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昂着头离开了会议室,谢云被多道目光看着,他清咳,“夫人脾气就是这样,多担待,你们自己再研究。”谢云跟着也走了,这群王八蛋,看不起文官,活该。温言和谢云离开后,沈耀训了在座所有人一顿,全部知错后,然后他拿笔复原出温言刚才所画以及重点。谢云帮沈耀,只给他牵个头,余下的事让他自己完成,他放手,是真的让他自己争。谢云请温言去吃夜宵,说她讲解辛苦了,温言受用,和他去新酒楼尝东西。 和好,东风秋寒的时候,周浔之病了,整个人看上去清减不少,温言不咸不淡,冷漠的不像是之前的她。这段日子以来,周浔之尝到了被忽略的滋味,陈煜安小心问他发生了何事,来周府一直不见温言。周浔之沉默望着窗外,枫叶已经全部染红,但无人再为他做枫叶饼,他淡淡开口,“无事,你回吧。”陈煜安欲言又止,但最终没有多说,只让他保重身体,离开书房的那一刻,他感觉周浔之很落寞。陈煜安其实想问周浔之和温言发生什么了,两人看起来很不对劲。也是巧,他回去的时候正好和温言打照面,“温大人。”“陈驸马。”“温大人最近在忙什么,周大人病了。”面对陈煜安的指责,温言眼神淡漠,“或许他是为你们操劳才病的,你们该多关心他些,本官有事,先走一步。”温言回来,是拿之前放在这里的一份图纸,找了许久找不到,才想起来可能落在这里。下人们见到她回来,欢喜去报,夫人回来了。温言在寝房里翻找,记忆有些模糊,想不起来放在哪里,只好全部翻一遍。周浔之出现在门口,看着她在找东西,他抿了抿唇,开口出声,“在找什么?”“弹棉花的悬弓图,你看见没。”温言找不到,周浔之去她的梳妆台,把压在首饰盒下的图纸拿给她,温言丢三落四的毛病,到现在还一直有。“谢谢。”温言接过,见周浔之望着她,还未痊愈的病容看着憔悴,温言垂下眼,握紧了手中图纸,“那我先走了。”周浔之从后抱紧了她,声音带沙哑,“别走。”唇鼻呼出的热气落在一段白颈上,温言静静站着,周浔之收紧了手臂,“夫人,你可不可以原谅我,我很想你。”“想我追着你跑,想我总是主动贴你,你只是不习惯突然没人对你嘘寒问暖。”温言冷冷吐出伤人话。“夫人,你对我生气怎么样都好,我没有怨言,不要故意冷淡我。”周浔之放下身段,低声请求她。温言没有说话,浅色唇去触碰她唇角,戴扳指的手捧住一侧脸颊,轻柔吻上不肯张嘴的唇。腰带被快速抽去,温言怒目瞪他,“干什么,我还没原谅你,啊!”不高兴的嘴突然惊呼,周浔之双手托抱起她压倒在冰凉凉的桌上,扣住细长指拉高,俯身倾吻,他真的很想她,也知道了自己的错误。明明还在病的人,腰力极好,翻来覆去做了许久,温言一开始不吭声,后来受不住打他,被紧紧抱住。就是温存过,温言整理妥当就要走,还在床榻上的周浔之拉住她的手,“夫人,留下,一起吃晚膳。”温言伸手去掐抬他下巴,凑近去,“你做啊。”周浔之丢弃了高傲,昧着根本不会却说好。温言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看着周浔之手忙脚乱在厨台切菜。下人们躲在门口,探头悄悄看,边看还边和身边人笑。
隔天上早朝的时候,有人看到周浔之的手受伤,除了划痕还有被烫伤的红点,他大嗓门关切,“周大人,你的手怎么了!”许多人的视线被这声音吸引过去,周浔之不自在的手握拳,“马大人,小事罢了。”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温言身上,见她瞥过来,眼神控诉她,温言挑眉,周浔之气短,移开目光。两人眉目传情,陈煜安观察得一清二楚,他疑惑,和好了?今日的早朝很热闹,恭亲王不止继续捅刀大皇子沈确,还把其他人也拉下了水。温言事不关己看着,失去双亲的变故,让她看透权利斗争的漩涡,进一步变成身不由己,退一步蛰伏等待机会。她在朝堂上少有发言,并不参与党争,只关注技术发展。或许是朝堂吵闹的太厉害,女帝想中途休息,于是开始点人,问其他大臣如何看。大皇子私军的事件,目前还只在被参,证据并不确凿。冷不丁,傅明庭被点到,他出列,没有和其他人一样侃侃而谈废话,而是在其他角度简短要害点评。“景律走私条法有写明,走私购买粮草,不管有无实证,都要收监关押或是停职调查。”女帝喝茶的手顿住,底下分为两派开始大吵起来。温言瞧傅明庭好几眼,他这是站了谁。傅明庭还想往上走,就必须参与争斗,温言虽然和他交情深厚,她不参与,但不会去阻止他参与。他的话出现后,党派开始群攻大皇子,要卸掉他的职务接受调查。女帝有心保大皇子,借口身体不适,把事情暂缓后议。散朝,温言龟速走在后头,不知何时起,傅明庭已经结交了许多同僚,他与他们相谈甚欢结群走。温言慢吞吞走着,走下议政殿的九爪龙台阶,看到周浔之在等她。深紫色官袍在刺目阳光下有金丝在闪,挺拔的身姿望着她微微笑,他朝她伸手。还剩两个台阶到平地,温言把手放进了他手心。两人牵手慢步在最后,看上去平淡又温馨,周浔之低头去亲温言,没成想官帽相撞,闹了笑。这一幕,被宫中侍从尽收眼底。霜降那天,周府大门把沈枝意和陈煜安拒之在外,门房顶着压力,结巴说是周大人吩咐的,“以后若无要事,还请公主和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