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了时辰,早膳也未来得及用,温言一路跑追在他身后,在出门前追上,她从花厅里拿的两个熟鸡蛋塞到他手里,“车上吃了,要站上许久呢。”“让下人跑一趟不就好了,把自己累着。”谢云看她跑出汗,责怪的眼看向跟在她身后的婢女,“我想给你送,快去吧,别迟了。”温言就和许多的内宅妇人一样,送走丈夫后,吃饱肚子再去睡个回笼觉。上无公婆,自由自在,无事可忙,一切有得力管家办妥。温言在躺椅上,入睡的快。马车内,谢云剥了鸡蛋壳,慢慢吃下,两个下肚后,不至于饿难受。他知道温言没胆子再和沈确不清不楚,可他就是不高兴,这种不高兴抑制不下去。早朝上,不见温言的身影,等人群散去,周浔之和谢云慢吞吞走在最后,周浔之知道了原由,出口讽,“看不出来,你这么介意。”“我介意。”谢云利落承认自己在乎,盯着周浔之的眼中,侵占意明显。袒露想法,是为官人大忌,可谢云就是想让周浔之知道,见他眼神冷了下来,回讽,“我是不会像某人装大度辛苦。”“原来你也有像人的时候。”谢云感情稀薄的可怜,他面冷心更冷狠毒。“说的好像你是人一样。”周浔之是同样的冷情人,棉里针的阴毒。两人因为嫉妒而察觉自己动了真感情,并且都不想抽身,只想拥有。作者有话说:今天看了部社畜文,看得欲罢不能,表情失控嘎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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