一人,明霁这样的燕人小角色,并没有荣幸登榜,因此,他没有伪装。他经过内院的时候,见到金鱼在追邻家飞来的公鸡,玩得不亦乐乎。钥匙开锁,拿掉门栓,明霁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张清俊阴沉脸,来人熟悉,明霁吃惊他找到了这里。傅明庭没有带随从,他无视明霁进门,在欢快追鸡的金鱼见到他,狂叫了起来,提醒主人大事不妙。傅明庭朝金鱼看去,它呜呜的低头假装舔爪子。明霁心想,这狗还真会见风使舵看脸色。温言被吵醒,她推开窗子,朝内院喊,“明霁,看好金鱼,吵死个人,扰人清梦是大罪!”当看到院子里多了个人,温言不慎清醒的眼突然睁大,惊吓让她浑身僵硬,他怎么在这里。傅明庭见她惊慌关窗,眼神似笑非笑看起来危险,他如同男主人一样自如进屋去检查。被突击检查,温言赶紧上下换被,假装睡在上床,留有余温。她快速穿衣,腾腾腾的跑下楼梯,要阻止他的行为,她先声夺人,“你来这里干什么!”温言顶着一簇翘发,外衣套着未扣,光脚穿靸鞋,急匆匆下楼来。傅明庭站在厅里,环视屋内,干净整洁甚至温馨,特别的壁炉设计,让屋子暖和,台案上的水仙花盛开,朵朵白花清新美丽。这里不像是临时暂避地,到更像是家。
他看了一眼惊慌的温言,又去看屋外,没把他当回事在劈柴的明霁,傅明庭要上楼,温言展开手臂阻挡,“你干什么呀!”“让开!”“你别闹了,被邻居看到,解释不清。”“让开!”傅明庭拽住温言的手,靴子踩着楼梯拖她一起上楼。两间铺面的小楼,根本隔不出两间卧房,只一间卧房连通净房,衣柜床就占据了不少面积。傅明庭亲眼验证猜想后,脸色铁青,他用力拧握温言的手腕,“这就是你和我说的分房!”“啊呀,不要这么严格,地方小只能分床睡。”“你当我三岁小孩啊,你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要他伺候你!”“你可别诬陷,我怎么会和下人不清楚。”温言义正严辞,一副受辱模样,傅明庭不吃她这一套,“药呢,给他用了没。”温言点头,“用了。”“真的?”傅明庭眯起眼,语气怀疑,“我这里还有一颗,当着我面给他吃下。”“这会不会太歹毒了。”“你舍不得?”“怎么会!”两人下楼,明霁已经在等待,他一如既往的拿起纸给温言看,上面写着饿。温言朝他使眼色,快点放下要穿帮了。傅明庭冷笑连连,“我竟然不知道,温言你还会给下人做饭!”温言装傻,挠挠头,“我手艺还行,你吃过没,不介意的话一起用?”“呵,温言,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别这么说嘛,先生,我的好先生,你想吃什么?”温言撩开帘子进厨房了,透过壁炉洞孔可以看到她的身影。其实,温言现在心里很慌,傅明庭怎么就找到了这里,她点炭后洗手,开始打鸡蛋做早饭,脑子乱糟糟在想借口。傅明庭如猎犬一样,在屋内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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