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温言也没有真的要和他计较。她酒喝的有些多,头晕,一手撑在下巴,一手转着酒杯,沈衍转过身回来,问她什么时候有空,为她南巡离开饯行。却是见到她合上了眼,唇微微张启,打盹睡着了。沈衍看了她一会儿,又左右望不见沈确回来,他也不好放她这样离开,只能坐着等她醒。沈衍也把手撑在脸上,看着温言的睡颜,心想着她是出息了,没想到暗暗干着事,不仅过了六堂考核,还即将跟着谢知繁南巡去。哪像他,还得给自己戴上不懂事的帽子,思绪越飘越远,背对众人的他,面上的阴沉色也浓了起来。当温言睁开眼,手在他面前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立即回神,好在,温言还迷糊的很,没看清他刚才的神情,“有没有水,好渴。”温言的喉咙,有些毛躁,声音带着沙哑意,沈衍招来宫侍要水。很快,净瓶端过来,沈衍给她倒在空酒杯里,温言懒得用手,直接叼起杯子喝下,那腔那调,还是和他们混迹在一起时候一个样,没个正形。沈衍突然笑了出来,不是温言突然有能力了,而是当她站到那个位置上,自然而然就会有能力。醒来的温言事情很多,一会儿要出去捞月亮,一会儿要去看嫦娥,扶着她的沈衍,暴躁的见谁都不爽,“温言,你要是敢吐我身上,我打你啊,我真的会打女人的!”“呕——”“温言!”隔天温言醒来的时候,手脚趴在了沈确身上,昨晚喝多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不记得了。沈确昨夜也喝的多,今天难得不想早起,脑子还没醒,和温言一起睡到日上三竿。中秋百官的假有五天,新婚的两人腻在宫里哪里也不去,能在一起的时间太短暂,不想浪费给别人。但这个别人不包括傅明庭,沈确单独见了他。一个下午的时间,温言给沈确的胄甲,换上了新的结实皮绳,锃亮的银片甲,挂在架子上,无端的就有一种肃杀气。她还亲手做了腰佩,打了平安结和双蝶节,中间一枚环玉,垂下柔顺的蓝紫双色丝绦。温言像个小媳妇一样,想尽可能的为丈夫做些事。傅明庭出来见到她在亭下编结的时候,脸上的吃惊盖都盖不住,是温言吃错药了还是他眼花了,这是他认识的那个母老虎吗,怎么还有贤良淑德的一面。温言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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