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黄皮子,杜飞立即想到了李江。
城里黄皮子非常罕见,因为没有猎物,还有野猫野狗,黄皮子根本活不下去。
但如果是李江,他派黄皮子上这儿来干什么?
是恰巧路过,还是别的什么目的?
“找你麻烦的?”杜飞看着陈方石问道。
按道理,陈方石也算是江湖术士,跟李江勉强算同道中人。
只不过陈方石的逼格比李江高出不知多少倍。
陈方石摇头,笃定道:“不是,我跟这路人没有恩怨。”
说着又搓了搓手里的干粪便,放在鼻子下面闻。
杜飞在边上都闻到一股骚味儿。
陈方石却面无表情,淡淡道:“这黄皮子年头儿可不小了,你可小心着点儿!这玩意一旦暴露,其实算不了什么,就怕它在暗中使坏。”
杜飞点点头,他自己虽然不怕,却不想牵连到别人。
正色道:“要不我在分局招待所开两间房,你和王老师暂时带欣欣搬过去?”
陈方石轻笑一声:“区区不成气候的东西罢了,要是它们老祖儿来了,我还忌惮三分……你甭管我们,我自有计较。”
杜飞一看他这样说,知道陈方石有真本事,也没再多劝。
转而思忖,黄皮子上门究竟想干什么?
难道原先住在这里的‘金家’跟李江还有什么关系?
或者,在这座院子里有什么?
“难道……”杜飞灵机一动,想到之前带老杨来过这里。
发现后花园的亭子下面可能有密道。
当初杜飞也没太放心上。
一般来说,大户人家,为防意外,在家里挖一条逃生地道十分稀松平常。
而且旁边两路院子也能直通后园子。
真要大兴土木,把后院的亭子挖开,非得惊动许多外人不可。
到时候,甭管挖出什么,也不可能留到手里。
所以,当初杜飞索性放哪儿没管。
现在,现在看来,必须重视起来,让小红去看看。
李江之前找王长贵,想联手下毒暗算慈心,为的就是想通过慈心,找到庆王府真正的宝藏。
“难道……后院亭子下面的密道,会跟庆王府的宝藏有关?”
杜飞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但很快被他否定了。
李江肯定不知道庆王府的宝藏在哪儿,甚至没什么线索。
否则他也不用处心积虑去惹慈心了。
根据慈心的说法,李江的实力在她眼里根本不够看。
主动找慈心的麻烦,对于李江来说,危险性非常高。
如果他真知道,这院子里有宝藏的线索,肯定不会贸然去惹慈心。
杜飞否定了这种可能。
那就只剩下另一种可能,就是李江跟原先住在这里的金家有联系。
这时陈方石又道:“我估计那只黄皮子没走远,昨天晚上只是探路,今儿半夜可能还来。”
杜飞立即听懂了。
为什么陈方石一定让于欣欣去叫他来,原来是想守株待兔。
至于陈方石凭什么判断,杜飞也没多问,转而问道:“有多大把握?”
陈方石自信道:“八成,多半会带人来。”
这也很符合逻辑。
先来探探路,紧跟着再上人。
如果真要找什么东西,一只黄皮子肯定拿不走,必然要带人来。
而陈方石的手段,对付黄皮子这种东西肯定没问题。
可如果真来几个彪形大汉,估计他就不灵了。
几人回到屋里。
王老师给上了茶,就带于欣欣回到隔壁屋里。
只剩杜飞和陈方石说话。
这时,杜飞除了调来两只乌鸦在附近盘旋,还把小乌从家里叫了过来,埋伏在附近房顶上。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对付黄皮子,没有比小乌更好用的。
顺便杜飞也想看看,升级后的小乌到底多厉害。
准备妥帖之后,杜飞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把手伸到怀里,心念一动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块木牌:“老陈,你给看看这个。”
正是上次在大羊山得到的,写着篆字的木牌。
之前没得机会,今天正好让陈方石看看。
陈方石饮了一口茶,放下杯子。
伸手拿起木牌,不由得愣了一下:“搬山道人的信物?这东西从哪儿来的?”
“什么?”杜飞眨巴眨巴眼睛:“那是不是还有发丘将军,摸金校尉呀?”
陈方石瞅瞅他,笑着道:“你知道的挺清楚呀!”随手把木牌放回桌上,淡淡道:“都是些不入流的土耗子罢了,偷坟掘墓,有损阴德,总归不得善终。”
杜飞把牌子拿起来。
他之前只是好奇,这块牌子上的字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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