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出手机给寇君君拨去电话,再看一眼时间,她又给应该在课间时间的闻昭非打去电话。
“杨婶,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闻昭非第一时间接起手机通话。
“不是佩佩和孩子们,是你大伯景轩给我打电话,说是……向东又去他们家里吵闹,也不知怎么推搡到了王同志,她落红了……我给君君打去手机了,他们人到医院,君君那里会给她安排治疗。”
杨婶说起闻家大房那边的事情也是叹气连连,又继续道:“我寻思还是给你也打个电话。”
她接起电话时,闻景轩一副十万火急要找闻昭非救命的架势,还是她提醒才知道把人送医院更实际。
“我会再给师母打电话,您安排黄叔去一趟医院,您给他备些东西带上,”闻昭非听不是林琅和孩子们有什么事情,他语气和神情立刻就镇定下来。
他这里赶到闻家长房的四合院根本就来不及,王爱琴出了意外就该第一时间往医院送,闻景轩电话打来白玉楼根本无济于事。
闻昭非挂断杨婶的通话,就给寇君君打一通电话,再说明一下他从杨婶那里获得的有限信息。
——
第一医院里,寇君君安排医生护士等在医院停车场,半小时后,才等到已经昏阙的王爱琴,手术第一时间安排。
王爱琴没有生命危险,但她这一胎没能保住。
寇君君一直亲自负责王爱琴的孕检等,对她的情况比较清楚,王爱琴原本的身体状况就很差,她要保住这一胎相对艰难,且还要承担很大的生命危险。
王爱琴还是舍不得这个所有人期盼了多年的孩子,一周前来找寇君君开药时,就没再提起寇君君曾经告诉过她的那些话。
她依旧打算承担着极大风险,继续孕育这个孩子。
“好好养身体,孩子会再有的,”寇君君轻声安慰已经醒来的王爱琴,她从医生角度认为这个孩子没了,对王爱琴本身更好。
王爱琴哭着摇摇头,“不会有了,不会有了……闻向海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养儿子,那个孩子都三岁了,我的小悠才五岁啊!”
“我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在干什么啊!”
王爱琴感受到信念和世界的崩塌,她为了生下闻悠然就吃了好一番苦头,又继续为了怀二胎吃不知多少药。
她以为至少闻向海是爱她,是在意她和孩子的。
然而一切根本就不是,闻向海比一直催生催儿子的闻景轩夫妇还要可恶!他不催了,他自己在外面养女人给他生儿子。
寇君君没想到王爱琴流产的事情后还有这样的内幕,看王爱琴这幅崩溃的模样,也倾向于相信她说的那些话。
“寇医生,我想见爷爷……我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了……”王爱琴又紧紧拉住寇君君的手,一边哭一边求。
寇君君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头,“好,闻老先生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现在你好好睡一觉,小悠还需要你呢,”寇君君又给王爱琴擦了擦额头,她原不该这么快醒的,现在比讨公道更重要的的,其实还是她自己的身体。
王爱琴还是信任寇君君的,也相信同是女性的寇君君能够理解她的绝望和愤怒。不再抵御睡意,眼睛闭上,她重新昏睡过去。
刚动完手术的王爱琴被送到重症监护室里,要等她完全脱离危险,才能送回普通病房。
手术室外,闻景轩夫妇等着,被闻昭非安排来的黄成言也等在外面,最晚到的是从学校赶过来的闻向海。
手术室前,闻向海继续从父母那里知道今早发生的事情,闻向东和狐朋狗友喝了一夜酒后,也不回家休息,而是来闻家长房的小四合院吃早饭。
从知道王爱琴怀孕开始,闻景轩夫妇对王爱琴肚子里还不知性别的“孙儿”格外期待,这早饭也自然准备得不错。
闻向东来敲门,也根本不给他开,闻向东在外面骂骂咧咧,吃了几口就被气饱的王爱琴忍不住来门口骂闻向东几句。
她说的话也不算太过分,但闻向东就不知被挑起了哪根弦,一时嘴快就将闻向海在附近民宅养女人的事情给捅出来了。
王爱琴不信,但也被激怒了,直接开了门来同他吵,闻向东更是直接将民宅地址以及那个女人的所有信息都告诉王爱琴了。
王爱琴当时神色就不好了,她自然也听说过那个“年轻寡妇”的闲话,她的下半身已经染血了也没有知觉,坚持走到闻向东告知的民宅敲了门。
常住民宅的保姆买菜去了,“寡妇”抱着早起闹觉的儿子来开门。
而闻向东在看到王爱琴裤子上的血迹时,宿醉的酒意立刻被吓醒了,他头也不回地溜走。
同样被气得食不下咽的闻景轩夫妇听外头安静了,还以为闻向东是给王爱琴骂走了,但到前门来一看,门开着,闻向东不见了,王爱琴也不见了。
王爱琴肚子里可还怀着他们的孙儿,他们在邻居的指路下,来到王爱琴更早前就抵达的民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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