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希望我能与她和睦相处。”
舒梵不便插话品评,何况木已成舟已没有退路。
若是周家准备悔婚早就悔了,何必等到现在。
周青棠这样说,也不过是心里不舒服罢了。
“算了,这天底下的男人大多如此。我原以为他这样的人,结果……”周青棠说到后面不说了。
她对刘善的情感其实挺复杂的,原本以为他是个纨绔子弟,后来他在花船上冒着得罪中书令和皇帝的风险仗义相救,她其实对他早就刮目相看。后来又有一次,他苦笑着和她坦诚道:“我若不藏拙,我们一家若是不藏拙,怎能在群狼环伺的邯郸生存下来?那是永义军节度使的地盘,我兄长在张家口被人所害,双腿残疾至今。”
原以为就算不是两情相悦,也是志同道合、相濡以沫的婚姻,原来不过是她痴心妄想。
许是觉得亏欠,刘善婚前也没敢登门,两家的关系一度闹得很僵。
到了成亲那日,舒梵也来了,随着礼乐之声奏响大堂,主婚人一声高喝“礼成”,这桩婚事便尘埃落定了。
舒梵在周家留宿了一日,临行前和周青棠说了会儿体己话,这才回到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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