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喉咙的颤音,冷静问道:“你在做这些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怎么了?”见她此时还有心思问这些,萧衔像条蛇一样游到她耳边。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尖,忍着情欲哑然回道:“不是温病,是情蛊。”“情蛊?”在李妙妙疑惑的念出这两个字时,萧衔又埋头去干自己的事,手上还不停拨弄她的衣裳。忽略身体上酥麻,她低头去看在身前拱来拱去的男子。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所以他除了腿疾以外身上还有情蛊,腿疾是他脆弱之时,那情蛊自然也是。这样想着,她再次看向萧衔,眼里已经没有一丁点欲望。瞧他怎么都解不开腰间的衣带,眉宇间的阴戾暴露了他想用蛮力扯开的心思。他又不是猪,她也是地里的松露,拱啥呀。清了清嗓子对他说道:“这是我为数不多的衣裳,扯坏了我明天穿什么,你别扯了我自己来解。”被欲望占据的男子仅存的理智,用来听话了。他乖乖把手从腰上拿来,抬眸望着李妙妙,深邃的眼里充满了情欲。一开口,声音哑的不行:“解。”看他这副被欲望折磨凄惨的小模样,她尽量不去刺激他。柔声说道:“你把我双手松开,我才能解。”闻声,萧衔放开了她的手,看见她脖子上的红印,眼神深了一个度,再次靠过去贴贴。李妙妙活动了下双手,任由他胡乱亲。贴呗,反正两人是夫妻,这家伙现在又不理智,让让他。在萧衔作妖的时候,李妙妙一边注意他的动作,随后一只手穿进两人严丝合缝的身体,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后颈处。就在不小心摸到腹肌引起男子略带逾越的喘息时,她抬起手一个手刀猛然劈下去。下一刻,怀里的男子发出闷哼声。连个反抗的动作都来不及做,闭上眼晕了过去。李妙妙爬出浴桶,然后把萧衔用力往上拉,等他靠在桶边不会往下滑,她才靠在边缘喘气。借着月光低头看身上的红印,侧首盯着那张俊逸的容颜,忍不住连连啧声。“平日里看着清心寡欲,情蛊一发作,跟换了个人似的。”把湿哒哒的衣裳拢好,回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再过来,瞧着浴桶里若隐若现的好身材,她秀眉一挑。即使之前看过,她也做不到在人昏迷的时候堂而皇之地去看他下半身。取出他放在一旁的衣裳,把人捞起来闭着眼给他擦身上的水。一边擦水一边无辜的念道:“非礼勿视,我可没有看你哦。”简单把衣裳给他穿上,随后背着他往房间走去。别的不说,萧衔背起来还挺重,他是看着显瘦,脱衣有肉。
把人甩到床上,瞥见他湿透的头发还有滴水,无奈的微微摇头,随后跑去拿手帕过来给他擦头发。坐到床边,把他的头搁在自己腿上。借着摇曳的油灯和浅浅的月光,耐心的给他擦头发。把他的墨发拢起,五指穿进发中,将手比作梳子轻轻往后梳,发现他头发意外的柔顺。她视线落在萧衔的俊脸上,自娱自乐:“你发质还挺好。”说完,她缓缓看向那张被咬破的薄唇,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娇嫩的触感像果冻一样。想到就这张唇疯狂的啃咬自己,李妙妙心里像被小猫抓般痒麻,还有些心悸。 他娘的,什么玩意打在我额头?见他即使处于昏迷状态,眉宇间依旧紧紧深蹙,身体里带来的痛苦化不开似的,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擦掉又冒出来。李妙妙抿着唇无奈的沉了口气。边给他擦头发边用衣袖擦他额头上的汗珠。灯光照耀下萧衔的脸愈发白皙,那双好看的眼眸虽然闭阖,也掩饰不住他的好看。她的神情太过专注,才发现男人右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色泽偏红妖冶如魅。如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伸出食指点在上面,微微歪头注视着他睡颜,指腹轻轻刮了下男人长而卷的羽睫。这样的他乖巧至极又平添几分柔弱。真有几分柔弱美娇郎的意味。看着这样的他,李妙妙唇畔忍不住一抹轻笑。“不说话的你,确实招人稀罕。”把头发给他擦干,发现他身体的温度一直降不下去,情蛊不同于温病,她也不敢拿酒给他擦拭。只能去厨房打了盆水,不眠不休地照顾他。天色逐渐泛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妙妙坚持不住睡了过去。萧衔醒来看到便是这样一幅景象。女子歪着身子坐在小板凳上,一只手搭在床边,脑袋枕在手臂间。另一只手捏着一块手帕搭在他的额头上。他看着桌上的水盆和李妙妙露出的纤细手臂,视线定格在她那张并不算好看的脸上。温润的眼眸闪过一抹惊诧。她昨夜照顾了自己一夜?把放在额头的手轻轻拿开,微微向上翻转,盯着她发皱的手掌,眸光逐渐下沉,一股说不清楚的情绪在他心口翻涌。有必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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