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罗佳佳是主动接下来接机的事情,在农场那边更熟的楚维顾丽珍则提前回农场去把林琅闻昭非一家人的住所给弄好。
林琅和闻昭非在卫生所家属院住的房子已经换了好几批住户,早就变了模样,没什么必要非要去住几天,他们直接住师傅师娘早前买下来的那套民宅。
赵信衡寇君君当年先后离开前,就将钥匙交给老所长保管,每年定期请人进行维修和打扫。
他们倒没想过这房子未来能否升职,纯粹是念旧,不舍得卖,也不缺卖了的那点钱。
楚维和顾丽珍不仅请人打扫好了师傅师娘的那套,隔壁简老的房子也一起打扫好给人数不少的保镖团住。
车上,第一次乘坐飞机的兴奋劲儿过去,安安和小铃铛坚持不住睡着了。
“这路是去年年底才修好的,楚哥带头捐了十万,现在往来农场和市里可方便太多了,”方一涛压低声音给林琅和闻昭非说明农场为数不多的变化,其中最大变化就是这条加宽、平坦和便捷许多的水泥路。
近些年,楚维和顾丽珍基本在龙江市发展,但对父母养老所在的农场非常重视,生意越做越大后,楚维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为了回报父母和家乡,他牵头捐钱捐物修了这条路。
方一涛和罗佳佳不知道,闻昭非也代表自己和林琅委托楚维匿名捐了钱,他们没有图名的想法外,也是因为林琅工作的保密等级特殊。
除老所长和楚维外,再无人知晓这件事儿。
“挺好的,”林琅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关于这段路,她印象里最深刻的还是恢复高考那年冬天,闻昭非送她去龙江市参加高考。
窗外银装素裹,公交车里挤满了前去参加考试的知青,一众被冻得哈气跺脚的人里,林琅被紧紧裹在闻昭非的军大衣里,一路睡过去,没感觉太冷,也没磕着碰着。
现在季节不同,新公路外的景色也不同了,但林琅还是清晰回忆起了那一路的温暖和安心。
闻昭非将手按在林琅额头,又从睡着的女儿手里,拉回林琅的右手,习惯性地把了把脉,才低声问道:“困吗?要不要睡一会儿。”
已经是一位母亲的林琅也有了显著的改变,以前她一上交通工具,从头昏睡到尾,现在飞机上陪着儿女看白云看蓝天,换乘后儿女都睡了,她还能有兴致去看看窗外的景致。
“唔,那我闭会儿眼睛,一会儿安安和小铃铛问景色,就靠你啦,”林琅懒懒打了个哈欠,闻昭非立刻将林琅怀里的女儿接到自己腿上,再调整一下作为,让林琅靠到他肩上来。
林琅再调整一下姿势,就闭上眼睛。她原本没觉得多困,可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真的睡着了。她这体质变了,又似乎没完全变。
新公路从龙江市到农场只要一个半小时的路程,早起梳妆打扮,又来机场等人接人的罗佳佳也靠着方一涛闭眼休息。
如此一来,车上就只剩下精力旺盛的方一涛和闻昭非继续低声叙旧唠嗑。
农场十里屯的一民房前。
闻昭非揉揉林琅的头发和后颈,又吻了吻林琅的额头,才在她耳边低声说话,“佩佩,我们到了,我抱你回房间再睡会儿?”
“到了啊,安安和小铃铛呢?”林琅眨眨眼睛,人习惯性地往闻昭非怀里偎着,再看去车里,只剩下她和闻昭非,不见司机保镖,不见方一涛夫妇,就连她家的安安和小铃铛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他们还睡着,我已经给他们抱房间里去了,饿不饿?吃点东西,还是继续睡?”闻昭非先把儿女抱到卧室里,再出来找林琅。
现在是下午两点半,这边是老所长楚建森远远在农场新开的小卖铺门口在等他们,他领着来民房后,只和闻昭非简单寒暄,就带着方一涛罗佳佳先回卫生所那边报信。
闻昭非和林琅一行已经到了,可以开始张罗备菜了,但吃饭怎么早,也得五点后。
“我还不饿,你累吗?我可以陪你躺躺,”林琅弯了弯眼睛,蹭蹭闻昭非,她和两个宝贝睡了一路,闻昭非估计是没睡,而出发前的这几天,闻昭非和她一样忙个不停。
“我不累,安安和小铃铛还能睡会儿,我们四处走走再回来收拾,你说呢,”闻昭非放开要抱林琅的手势,改牵着手,他和林琅下车来。
林琅还有点儿困意,但让她继续睡也睡不着,四周走走醒醒神,就能一起收拾一下行李,毕竟他们来农场度假的时间不短,来回程都算在内,安排了一周的时间。
“好,”林琅轻笑着应了。
他们先到卧室里看了安安和小铃铛,他们小脸蛋睡得粉扑扑的,身上盖着从家里带来的小毯子,两小只并排睡着,周边是熟悉的人和气息,完全没有认床的意思。
今儿两小只起床太早,又兴奋了一路,这一觉短时间还真醒不了。
“对了,方哥和佳佳姐呢?”从卧室出来,林琅问起不见人影儿的方一涛和罗佳佳。
“他们先去老所长家里看儿子去了,我们等安安和小铃铛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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